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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徽沉声道:“真不记得天劫?”李颜回硬着头皮道:“我家安得有避雷针,不怕打雷。”他是睡梦中来到这个世界的。走得很安详。容徽定定的看了李颜回许久,蓦地发现两人说的不是同一回事。李颜回没有以身挡天劫的记忆。却有自己在异世界的记忆。容徽松了口气,“知道了。”李颜回局促不安的望着埋头苦写的容徽,心情很焦灼。李颜回忐忑不安道:“师父。”“嗯?什么事?”容徽停笔将最后的想法写上去,“这个秘境的规则是,我们意外进入的外来者不可杀生,在此规则内有很多种玩法,你看看有什么补充的。”李颜回小心翼翼接过厚厚一沓计划,目瞪口呆。“利用秘境中的土著杀土著?!”容徽点头,“我来时看到有贵族杀奴隶,奴隶死了,这一条计划已得到验证。”李颜回双手颤抖,“建立示范区,暗中推波助澜,加速贵族对奴隶和平明百姓的剥削奴役?!”这是反派发言!容徽微笑,“战斗要流血牺牲,用少部分人的牺牲换取大部分人的意识觉醒,很划算。”再往下看,李颜回看得心惊胆战。容徽的计划极其极端。她一边建立理想国。一边要控制剑道城城主,帮助他集权,甚至做更多倒行逆施之事。“不是他做的,也要以他的名义做。”面对李颜回的满头问号,容徽坦坦荡荡,“极善,极恶对立,黑白分明,此乃是完成安道林心愿的最快方法。”容徽知道自己的计划很疯狂,很难实现,就像走钢丝,稍有差池万劫不复。不疯狂,不极端,只是浪费时间。李颜回沉默了。“师父,你真的不是大反派吗?”师父太潮了,走幕后黑手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容徽坦言。李颜回觉得自己心底竟然认同容徽的计划,自己也疯了,“那现在要做什么?”“你说过下来时听到御兽宗弟子的声音了。”容徽卷起计划书,“真的吗?”李颜回无比认真,“没错。”容徽冷静道:“你帮我找到冰珏,将我的计划告诉他,不用说太多,告诉他合作共赢才能出去。”李颜回问道:“那你呢?”“洗脱罪名,创造时机。”容徽澄澈的目光透过雕花窗眺望一碧晴空的蓝天白云。从现在开始。剑道城便是她的试验场。第160章身在地狱,心向光明官差抓人的由头是容徽jian污良家妇女。找到此人最为重要。容徽和李颜回分头行动。容徽找那个妇女。李颜回去寻御兽宗的人。李颜回现在占据林涯的身体。林涯虽然是没落贵族但终究是贵族,在城中行走办事方便。容徽并未莽撞行事,她乔装在剑道城将那个妇人的生平事迹打听完后,直接找上门。容徽在木屋外站了会儿,等里面缠绵悱恻的呻吟结束后才敲门。片刻后,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骂骂咧咧推开木门。他眼中情欲未尽,欲求不满的浑浊瞳眸落在容徽身上,“没看里面在办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扫兴!”男人显然将容徽当成了木屋主人的恩客。容徽见他脚步虚浮,一副被掏空的肾虚样,冷淡道:“没看见,你没尽兴的话可以再来,我定好生看看。”大概从未见过容徽这种人,男人眼睛瞪得溜圆。身材婀娜的女人见两人堵在门口急匆匆出来。她推开男人将容徽迎入木屋内,也不看她长相,将一个单子送到容徽手中。“客人,我这有五种不同等级的付费方式。”女人拿出小镜子抹上艳丽的胭脂,自顾自道:“不同服务不同价格,您慢挑慢选,我先去洗个澡。”容徽掀开帷帽单手扣在女人瘦骨嶙峋的肩上,“按剑道城律例,暗娼做皮rou生意杖三十。污蔑人清白,毁人清誉造成他严重事故者,处以一年以上五年以下牢狱之刑。千月姑娘,你说我是走流程呢,还是直接动手。”背对容徽的千月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一僵。千月缓缓转身,秋水瞳水光氤氲,娇嫩如花瓣的红唇颤抖,颤声道:“大剑师,要动你的是剑道城的几个贵族。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在贵族眼里便是蝼蚁,陷害你也是不得而已,大剑师饶了我吧。”千月着急的抱住容徽的手,娇花般美艳的脸的挂满泪珠,又美又娇,可怜极了。容徽不自在的甩开她的手,“陷害我的是你,你怎么一副受害者的面孔开口向我哭诉。”千月见容徽冷若冰霜的脸有些懵。当日她陷害安道林之时,安道林反过来安慰她,劝说她从良。怎的,今日像换了个人。千月心里打鼓。容徽单刀直入道:“我来找你是让你去官府还我清白。”容徽顿了顿,冷漠道:“不是和你商量,是命令。”“命令,你一个奴隶凭什么命令本姑娘!”千月见容徽来者不善卸下伪装,“叫你一声大剑师是对你的施舍,还真当自己多高尚?我是暗娼,可我是平民!光是这点我就比你高贵!”千月绕容徽转了一圈,抓着绣帕的柔夷堵住鼻子,嫌弃的倒退几步,鄙夷道:“滚!本姑娘今天给你好脸色,你还得寸进尺了,再不走我叫人了,卑贱的奴隶,臭死了。”为一个奴隶得罪整个剑道城的贵族?那她还要不要活啦!容徽如言往回走。千月看她离去的背影忐忑不安的心放回肚子里。容徽人高马大,又是剑道城第一高手,千月很怕容徽动真格,她这个小女子根本打不过这个莽夫。容徽走到门边,千月见她抱着院子中三人合抱的巨木将门堵上,一股冷意袭来,她恐惧的大叫,“你干什么!”容徽弯腰捡起园内用来捆柴火的绳子,又拿了拳头大的木棍走到千月面前,无情的将她绑在凳子上,将她的嘴堵上。“干什么?按剑道城规矩杖三十。”容徽扬起木棍狠狠抽在千月的屁股上,“你作伪证,还我清白是你分内之事,向我道歉理所当然。”千月疼得像案板上的鱼弹起来,又被容徽一闷棍打下去。“呜呜呜……”挠心挠肺的疼直达心底。千月脸上浮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她死死的瞪容徽,恨意涌现。容徽捏起她尖尖的下巴,面如寒霜,“以前是我善良,我没得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