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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境况该如何处理,自然,一个早朝没有商量出对策。文皇后做了7年的皇后,自有她的消息渠道,她除去是一个妇人,有对元后的怨恨,对大皇子的忌惮,以及时有不理智。但她却不是一个笨人,二皇子不过一个普通人的才智,自是多亏文皇后在后面支持。听说了近来为了南疆战事,百官争辩,文皇后便这般和皇帝说:“臣妾乃一介妇人,自是不懂朝政事宜,今见陛下烦忧,臣妾说上两句,陛下听听便罢!北疆南疆自古便是重要边防,北疆自是比起南疆来重,断不能从北疆这边消减。只从南疆附近各省调兵自是一法,但南疆如今连连失利,怕是人心涣散。此时,皇族亲征才是提高士气的唯一法子,只陛下乃一国之主。断没有前去亲征的道理,国不可一日无君,但如今皇子们都还小,只一亲王,乃国之嫡长子,除了陛下,最最尊贵。”“南蛮不如北蛮强悍,此战他们胜在突袭。南疆又安逸多年,一时不抵,但朕大瞿南疆断没有断送在朕手里的道理,这南疆早晚朕要夺回。无论谁亲征,这都是军功。”何况十岁亲征,文武百官如何同意?但非常时期非常做法,只这军功便可让大皇子在储君的道路上走上一大步。“陛下,十岁不能亲征,就藩如何?”文皇后轻笑。翌日早朝,还未因为南疆问题谈出个所以然,皇帝的这个消息直接炸晕了一众老臣。“陛下,十岁就藩,闻所未闻。”“十岁能出宫立府,如何就不能就藩?”“这如何能一样?再说,就藩也没得就南疆战场,且如今失去十之七八的土地拿去做藩地的,这于理不合。”“此事,朕主意已定,无需再议。”短短一句话,便定下了瞿睿齐的将来,藩王更是不能立储,且十岁便被逐出京都的权贵之地,没有经营,更是登基无望。瞿睿齐闻听此事时,气的双目通红,甩开沈文清的手便冲了出去。沈文清怕他顶撞了皇帝,讨不了好,还要被一顿□□,紧紧跟着追出去。此时早已经下朝,乾清宫的宫人说平辰帝去了凤鸾殿,瞿睿齐转身就走。被迎面而来的沈文清抱住:“作什么去?你去了又能如何?”“我不服,我不要就藩,哥哥也觉得我要去吗?”沈文清红了眼眶:“我自是不舍,南疆如今已经失守,大半土地被南蛮占领。去了那里,本就是贫瘠之地,还是战场。脱离皇城,便是脱离权力中心,陛下这招,是完全斩断了你争储的可能。但,他乃一国之君,便是再无理,便是让你去了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尚且如此,你待如何?朝中除了威国公,你再没有人手,如今威国公出战,且已重伤,你便是想从前朝出手反抗,也不得要领。”瞿睿齐挣开手,虽然才十岁,但此时他的力气已经不小,便是沈文清也抓不住。“但若是不问,我不甘心。”瞿睿齐疾步而去。“殿下,大殿下!”沈文清叹出一口气,追了上去。中午阳光正烈,瞿睿齐已经长高了,炽热的阳光下,瞿睿齐的背影有点模糊,沈文清只在身后,其实,这样的身影时时能见。瞿睿齐却没想过,这样的日子那般短暂,他无一日不在想,若是那日不去,是否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哥哥,你可知那日我丢的不仅仅是你,也有我,那日之后,我便不是大瞿的大皇子了。你该知道的!第22章第22章瞿睿齐也知事情不可逆转,皇帝金口玉言,他只是不甘,不愿,哪怕是去了,他也要是那父亲亲口说的。他知道讨不得公平,但他没想到那男人忌惮至此,多少个闻所未闻,却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瞿睿齐跟着威国公习武多年,学了不少兵法和武艺,威国公走后,给他留下了不少人手,其中便有一个武艺高强的师傅,此人武艺之高,能够在皇宫中来去自如,便没有过明路,瞿睿齐一直都是偷偷跟着他学习。如今别看瞿睿齐十岁,不但力气上大于沈文清,便是一般男子也不一定能打赢他。他走的急,沈文清便只能在后面急急地追。到了凤鸾殿,守门的宫人见了,待要阻止,都被瞿睿齐推开。进了门内,里面平辰帝、文皇后和二皇子一家三口坐与桌边吃饭,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看的瞿睿齐更是火冒三丈,当然,看见瞿睿齐的平辰帝也并不高兴,冷声质问:“好大的胆子,朕在此也敢闯?”“儿臣就藩一事,有失公平!”“朕给你藩地不够大吗?”平辰帝眯眼,对于这个越来越像姚后的人,他看的恶心。“它除了大还有什么?再说,向来都是成年就藩,便是立儿臣做了肃亲王,儿臣还小,哪懂什么藩地政事?将儿臣就藩,和让儿臣做傀儡有什么区别?就藩到南疆,和流放有什么区别?哪怕儿臣不是父皇的嫡子,哪怕只是庶出的皇子,也不是这样的!”瞿睿齐实在无法忍受,他只想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男人能够给自己一个理由。“你现今便伶牙俐齿,还怕震不住藩地的臣子?”皇帝重重放下碗筷。已经追来的沈文清正好赶到,赶紧给三人行礼,嘴里喊着陛下消气,就怕他再一个巴掌把瞿睿齐打出去。他还不知道如今瞿睿齐到底有多厉害,自然也不知道,如今皇帝要再打他,还真没办法把他甩出数丈远。“儿臣不是伶牙俐齿,只是气愤难平。”“大殿下忘不可这般误会皇上。”文皇后装模作样地说,这世上没有比她更讨厌姚后母子的了,若不是姚后贱人,她的孩子也不会被太后逼着打落,他自然对于瞿睿齐也是有着这种痛恨的。所以,哪怕文皇后实在不是一个蠢人,在瞿睿齐面前时,也犹如普通的妇人一般,很难掩盖自己的厌恶,手段上也向来不会有所收敛。“如今南疆战事胶着,威国公连连败退,将士们士气大跌,急需一位皇族亲征,给士兵提升士气。说是就藩,其实主要是坐镇南疆,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文皇后笑眯眯地说。瞿睿齐冷笑:“前朝战事哪有后宫插手的道理。”“放肆,怎么和你母后说话的?”平辰帝喝到。“她可不是儿臣的母后。”瞿睿齐看着平辰帝,说了一句皇帝人生中最为厌恶听到的话:“儿臣身体里另一半血脉乃是姚家的,不是文家的。”平辰帝气的吐血,只冷声说:“皇后的意思也是朕的意思。”瞿睿齐依旧冷着脸说:“即是如此,这等大事儿臣自然是不推迟,不就是皇子亲征吗?儿臣作为大皇子义不容辞,儿臣亲征便是,就藩便算了吧!”文皇后握紧拳头,皇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