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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进退两难,于是保持这个令人心猿意马的姿势琢磨了老半晌,突然有些不确定地问他:“……那你刚才是故意的?”看向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某人难得有这样的窘态,纪冉满意得笑吟吟,说:“小伙子真聪明,好吧,我们要是能活着出去,爷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大发慈悲……稍微宠幸你一晚。”柯冕深深觉得吃不消,皱眉笑道:“谁宠幸谁?”听到这个问题,纪冉非常不客气地反问:“难道你还想宠幸我?”看他这理所当然的模样,柯冕好笑地清了清喉咙,说:“好吧,一言为定。”纪冉高贵冷艳地冷笑了一声,伸手推他:“谁跟你一言为定了?爷我只是说考虑,少给点阳光就灿烂,起来,你他妈重死了。”结果,他就发现了,这个男人实在太沉,无论他怎么使劲儿推都推不动。此时,柯冕那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正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才沉声说了句:“再亲一口。”说完,也不理会纪冉的意愿,强硬地,低头便吻了上去。这次的吻较刚才的又温柔太多,轻轻碾磨辗转在那柔软之处,像怜惜,像爱抚,深情中透着难以掩盖的苦涩。纪冉没有回应,没有反抗,而是就这样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根根分明的睫毛,感受着只属于这个男人的气味,以及温柔。一吻完毕,他遵守诺言翻身坐到了纪冉身边,靠着床头,点了一根烟就抽起来。纪冉仍然躺着,斜眼看他,然后特别纳闷地嘀咕了一句:“我发现你最近占我便宜占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这么抱怨完,干脆一个翻身把后背留给他,自己生闷气去了。柯冕看着这位爷被衬衫勾勒出优美线条的后背,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再次听到咕噜地一声。很明显这次依然是从纪大帅哥肚子里传来的,他们彼此沉默了几秒,纪冉一直保持着侧卧的姿势,闻着空气里的nongnong烟味,突然说了句:“这回我连累你了。”看不见他的眼睛,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于是,柯冕今天第无数次说:“我们一定能出去的。”纪冉自顾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黑铃,淡漠的目光盯着摇晃的铃身,说:“你觉得,对方是想把我们直接困在这里到死,还是等我们快饿死,没力气反抗的时候再来偷袭?”柯冕回答:“如果可以选,我当然希望是第二。”听到他这么说,纪冉突然翻身过来,脑袋枕着手臂,那深幽的眼眸盯着他的脸看,说了:“那我希望是第三。”柯冕好奇地看他:“第三是什么?”纪冉轻轻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同时促狭一笑:“第三是,对方坐在监控器前面越看我越觉得简直帅得人神共愤,羡慕嫉妒恨之下,恨不得立刻马上动手除之而后快,然后,一时没忍住手,就来了。”即便是在困境之中,他的一颦一笑依然让他整个人像发光体,柯冕有些贪婪地,深深注视他的眼眸,其后才说:“你发现了?”纪冉懒洋洋地回答道:“废话,我智慧与美貌并存,怎么样,嫉妒么?”他话音刚落,突然毫无预兆地一扬手,只见一道符咒自他手里飞出,飞速而去的符咒在半空中准确地包住一个透明的东西,其后直线往对面的墙壁上狠狠砸了过去。展开的符咒贴着墙壁,中间盖住一个鼓鼓的东西,那东西在符咒底下不时还动一动。纪冉这才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对身旁的柯冕说:“去拿,我饿得脚软了。”柯冕下了床,走到对面将墙壁上的符咒揭了下来,符咒中,包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黑色大蜘蛛,蜘蛛八条毛茸茸的腿末端均是红色,而屁股上,还粘着一根断了的蜘蛛丝。他再仔细一看,那蜘蛛腹部间分明嵌着一枚五毫米大小的针孔摄影。这才走了回去,将符咒包着蜘蛛递给纪冉,纪冉接过研究了一会儿,然后对着蜘蛛的肚子特别亲切地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不要让我有机会出去,因为你会像这只蜘蛛一样。”他最后一个字说完,手里那只蜘蛛瞬间被一团蓝色火焰包围,针孔摄像头在火焰中啪地一声发生小型爆炸!同一时间现实空间这栋别墅的书房内随着滴——的一声响声,本照出纪冉那张脸的电脑屏幕突然被一层雪花覆盖,坐在电脑前的男子瞪着那片雪花半晌,最后把屏幕上窗口关掉,然后把鼠标狠狠往桌面上一摔,拿着两杯咖啡推门进来的摇滚男抖了抖。随手将那符咒包着黑色粉磨揉成团扔地上,纪冉吸了吸鼻子闻着那烧焦的气味,突然想到什么,刷地一下抬头看柯冕:“刚才那只蜘蛛!!”柯冕怔了怔,问:“怎么了?”然后,柯冕就看到他面色凝重,用非常非常严重的口气说道:“不知道可不可以吃?”柯冕:“……”说完,他也不理会柯冕,自顾又躺了回去,自言自语道:“早知道就不烧那么透了,简直是糟蹋东西……妈的,听说那玩意儿蛋白质含量特高。”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突然无意间瞥到床头一个黑色磨砂外形的小闹钟,目光随即一顿。过了一会儿,他盯着那闹钟上的分针问柯冕:“我们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柯冕想了想,说:“大概三个多小时。”听到他的回答,纪冉没说话了,而是直接把那个闹钟拿起来递给他。柯冕接过一看,赫然发现那分针对比三个小时前前进了两格。也就是说,很大的可能性——这个空间里的一个小时,等于外面的一分钟。换句话说,只需要小半天,就足够让呆在这个空间里的人类死透,而且绰绰有余,无声无息。而此时他身边这个趾高气昂的人,纵然法术再高明,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血rou之躯……想到这里,柯冕微微皱起眉头。知道了这个事实,纪冉反而变得更坦然,他眼神平静,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想起一个故事。”柯冕低头看他,视线在他无暇的五官上描绘:“什么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