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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好,没办法帮你!”他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但眉头紧紧皱着,说完了就不愿再理会他一般偏过头,唇角留下一抹脆弱的弧度。严冬心中一颤。此时的子青漂亮得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只想将他扑倒,狠狠贯/穿!可严冬不是任何男人。“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严冬抱着他,轻轻地笑了笑,“我喜欢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省省吧。”子青讥讽地笑着,“你相信自己是伸缩弹簧,我还不信呢。”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纾解后特有的沙哑,话语虽然气人,却没什么威慑力,听来只让严冬心惊。“子青,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严冬叹了口气,坐起身,“算了,我去卫生间。”程子青的肩膀微微缩了一下。严冬咬着牙走到门口,心里反复骂自己活该,可到底是不甘心,手都搭到了门把上,仍旧回头近乎哀怨地看了一眼。正对上程子青望过来的目光。一瞬间,感情支配了理智,他简直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一看:“程子青,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这么看着你过十年,你信不信?!”傻透了,严冬想,自己如今在他心里不仅是色狼,还是个傻逼。他自暴自弃地靠着门,心里像被谁拧衣服似的拧着,疼得说不出话来。子青却挪动着腰,朝着他的方向,微微张开双腿。“插/进来吧,轻一点。”他献祭般闭上眼睛,轻颤的睫毛漂亮得令人心惊,“帮帮我,我总不能一直害怕。”严冬从抽屉里找出润滑剂,挖了一点在手上,冰凉的,似乎里面加了薄荷。他抬高子青的腰,将润滑剂抹在那狭窄的入口。清凉的膏体刚一碰触子青的皮肤,他就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严冬不知道他是不喜欢这种冰凉的刺激还是觉得害怕,但别无他法。如果没有润滑,他会受伤。他缓缓推开透明的膏体,食指在那灼热的入口处轻探,反复按压着紧绷的肌rou,好让它软一些更软一些,能接受自己的进入。子青大敞着双腿,眼睛紧紧闭合,那粗糙的手指流连在他难以启齿的位置,暧昧的打着圈,仿佛慢条斯理漫步的绅士般,却在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猛地插/入!“哈!”他忍不住痛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地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严冬却不顾他的颤抖抽搐,扶着他的腰,手指执着深入。那沾着膏体的手指在他体内放肆地探寻,每一点冰凉的刺激都让他控制不住地低叫出声。可严冬仿佛还嫌他叫得不够响一般,甚至屈起指节,用指甲搔刮着脆弱的肠壁。“不……不……”子青喘着粗气,语不成句,“别刮……”手指增加了数量,由一根渐渐增多到两根,接着到三根。子青觉得自己要疯了。三根手指并拢,极有耐心地扩张着他的内/壁,仿佛仅仅如此,就能让严冬食髓知味般,获得无限的满足。“严冬……”子青近乎哀求地呼唤。严冬抽出手指,扶着他的腿,缓缓地将自己坚硬guntang的分/身送了进去。那炙热的温度仿佛一瞬间将子青烧灼一般。整根没入那刻,子青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单音。眼前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被占有的战栗。严冬抱着他的双腿,耐心地等他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里面竟然这么紧,仿佛邀请般紧紧吸附着他,让他舒服地长出一口气。他身手撩开子青额前被汗湿的发,忽然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想,自己从八年前就知道,自己对这个人已经上了瘾。八年也好十六年也好,只有他才是自己的解药。身体里的东西不断膨胀变大,却迟迟没有动作。子青疑惑地仰起头,目光相接的那刻,严冬忽然恶意地向更深处顶了一下。接着,那坚硬火热的物体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它的撞击,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深入,每一下都像在探索他体内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地,深入浅出,不知疲倦一般。“啊啊——”不停的冲撞,无尽的需索,子青再也无法控制地大叫出来。内壁被摩擦得一阵痉挛,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感快要将他摧毁。他大声叫喊着,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撞击,腰部和臀线一阵收缩,给予严冬更多的刺激,让严冬情不自禁地向他索求更多。性/器再次挺立,前端溢出晶莹的泪珠,严冬引导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弹跳着的小家伙,握紧那灼热的物体,上下滑动。子青无力地后仰着头,在前面和后面的双重刺激下,尖叫着射出了第二次。射/精的痉挛让他的肠壁一阵收缩,给予严冬更大的刺激。他扶着子青的腰将他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紧致的臀部在迎合的动作中不断击打上他的小腹,“啪啪”的声音很快被子青快乐的叫声掩盖。严冬俯下身,手臂横在他的胸口,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唇贴近他的耳畔,舌头一勾,将他的耳垂勾入口中。内里又是一阵紧缩,严冬重重地仿佛报复般用力顶了他两下,轻声问道:“子青,舒服吗?”程子青说不出话,他已经没有力气,如果不是严冬拦腰抱着他,他会摔倒在床上。“回答我,子青。”严冬握住他半挺立的分/身,温柔地替他手/yin,“你舒服吗?”“我……啊,我舒服……啊……”子青喘着粗气,勉强唤回部分理智,回答他的问题。“子青,做/爱并不可怕,记住这刻,记住我……”严冬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引来子青一阵大叫,“我是严冬。”“慢一点……慢一点啊!”子青紧紧地扒住他的胳膊,指甲深深陷入rou中。“子青,告诉我,我是严冬!”严冬大声命令道,“给予你快乐的不是叶香山,不是任何人,是我,严冬!”“严冬……严冬……”子青放纵地大叫,“严冬!”重重地撞击,接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流盈满了他的肠道。窗帘没有拉好。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晃得严冬眼睛生疼。耳边有个东西不停在聒噪,他烦躁地歪过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喂?”他压低声音,下意识想坐起身,却动弹不得。手臂被程子青当枕头枕在头下。心里忽然涌过一阵暖流,他高高兴兴给子青压着,声音里都透着雀跃,“怎么了?”“冬哥,不好了。”电话那头是跟着杜三混的一个兄弟,名叫邱五,“三哥让石诺大哥抓去了。”“什么?!”严冬险些跳起来,顾忌到身边的程子青,于是默默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昨晚高林祥不是对您出言不逊么,三哥心里窝着火呢。晚上散了以后哥几个继续去喝酒,结果遇见高林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