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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看孟极跟乔桐的互动,孟极对乔桐的感觉应该是一目了然的,尤其是对于,所谓的圈中人来说。“你笑什么?”孟极瞪着他道。“笑你二。”姚碧又笑了一下,还摸了摸他的头。“我才不二,你别摸我头,摸了头晦气的哦。”孟极很认真的回道。姚碧觉得有些难堪,因为乔桐跟孟极在一起时,从来都是想摸哪儿就摸哪儿,上次一起吃饭乔桐把孟极脑袋当京韵大鼓一样敲来敲去,孟极毫无意见且全程都一副乐呵呵的傻样,姚碧讪讪的缩回手,却又被孟极的下一句话逗笑:“但是你可以拍我的肩膀,乔桐说,好兄弟都这样!”“好兄弟么。。。”姚碧喃喃道,接着听话的拍了拍孟极的肩膀:“那就好兄弟吧。”“李胡杨那个狗//日的。。。”孟极说出了自己来到人间的第一句脏话,流畅自然,毫无滞涩感,只是惊坏了在天庭无事偷窥的女娲娘娘,前阵子得知孟极离开北山封地,去了凡间,今天刚打开通凡镜,就听到这句脏话,这孩子是她一手带大,非常有感情,她还记得它毛绒绒的在自己脚边撒欢的那副小样,琥珀色的眸子又亮又清,一看就聪明喜人。当然它也有调皮的时候,非要闹着跟自己去南海观音处玩儿,结果将人家莲花池里养的几尾鲤鱼吃了个干净,害的自己给观音赔礼道歉好不消停。这个母亲看自家孩子,总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孟极捣的蛋绝对不止这么一点儿,用玉帝的话说那叫做罄竹难书,但是女娲娘娘就记住了这些不痛不痒的,哦,还有孟极的孝顺,女娲炼石补天元气大伤,孟极那时候也没什么法力,但还是很焦虑的帮自己遍寻各种他所认为珍贵的药材,虽然最后都被碧梧鉴定为没什么用,不过女娲一手栽培的神虫神兽神树那么多,有心为自己医病的就这么两个,一个孟极,一个碧梧。想到碧梧,女娲娘娘又是一阵难受,这孩子外热心冷,看起来跟谁都自来熟,但其实在心里谁亲谁疏,都划着明明白白的界限,当年自己亦修炼不足,尚未发现它有仙缘,故而只指点孟极法术,未曾照顾到他,到后来他修炼成仙,虽然跟孟极一般对自己如同母亲一般的尊敬孝顺,甚至比孟极更尊敬一些,但女娲还是知道,他跟自己并不亲,也正是因为他比孟极待自己更尊敬更有礼,才说明他在心里其实是拿自己当外人的。这孩子天庭上下,就待孟极一个人好,甚至死的时候,他也只拼尽力气跟孟极说了句:“别哭”,而对于那些同样为他担心难过的兄弟,连正眼都没瞧过一下,碧梧这孩子活的太明白,跟人相处无懈可击,让人挑不出理来,但敏感的人总能觉得自己是被他划在他所设的那条线外。不过,她现在也没功夫为碧梧伤心遗憾了,自己的好孩子大乖乖孟极宝贝,居然学会说脏话了!!女娲娘娘无法忍受,把去年从香港买来的L牌手链捏的变了形。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我之所以这么勤快,只有一个原因:榜!单!任!务!完!不!成!啦!☆、婆婆儿婿初相见此刻正在人间恶毒咒骂着李胡杨的孟极突然连着打了数个喷嚏,他皱着鼻子嗅了嗅,也没有涂香水的姑娘在周围晃悠啊,姚碧则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受凉了?明天就篮球赛了,最近天气变化的厉害。”“感冒?”孟极活了这么久,受过伤浴过血,还真是没有“生病”的自觉,不是只有凡人才会生病吗?还是自己最近吃了太多凡间的饭菜,搞的也跟凡人一样脆弱了?!天庭的女娲娘娘正要禀报玉帝,说要下凡走一趟,被玉帝一口回绝后正端着始祖母神的位份跟玉帝胡搅蛮缠。“玉帝,你虽然坐着这个位置,但可别真拿自己当盘菜,我们这些老一辈老了不问事,不懂你们这一套,但我看我自家孩子天经地义,犯的哪门子天条?!”“娲皇息怒。”玉帝心里默默的吐着槽:“你以为我乐意当这个劳什子玉帝,天天被各种上古神仙群嘲,惹你们这些大爷不高兴了,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哄着你们吧,又是没魄力没出息。”但表面上还得哄,最近这五百年恰逢女娲娘娘更年期,老太婆喜怒无常也很正常,哎,玉帝转了几转,终于委婉道:“娲皇,不是朕。。咳。。不是我不让你去,实在是B市最近有劫,你看前阵子太白金星一遭,貔貅那破孩子又去了一遭,仙气大盛,只怕历劫时遭的反噬更甚啊。”“怕什么,劫数也是你们降下的,既然怕老百姓遭殃,那就别降劫啊,又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有你们这种神仙吗?”女娲一掌下去,将玉帝那尺寒玉案拍的粉碎,玉帝眼疾手快,在寒玉案轰然倒下的瞬间抢救了自己最爱的那支瑶碧狼毫,搂着毛笔小心翼翼的看着女娲道:“娲皇jiejie,我求你了,你别去添乱了行吗,B市大兴土木,罔顾民生,天庭疑有妖孽作祟,本来想派几位星君下凡净化,但戾气太重,此消彼长,这才决定降劫,且就算降劫,死的也大多是该死之人,万事万物皆有定数,无辜亡灵自会在转世时投个好胎,该死的自然。。。”“老娘不听你在这儿瞎扯//淡,就一句话,我要去看我儿子,你给不给去?!”“不给去又如何?”玉帝把心爱的毛笔捏在手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正视女娲,“啊。。jiejie我错了。。给。。。给去给去。。我真错了手下留。。。。啊。。我的毛笔!!”玉帝捧着断做数截的陪伴了他千八百年岁月的瑶碧狼毫泪流满面。而女娲娘娘捏着毛笔头,大手一挥写了下凡的诏书,再从玉帝怀里摸出玉玺,啪一下盖上,玉帝捂着凌乱的衣衫,一副被“凌//辱”过哀怨至极的模样,其实玉帝是在哀悼它逝去的爱人—那支瑶碧狼毫。女娲看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叹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玉帝:“行了,一把年纪不适合卖萌了,再卖也没我儿子萌,这个给你,拿去玩吧。”玉帝茫然失意的接过女娲递过来的物事,他心爱的毛笔刚才逝世了,他很难过,什么也弥补不了毛笔为他而死的伤痛,他跟毛笔是真爱,这是不争的事。。。“五!色!石!”玉帝惊呼一声,接过物事,细细端详着这支毛笔,五色石笔管,吟砚紫霜毫。笔管挺直圆健,笔尖如锥犀利如刀,玉帝拿笔蘸了墨写了几个字,行笔纯滑,或刚或柔,大小皆宜。玉帝立刻将瑶碧狼毫这个“真爱”抛诸脑后,开始投入了跟这位“新欢”轰轰烈烈的爱恋中去:“娲皇真是。。大方,这补天所剩石头炼成的笔管,必是极稀罕之物,你也肯相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