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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长老!”“最后一个问题。”容徽一字一顿道:“李颜回在哪儿?”直觉告诉她,找到李颜回就能明白所有事,兴许能找回自己的记忆。“在……”话音未落,弟子的魂魄已经烧成灰烬。没有问道李颜回的位置,容徽很遗憾,她放出结界中的天真,见他傻愣愣的坐着,“怎么傻了?”天真摇头,他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直觉告诉他那是他珍贵的过去,他一定要找回来。“别愣着了,出去吧。”容徽走出自省屋。天已经黑了。微凉的风吹在容徽的脸上,带来一片湿意。离开暗无天日的地方,容徽总算见到了开阔的青山院,红花绿叶,处处充满生气,与又冷又黑的自省屋对比鲜明。容徽暂时没有毁掉自省屋的打算。善良是美好的品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是现实。“你已经出来了,我们就此别过。”倒不是容徽嫌弃天真没有灵力,她要去找东门,不希望天真去送死。“你的伤还没好,要不你先和我回去?”天真佩服容徽钢铁一样的意志,她当时说不出声,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我在青山院有很多朋友,他们也许能帮你。”容徽道:“不用,如果你真行想帮助你的朋友们,那就告诉他们的记忆被篡改过,让他们自己去寻找真相,寻找真正的自己,我现在要去寻找我丢失的重要东西,不能再帮你了,希望再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活着。”青山院危险重重,若不是弱水改道,还有天真的帮忙,容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来。“我记住了。”容徽有她要寻找的真相,天真也有自己的使命,他提醒道:“如果你碰到一个容貌出尘绝艳的修士就走远点,他是合欢宗的季尘,与你是生死仇敌。”容徽点头,转身离开。青云宗把天真和她关在一起的原因很好猜,无非是让自己变成他们手中的刀铲除异己,待自己记忆复苏之后造成她杀了天真的既定事实。那时候的自己,绝对不是青云宗五长老的身份,而是以自己真正的宗门身份杀了天真。青云宗一石二鸟,坐享渔翁之利。自己都能猜到,天真定然也知道奇怪的记忆也是青云宗阴谋。要报仇,首先得有一把好用的兵器。容徽一路杀了好几个发现自己的青云宗弟子,夺取他们的命剑,可惜都不怎么趁手。“东门长老有令,速取流云仙剑!”青云宗弟子火急火燎的跑来,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同门,再看容徽,面如死灰。“流云在哪儿?”流云仙剑这名字,容徽非常熟悉,应该是她的东西。那弟子没想到容徽竟走出了自省屋,想也不想,凌空一剑劈来。容徽剑光一闪,弟子脑袋一歪,倒下去。容徽在弟子身上搜了搜,摸出一把钥匙,寻着感应走到戒备森严的摘星楼。摘星楼上,身着月白长袍的俊美仙君站在屋顶上,只有二十岁的样子,乌黑柔细的青丝,干净的气息,略显单薄纤细的身材,腰身很细,俊美的脸上有几分书生气,温雅中透露出几分凌厉,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穷的吸引力。仙君手持一张古琴,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徽,“是你?”容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面红心跳,凌厉声音不由自主变得温柔,“你是……合欢宗,季尘?”长得这么美,让自己心头小鹿乱撞的人,只有季尘。“五长老好记性。”季尘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动琴弦,音律如潮,如同暴风雨般差容徽席卷而去,“来得好,本座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音律如刀,一寸一寸的割着容徽的肌肤,她凝出结界挡住攻击,却不能挡住如影随形的音律。魔音穿耳,勾动容徽的情绪,催生戾气,怒意,各种痛苦的情绪令她头疼不已。容徽本不想伤害季尘。但是,他太过分了!第270章我找到了一个大腿,容徽双手结印,恐怖的杀意从体内洪勇而出,杀气形成一道罡风挡在身前,金剑法相如同旭日冉冉升起。锐不可挡的法相化作万柄杀气腾腾的金色小剑。“乙木青龙,化万剑,斩!”数万金光熠熠小剑从天而降,如金色流星雨将黑如墨的苍穹照亮,带着令人灵魂颤栗的恐怖力量摧枯拉朽般轰向季尘。季尘脸色大变,手中古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红色灵力如同爆发的岩浆,在空中凝结成坚不可摧的结界。在他身后,一只雪白的,漂亮得不可思议的九尾白狐双目圆睁,黑葡萄似的双眸不解的看着容徽,不知她为什么要攻击主人。“轰隆——”两股恐怖的力量相撞发出穿云裂石的恐怖声响,摘星楼附近的房屋轰然坍塌,激荡的灵光卷起千层浪,飞沙走石,将其化作生人勿进的战场,方圆十里,生物绝息!“容徽!”季尘俊美的脸浮现出视死如归的孤勇,他喉咙一甜,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你杀我师父,谋害我合欢宗,今日定叫你有死无生!”季尘咬咬牙,修长的双手放在古琴上,脑海中闪过绝杀琴音,手指拨动琴弦的瞬间,却迟疑了。季尘迟疑,容徽却不给机会,她一手指天,火凤法相从背后飞出,如同燃烧的太阳,展翅之间带出三昧真火帮助金剑烧穿红色结界。“咔嚓!”结界应声而碎。火凤和金剑齐齐飞出,直指被灵力反噬,从摘星楼坠落的季尘。眼见季尘即将被两个法相烧成齑粉,距离他眉心不过三寸的金剑突然消失,灼烧灵魂的三昧真火也荡然无存。“噗通。”季尘重重的摔在地上,古琴砸在脚边,九尾狐法相可怜巴巴的望着如同杀神一样的容徽,委屈的呜鸣。鲜血染红的绣鞋砸进季尘清澈漂亮的眼睛里,他由下往上,望着容徽冷若寒霜的脸,挣扎着站起来,剑眉倒竖:“为何,不杀我?”“你不也没有用绝杀琴刃之术吗?”容徽淡淡道:“而且,你长得好看。”容徽对长得好看的人,格外宽容。她潜意识里不想伤害季尘。只是季尘把她惹烦了,动动手教训他,让他知难而退。季尘面如沉水,“士可杀不可辱,杀了我,我不会做你面首的。”季尘出自合欢宗,容徽不杀他,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容徽贪图他的美色。“你好奇怪哦,本座修无情道,要面首作甚?”容徽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美人在骨不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