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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行一早就知道卓玄祯现在糟心的情况谁出的力最多,也不在乎再恶心对方一把。故而原本是不带丝毫旖旎的话在这天真白莲花特效的加持之下,突然就有了一丝黄·暴的滋味。“当然,不然你还想住哪?”卓玄祯难得的有这样能无顾忌撩sao的时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他甚至还伸手摸了一把钟离行的脸蛋。于是两个人腻腻歪歪的离开了餐厅,完全没管身后威胁的咆哮的陆桥。到了卓玄祯家,钟离行就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难得的正经起来。卓玄祯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和回味。“喂,你想不想处理这个叫陆桥的,和你的叔叔?”钟离行仰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在腹部,眼神望着天花板。“能还叫哥哥吗?”“哥哥!”咬字清晰字音准确,甚至还带着一丝李逵的味道。卓玄祯一脸屎色,呕死的心都有了。“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们了,你不用在意,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收拾他们,一个不落。”卓玄祯的表情带了一点阴狠。“我估计,我马上就给你带来一个机会了。”卓玄祯不解,然而钟离行显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拍拍屁股上楼去了。卓玄祯想了一会,综合了一下今天自己和钟离行的表现,悄悄的决定取消接下来的形成,打电话,将吕轻凡叫了过来。次日一早,卓玄祯就跟吕轻凡处理什么去了。钟离行没用心听。为了给卓君杨和了陆桥一个稳定的输出环境,钟离行决定出去走走。让后没有多久,果然有人偷偷摸摸的跟上来,趁钟离行不注意,套了他麻袋。钟离行就十分不走心的意思意思,然后装作筋疲力尽的样子一声不吭的被带到目的地。没过多久,钟离行就被人带下了车,他被扯开头套的一瞬,当真是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猛的抽了一嘴巴。钟离行一转头,果然是陆桥。“卓玄祯离开了我,果然是眼光越来越差了,这都是些什么货色!”陆桥愤怒的恨不得现在就在这把钟离行生吞活剥了,碍于身后还有一个人在场,不得不收手。等到陆桥先撒了一波气,后边的人才慢慢悠悠开口。“陆桥,你也太心急了,我们好不容易把时先生请过来,时间还长着,不差这么一会,心急做什么。”陆桥身后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容单看上去就不是个好人。钟离行此时戏精之力简直抑制不住,立马扯开嗓子吼道。“你们要干什么!!我跟卓哥哥关系走的近着呢,你们动了我可惹不起卓哥哥!他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钟离行又是一副贞洁烈女的表情,就像是早就跟卓玄祯私定了终身一样。而陆桥最厌恶的恰好就是他这副样子。又是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直接打在钟离行脸上,正中钟离行下怀,反正不疼,谁管。“你凭什么打我!”“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活剐了你呢!”陆桥从哪儿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威胁着,想要欣赏钟离行怂包的表情。不过一发现他有这样的打算的时候,钟离行就没带算装下去了。就当是这么多天对卓玄祯照顾的报答了。“呵,你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一刀捅死我啊,别往肚子捅,往胸口上扎啊!来啊!”在场的所有人这一刻都被他突然来的羊癫疯吓到了。各位的脑子里统统闪过一句话。该不是吓傻了吧。第17章当缺心眼诈尸了(9)钟离行仰着头一声吼,成功的唬住了在场的所有人,接下来,他就完全不在乎狗屁的气氛,直接挣开手上的绳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地上。“唉,你说你们这么干能得着什么!就说说你!陆桥先生!你一天天得瑟的恨不得跟太阳肩并肩,卓玄祯看你一眼了吗?”最初的愣怔过后,以卓君杨为首的人纷纷反应过来了,看着钟离行的眼光就有点…难以言喻。万万没想到,卓玄祯看上的这个小妖精竟然伪装的这么好,骗过了所有人,卓玄祯估计也落不下。陆桥想要给钟离行一点教训,来找回自己刚才被吓的面子,一低头却发现,手里的刀早就跑到钟离行手里去了。他想直接掏枪,被卓君杨制止了。“没想到我那个侄子竟然能找到这样一个活宝,不过…”卓君杨意味深长的看过来,随后挥了挥手,让手下带了一个人上来。接着说“我那个精明的侄子,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为了别人接近他的呢?”他手下推搡着一个人进来,钟离行一看,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来人不是弗莱德又是谁。钟离行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大波庞大的力量在向他招手,今天估计就能完成任务,然后圆润的滚蛋。再也不用纠结卓玄祯了。而陆桥和卓君杨明显误会了他这个眼神,都成功的理解成了,见到最想见的人的表情(虽然这么讲也没错)。于是他们露出了一副‘你看,你们之间果然有jian·情’的表情。在卓君杨的示意下,手下把弗莱德推到在钟离行身边,然后掏出手机,想要拍一点这两个小婊砸的照片发给卓玄祯,并且恶心他一下。下一瞬,他们就都睁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么发展的。弗莱德原本骂骂咧咧的被带进来,多日来闹鬼加工作不顺利将他的理智折磨的分毫不剩,就等着干一票大的,正在这时,他见到了时知秋。他认识这个人是通过家里的小辈,据说这个漂亮的过分的年轻人身上拥有着奇异的力量。他当时满不在乎的嗤笑,屁的奇异的力量,不就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勾走了他们的魂吗?等他真见到了人,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通过一系列合作,他更加深刻的意识到的这个年轻人所有用的超越人类的力量,这应该就是书里所写的炼金术士。所以当他如今见到人的时候,立马跪在地上,猛磕头,也不管自己手是不是还被绑着。“时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我最近被鬼缠上了!”弗莱德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多日不洗漱,又鼻涕一把泪一把,身上甚至还散发着一股股恶臭。真是难为刚才把他架进来的小哥了。“鬼?哪个鬼?”钟离行手里转着刀,看着对面的陆桥,随后缓缓的凑近弗莱德,“是赵勤…还是方涵啊?”方涵这个名字显然戳到弗莱德的尾巴骨了,他整个人一激灵,随后磕头的频率更快了,地上马上出现了斑斑血迹。“时先生!!只要你能救我!权力地位!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