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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汤,伴着饭就着虾rou,时不时再捞些素菜,一口一口,鲜香味美。吃完了一大碗,栗亭又添了一碗饭,埋头继续苦吃。“亭亭,你不要怪你爸爸多嘴,他也是担心你,”栗亭一直不说话,狄薇只得好心的加入了进来,“你也知道你爸爸的情况,外面人都说栗教授带出了那么多优秀的学生,对教育方面一定有很多心得,可他偏偏拿你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急在心里,你也为他想想,不然……”叮叮咚叮叮咚……此时,一串特别古老的铃声打断了狄薇的苦口婆心,也终止了栗亭的大快朵颐。速速食尽碗里的最后一口,栗亭掏出手机,看了眼那条短信,站起身直接向门边走去。“你……你要去哪里?”栗尔杨有些懵,瞧着栗亭弯腰换鞋才反应过来,“我话才说了几句你就要走,这是什么态度?”栗亭系好鞋带,从进门起终于第一次用正眼看向了栗尔杨,表情很是淡然,只是那悠悠软软的嗓音透出了他的心不在焉。“不是她要我为你想想么,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好好想认真想,想完了想透了再来告诉你思考心得……”说完,栗亭特别礼貌的甩手关上了门。随着一声砰响,栗家夫妇面如菜色。“臭小子,臭小子,每次回来都要气死我……”栗尔杨回神呼呼地喘气。“算、算了,亭亭从小就是这脾气,也不知道像谁,我们不和他计较,吃饭,吃饭……”狄薇拿出惯常的姿态温柔规劝。栗尔杨哼了一声只得重新端起饭碗,然而待两人一低头时,却更憋闷难言。就见那满桌的碗盘依旧,可是……菜呢?!第3章我哥的脾气,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栗亭走得急,没从来的路上回,而是绕到家里的另一头想自小区的后门抄近道出去,谁知刚迈进小花园便听周围一阵窸窣声响。他非常敏锐的停住脚步,静静看着前方微动的树丛,直到里头两人也察觉不对慢慢走了出来。栗晗从一个男生背后探出一张惊恐的脸,在瞧到来人是谁时才长出了一口气。“是你啊,哥……”栗亭看看他,又看看那同样表情凝固紧张的男生,目光下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栗晗后知后觉地一把甩开,整了整微乱的衣服,快步走到栗亭面前道:“那什么……这,这是我同学,来给我送东西的。”边说边观察着哥哥的脸色。栗亭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撞破大事的吃惊或鄙夷,平淡得一如既往:“是么。”栗晗却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简短语气中透出的压迫感,不过一想到往日他哥对自己的疼爱,又稍稍放下心来:“嗯,其实我和他……”栗亭直接打断了绞尽脑汁解释的弟弟,没对所见所闻追究,反而出乎意料的问了句:“你叫我来,就是给你匀时间做这事?”栗晗身体不好,每回感冒必定发烧,狄薇又疼他,生病期间基本不允许儿子外出,更别说去学校了,想必他已经被困在父母眼皮子底下不少天了。栗晗一惊:“怎、怎么可能,我……我是真想你了才让你过来吃饭的,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哥……”栗亭又“哦”了一声,点点头便走,却被栗晗拉住了。“等等,哥……”栗晗挤出笑来,“你可别告诉……”“我知道。”栗亭猜到他的意思,干脆的安了对方的心。趁着栗晗没来得及接下句,栗亭迅速越过他们没入了黑暗中,潇洒得让人都回不过神来。夜色里,那男生还是忍不住忐忑地问:“不要紧吗?”栗晗思忖了下,抿嘴一笑:“没事,他不会多嘴的,我哥的脾气,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而且……他对我可好了。”……栗亭家住在市中心某高档小区内,他此刻要赶去的地方则离这儿颇有些距离,好在有辆傍身的小电瓶,虽然是二手的,但风风雨雨为栗亭闯过不少困难,趁手得很。就听一片轰隆的嘈杂声划破寂静的居民区,一路咆哮了N多条马路后停在了A市较为有名的某酒吧街口。两旁林立着各种缤纷霓虹,时尚男女穿梭其中,栗亭却看都没看,只跨下车来弯进了身旁一条漆黑的小巷。熟门熟路的从杂物堆里扒拉出了一个穿着短裙的纤瘦身影,不顾对方挣动,栗亭一手掐腰一手勾脖子,拖死尸一般将人拖了出来。“唔……我、我不走,我还要喝……还要喝……”死尸不甘地拼命反抗,长长的大波浪卷发中露出了一张秀美酡红泪眼朦胧的脸蛋,衬着周围的五光十色,十分惹人心怜。栗亭却没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让人勉强站直后抓着对方的脑袋摁向墙角,不耐的说:“想吐现在吐干净,一会儿吐我车上身上我就把你塞下水道去。”不知是对方还不算醉得太彻底,又或是栗亭威胁的语气太有穿透力,手下的人在呜咽了几声后听话的吐了个昏天黑地。栗亭默默等人平静下来才重新上手,轻松的抓过他的腰带,一举一抛,像扔沙包一样把他丢上了自己那辆小电瓶的后座。“抓紧,摔死了拿你的命去换保险金。”“我……我们什么时候……买了保险?”后座的人边哭边发出真诚的疑问。栗亭没理他,一转油门,车子已飞速飚了出去。他开车很野,酒吧街附近车流那么大,栗亭却跟穿梭在空旷的赛道上一样随便,磨了漆的破电瓶在他手下硬是开出了哈雷的气势,吓得身后的人明明酒没全醒,却也知道保命的死死抱住他的腰,以免被甩飞出去。不过就这速度,两人还是用了快一个小时才从市区回到近郊的出租屋里,年久失修的楼道感应灯没一盏亮的,栗亭拽着那醉鬼却在黑暗的堆积物中顺畅的一路上到了五楼。醉鬼原本已经安静下来了,可当栗亭开了房门,他又忍不住大哭起来。栗亭却半点没有慌乱,左手换右手,行云流水的将人提溜到了浴室,朝浴缸里一丢,调节好花洒的水,兜头就往脚边人的脑袋上冲去。六月末的天气,奔波的一身热汗,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水流,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醉鬼不由得嚎叫了起来。“烫、烫……烫死我了!栗子,别……烫死啦!!!!”栗亭却不松手,眼前人被他箍得跟条待宰的鱼一样濒死的蹦跶。“要脱皮了……啊啊啊啊啊啊……”直到又默默听了几分钟的求饶后,栗亭终于开口:“还闹么?”“不闹了,不闹了……呜呜呜,我错了……你快放开我,都要熟了……”醉鬼声嘶力竭的反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