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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累了。他被吊在吊灯下不敢随意晃动,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巨大的物体会把他给砸死。他在等男人来。男孩做的这一切都说明了男人今晚会来。所以他只需要等。起初他还以为那根细棍是男孩放入他身体防止尾巴从臀上掉下去的道具而已,渐渐地他才发觉不对劲。内xue里热得要死,最初冰凉的液体早已融化在他的xiaoxue各处,所过之处就像燃起了火焰。极致的热和极端的瘙痒。空虚的xiaoxue迫切希望被填满。渴望被什么东西弄一下。双手被束缚住。内里痒地要命,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希望那小棍能被xue里嫩rou的挤压推到别处去碰一下别的地方。收效甚微。还远远不够。空气都变得稀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论怎样都好,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渴望被男人抱。双腿互相磨蹭,腰肢也在无法抑制地摆动,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一定很别扭。但他太难受了,泪花被欲望这只恶魔折磨地流出眼眶,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出血。空气里满是他的sao气和血腥气。☆、第13章别样的煽情(舔xue)空气里满是sao气和血腥气。齐放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身体状况更是糟糕地不成样子。腰部以下拼命地扭动,xiaoxue更是极尽所能地将自我收缩这件事做到极致,然而得到的却是越来越多的麻痒感觉。他快要疯了。汗珠从身体内部蒸发出来,他全身又跟水洗了一遍似的。假发随着他甩头的动作甩到脸上,然后被脸上的汗水黏住,一部分就这样粘在脸上。假乳也随着腰部的扭动不停晃动,因为动作太过剧烈,两个巨乳之间还会相互碰撞发出真实肌肤相撞那样的摩擦声。皮裙也随着晃动飞舞着裙角,由此带来一些细小的风吹在臀rou上阵阵地刺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劣质丝袜都快被高频率的摩擦给弄破了。前端的性器胀痛到快要爆炸,后面的xiaoxue更是欲求不满地流出yin液,一把火烧得齐放心头难受得紧,真想就这么死了算了。没有人来缓解他的痛苦。没有人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想到这些天来遭受的待遇更是感觉痛苦难言。身体上的,心理上的,他撑不下去了。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药效发作得更加厉害。齐放再迟钝也猜到他被男孩下了春药了,真真是春情如潮令人溺毙啊。齐放动作愈加激烈,全身上下疯狂地扭动,将他困在吊灯上的绳子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着。绳子一晃一荡似乎随时都要被他自己扯下来,可他已经不在乎了,甚至觉得如果真被砸死了还算好呢。总比被报道成欲求不满而死好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些了。他的呼吸变得短促,感觉吸入鼻腔的空气也是浑浊的。他快死了,可离解脱真的只有一步之遥吗?***霍天刚踏入房间就被映入眼帘的画面震住了。那是什么样的一副画面呢。房间正中的大床上站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人,长发被汗湿粘在他的前胸与后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被长发遮掩住的隆起的胸部。下半身是黑丝超短的性感皮裙,皮裙几乎遮掩不住那浑圆的臀部与从xiaoxue中长出的猫尾……陷在情欲挣扎中的男人浑身泛红,双腿厮磨着,脆弱的丝袜快被他自己给磨破。纤细的腰肢极大幅度地扭摆着,挺翘的臀部不停地向他这个方向晃动,毛茸茸的猫尾在空气中划着一条条优美的弧线。太过煽情的画面,美臀与黑丝诱惑下的美腿。霍天一路走一路脱,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他跪在床上,张嘴舔吻荡货裸露在外的大腿根部的嫩rou,齐放本就沉在欲望里十分脆弱,此时更是几乎站不住腿。霍天色情地抚摸着齐放的双腿,突然一手向下撕破了其中一条黑丝。“嘶——”布料碎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让他有种施暴者的快感。霍天看着被他弄成一黑一白的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更是激动。齐放就像个可怜的布娃娃任他摆弄,他想好好弄坏他。他掀起齐放的裙子,菊xue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荡货,连内裤都不穿光等cao麽?”霍天往两边掰开臀瓣,连接猫尾的细棍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xue里将细棍吞得很深,霍天看齐放似乎很喜欢那根东西的样子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一下就把猫尾连同细棍从齐放体内拔出来。“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齐放弓起了身子。“不要夹着尾巴做人知道吗?”霍天说话的同时在观察齐放xue内的景致,他把自己的头罩在短裙下贴在齐放的臀rou上,那样子活像一个变态的痴汉。温热的呼吸喷在xue口昭示着有人造访,菊xue激动地往那呼吸来源处凑。霍天伸出舌头舔了舔xue口,“唔啊啊啊!”这样简单的刺激对现在齐放的身体状况来说都受不了,他更加不耐地甩着头。今天的齐放散发着比往日更甚的sao气,xiaoxue都仿佛发着甜香味飞进他距离菊xue极近的鼻子里。霍天把菊xue稍微掰开一点,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深入,时不时还在四周扫一圈引起菊xue的震颤。“唔……”齐放边说边夹紧了双腿。舌头很灵活,在齐放的xue内卷起又展开,还不断换着地方舔。齐放哪经得住这样的架势,被舌头进入、被舔肛都是别样的感觉,欲望作祟又升华成最刺激的快感。“不要……嗯哈……”舌头忽然伸直顶到了一个点上。“啊哈——!”齐放昂头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霍天站起身嘴对嘴和齐放接了个长吻,霸道地将嘴里的水渍全都渡到他嘴里,他合不拢嘴流了一下巴水液。“自己的yin液好吃吗?”男人问。齐放的头脑尚未清明,听到这话又“翁——”一声炸开,那些都是他的xiaoxue里分泌出来的……他的脸本来就已经够红了,现在又添上两坨特别大的红晕。“也尝了甜头了……”男人话语间的停顿总是让人心惊,然后就听到他说,“光舔就射了,我可要罚你了。”仍被春情控制着的齐放头脑昏昏沉沉也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就算暂时缓解了一点没被彻底进入里面还是痒得很,他自动收缩着屁股。霍天不满他的反应抽出腰间的皮带一鞭子干脆利落地抽在齐放的背上,原本白皙光滑的背部立马出现一道红痕,皮肤娇嫩得很,似乎底下的血液马上要破皮而出。“啊疼……”齐放被抽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是第二鞭。“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