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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细心的照顾着自己,那擦拭身体温暖的手。夜袭笑了:“并不是,刚开始的时候,你们刚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是楼主照顾的你,亲自给你上药包扎伤处,后来楼主有事情,才叫我来的。”柳公子听了那人的名字有些尴尬,却注意到话里的关键:“船上?”“是的,你们是坐船回来的,这里是顺辉帝国的都城。也是夺命楼总部。”柳公子淡淡的应着却问:“你多大的时候来的夺命楼。”“很小的时候就在了?一直在楼主身边都只是一个侍女而已,怎么了?”夜袭不大明白问道。柳公子却只是摇头笑:“可以帮我煮一种养身汤吗?”“当然可以。”夜袭一听到是自己熟悉的东西,自然高兴的连连点头。说着忙着走了出去,在门口时还不忘回头嘱咐道:“我马上回来,很快就好。有事叫我,先不要下床。”柳公子倚着床整理着思路,睡了那么久精神的很,只是没有力气,他慢慢的扶着床下床走动,来到屏风前的书桌上,看到桌子上平铺的白纸,砚台里没有墨汁。又慢慢的返回到室内正中央的圆桌上,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这样一番动作,左小腿的伤处也只是隐隐的疼而已,对行动并没有太大的妨碍,可见这些日子所用的都是上好的金疮药。门外的阳光慢慢的被阴影覆盖,铁面斜倚着门框,冷哼出声,却吓了正在出神的柳公子一跳,手一抖,茶杯里的清水洒了出去,湿了衣袖,他一躲奈何几天不曾进食脚下疲软,便向地上载去,他闭眼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疼痛,却不想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颤着睫毛睁眼:“还真是叨扰了。”铁面黑面遮面,半抱着他,邪魅冷笑,张口欲言,却被门外的夜袭夸张的惊讶的声音打断,他陡然松了手,转身看夜袭,却见夜袭背转过身背对着二人。他咳了咳掩饰尴尬:“这是什么味道?”夜袭闻声悄悄的回头偷眼看了,见二人分开,才转过身,似是被转移了注意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般很开心道:“这是柳公子让我做的养身汤,里面大部分是药材,本来喝起来会苦的,可是药方里放了冰莲,添了一丝清甜甘爽的味道,很是爽口。还有这是是瘦rou粥,我想着公子才刚醒应当喝些清淡的,就做了些。既然楼主也在,就一起尝尝吧。”说罢十分热心肠的自顾自的盛起粥来。待盛完摆放好,猛然又是一惊:“糟了,厨房锅里还烧着水,我得回去。”告了声告退,忙跑走了。柳公子看着她向风一样的奔走,乐了:“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杀手组织中竟还有这样的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很不一样啊。”冷玄刃尝了一口养身汤,果然是药味中带着淡淡的甘甜清凉,他点点头,眼睛有些亮,带着温度:“这样的地方若是没有一个像她一样的人,该多没有生气啊。你说的没错,整个夺命楼中只有她这一个异类。单纯的可爱,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让人接近,调剂了这样枯燥的生活,却也不适合做杀手工作。所以自小我就把她放在楼里,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好在她一直致力于饮食事业,生活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快乐的活着。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在这样的地方活的这样精彩。”语气一转:“你这养身汤不错,最近些日子我恐怕没什么时间,你就安心养伤吧。”他放下手里的药汤起身欲走。“谢谢你。”柳公子轻声低头道,他听见了脚下却没有顿,一直走到门外,等到柳公子已经听不见了才有些生疏的回道:“不客气。”说完却又嘲讽的笑了笑自己。第11章十权利之上,除了心机还剩下什么?十权利之上,除了心机还剩下什么?忠诚的不只是人,有时候动物比人更加的忠诚。一只白色的鸽子自院落里飞出,越过高高的树枝,红色雕龙的房檐,向远方飞去。站在屋外的带着黑色面具的铁面,只冷声道:“截住。”夜轩自阴影处闪出,只在空中留下一串影子,不知他随手甩出一样什么事物,直击即将飞上天际的信鸽。那信鸽就扑棱着翅膀掉了下来,夜轩随手接下,恭敬递上,随后闪身不见。铁面随手接了,这时候才看见鸽子身上粘着一片弯弯柳叶,拆开信鸽身上系着的信,上面只是简单地几句报平安的话语,只是普通的家书,落款蓝陵柳公子。铁面眯了眯眼睛,将信纸折好,重新绑回信鸽的腿上,放飞。“夜轩,把你查到告诉我。”夜轩挺直身板立在一旁:“陵洲人士,陵洲陶山人的徒弟柳公子,因发尾异色为蓝色,人称蓝陵柳公子。”“是吗?没有其他的身份,也就是说可信。让你查的另外一件事那?”铁面半眯起眼睛。“那位,一如主子所想一直过着安宁而富贵的生活。在十年前,主子回夺命楼不久,承天帝国皇宫里发生了一场大火,据说那位受了些伤,留了残疾,就一直留在荣王府,不曾外出过。但是可以确定那位过的生活很好。在调查的时候奇怪的是,有人妨碍调查,并故意掩盖信息。”铁面点头示意知道,眼神没有焦点的看着远方,挥了挥手。夜轩后退消失。铁面随后慢慢踱步至客房门口,远远的便听得屋内传来啪啪的落子声,入内一打眼便看见蓝陵柳公子安坐于内,一个人手执金铜成形的棋子,抬手落子。铁面抬眼的看着,隔着老远喝了声好,道:“马踏斜日象飞田炮打翻山鸡走悬小卒过河横竖闯象士不离老帅边。怎么今日这样闲情,下起棋来?”说着自顾自的坐下。“我在你这里那一日不都是一样的闲着?门口有人守着,走哪有人跟着,还真是受你照顾了。”蓝陵柳公子没有抬眼,只是看着手中的棋子,桌上的棋盘。铁面也不以为意,拿开棋盘上的马道:“要学做士与象,得力当家;小卒儿向前行,休说回头话;须学车直行,莫似马行斜。这子应当这么走。”柳公子伸手按住铁面拿子的手,直视他:“该悬崖勒马了!”铁面甩开他,也看着他的眼睛,冷着语气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蓝陵柳公子却笑了,摇摇头道:“这一个月以来我发了六封家书,都被你拦住了吧。只是家书而已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我知你胸怀广阔,野心不小,不然不会冒那么大的危险去拿那并不做准的紫玉牌。”‘啪’铁面落子不语,柳公子却放下了棋子:“你留我再此做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初始的借口是养伤,我的伤早好了,却没有提出离开,因为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