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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夺谭博轩的碧海神龙法相。还在琼州凝造红血境。昨日红血境虽然凶险却非最强。容徽曾见过出窍境高手在红血境中cao控天地,十方鬼城百万阴兵皆归其门下,任凭差遣,且至少有八个元婴境修为的红衣厉鬼。红血境中的傀儡战斗力偏弱,机关也不是很巧妙。容徽记得天音宗大长老擅长机关秘术,天音宗鬼斧神工的主峰便是他的杰作。红血境中好像临时布阵一般,很仓促。容徽和天音宗大长老交战时也感知他身上有伤。除此之外,王石还挖出一点令容徽耳目一新的东西。天音宗大长老身有残疾,上天音宗之前曾与琼州寻仙船去蓬莱拜师学艺。此蓬莱非缥缈幻府的宿敌蓬莱阁,而是蓬莱仙山。大长老资质低微有幸登上蓬莱仙山,穷尽手段也只当了书身边的外门弟子。而后蓬莱沉岛,大长老死里逃生却瘸了一条腿。他的人生从此处开始逆袭。一个资质平平的修士一夜之间厚积薄发,短短两百年突破元婴境,在容徽分身后成为中洲为数不多的出窍境高手。大长老膝下有一个如珠如宝的水系单灵根你徒弟。四长老死后他不知从哪儿得知容徽夺了碧海神龙法相,便急急忙忙从天音宗赶到琼州。让容徽疑惑的是,大长老来得悄无声息,突然出现,毫无征兆。须知王石暗中排了数百弟子监视天音宗动向,天音宗有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大长老修为高,却身有残疾。怎么到的?又和谁惨烈厮杀导致身上有伤。和送威胁信的人有何关系?容徽收好东西将心中疑惑搁置一边,询问江雪云王石的过往。“五长老算问对人了。”江雪云拿出一本画册摊在桌上,“师父曾与三长老有婚约,她对三长老的过往了如指掌,还将其化成画本以便日日观看。”容徽指尖碰到画册,阴煞之气直冲脑门。识海闪过一句话。“江雪云,不可信。”容徽指尖一顿,她凝视俊秀的少年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画中是江明月心中的三师兄,你对三师兄了解多少?”“三长老是琼州的传奇。”江雪云钦佩道。容徽笑道:“怎么个传奇法?”江明月记忆里王石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每每想到便恨铁不成钢。到了江雪云这儿,他变成了传奇。“我听风雨楼前辈说,三长老出生之时通灵宗九龙桥悲鸣不止,龙眼流出渗人的血泪,通灵宗上下九口水井喷血水乃是大凶之兆。”江雪云像说故事般抑扬顿挫,娓娓道来,“通灵宗与海神通灵,从未出现过此等令人惊骇欲绝的场景,各个长老连夜上书祈求宗主处死婴孩。”容徽皱眉,“后来呢?”三师兄出生异像非比寻常,很吓人。可处死一个婴儿令人难以接受。江雪云沉吟道:“通灵宗宗主以死相逼才在前长老手中抢下婴儿,日夜带在身边以防长老暗算,直至上一辈长老全部诡异死亡后,才渐渐放开对三长老的管制。”“说来也奇,三长老好似霉运缠身,走到哪儿哪儿有凶杀命案或者邪物作祟,琼州百姓碍于通灵宗的实力不敢说三道四,每每见到便夺得远远地,三长老的童年过得并不幸福。”容徽心头一闷,越听越难受。她让江雪云跳过煽情部分,直入主题。“转折点在何处?”准备好长篇大论的江雪云一哽,“三长老与我师父定亲三个月后便是琼州海神祭,海神祭便是选出一千个新娘送入大海以求海神保佑琼州风调雨顺,长治久安。那年不知出了何事,送给海神的新娘足有三千字多,且由通灵宗主持。三长老不忍新娘葬身大海,捉来三千厉鬼封印在新娘雕像上代替真的新娘献祭海神。石像落水当夜,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狂风大作巨浪滔天,眼看数百艘归家的渔船倾倒之际,三长老浑身浴血,手捧自身金光灿灿的灵根投进大海,才使得海神平息,让琼州百姓得十年安寝。”容徽手一紧:“挖灵根?!”三师兄是土灵根体修。剑灵派长老都是单灵根。那三师兄的土灵根哪里来的?难道他是双灵根?挖灵根便等于自断仙缘,通灵宗是修道世家,王石乃嫡出,如非意外,绝对不会自毁前程。思及至此,容徽锐利的双眼寒芒四溢,她泠然道:“是谁挖他的灵根。”凌冽的声音如雪山之巅上肆掠的狂风落在江雪云耳里,好似冰针入耳,又冷有痛,他手一哆嗦,心颤道:“师父酒醉失言,我路过时听到她说是通灵宗宗主亲手挖的……似乎为了逼王长老推开一扇门。”江雪云的故事塑造了一个爱子如命的通灵宗宗主。后面又来一句是王石的父亲亲手斩断他的仙缘。一个形象爱子之心掏心掏肺。一个冷酷无情狠厉决绝。容徽想到王石对通灵宗宗主冷淡的态度,脑子闪过一个猜测。如果通灵宗是为了得到什么东西保护还是婴儿的王石,后来又因为那件东西挖了王石的灵根,前因后果就能恰圆其说了。通灵宗宗主要的便是门。“门?”容徽厉声道:“什么门?”江雪云听到“门”,神色飘忽,手指不由蜷成一团,死死的捏着,手背上青筋暴起,像在害怕什么。“三大家族和紫薇剑派各掌控了一扇门。”江雪云定定的看着容徽,他深吸一口气,喉结紧张的滚动,嘴唇吓得乌青,“师父前往蜀中前曾说过一些关于门的旁枝末节,她说门后面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欲望,能让所有人疯狂!得到门的认可便能得到无上神力掌控琼州,她去之前把门得严丝合缝。”“师父仙逝后我发了疯似的在风雨楼寻找那扇门,但是一直找不到,直到昨日红血境中,我看到了它!”第103章恐怖的门什么门能把老成稳重的江雪云吓得六神无主。若不是容徽扶着,江雪云只怕已经摊在地上起不来了。剧烈的颤抖伴随牙齿咬动的咯咯声,容徽无声无息释放灵力安抚江雪云抖如筛糠的身体,“你看到了什么?”分明是三伏天,江雪云额头却不断有冷汗冒出。江雪云不由放低音量,过分的小心,“门开了一条缝,我当时被三人斩重伤趴在地上直不起,在我最绝望的时候那扇门本该在风雪楼的门突然出现,毫无征兆的出现。门裂开一条缝,就像有人用重锤锤出来的蛛网裂痕,阴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