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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杀中悟,富贵险中求。以容徽现在的实力和出窍期正面交锋是自寻死路。但是,她还有“不败金身”功德印。搏一搏!二长老见容徽竟避开他的冷锋,咦了一声,“无情杀戮剑?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本座的剑快!”二长老和容徽法相生死一战,灵力消耗大半。可杀一个金丹期修士,易如反掌。容徽面不改色,“来战!”容徽木剑上的锐金之气暴涨,一剑化作千剑,她足下一点,如火流星一般冲过去。两人“嘭”的撞在一起,而后各自弹开,分别落在青石上。“咔嚓。”木剑终归不是金石利器,在短暂交锋中折断。容徽捂住胸口单膝跪地,而后口中一甜,鲜血落在青石上,分外刺眼。果然。和出窍期高手对上还是差了一点。“不过……尔尔。”二长老平静的掩饰腹部巴掌大的窟窿,神色渐冷,“伤我者,死!”容徽嘴角一勾,她捡起地上的木棍在上面快速刻下符篆,一柄木剑落成,“这句话,本座同样送你。”容徽放开手露出胸口拳头大的窟窿,抹掉嘴角血痕。容徽虽然身受重伤,木剑杀戮之气非但没有衰竭现象,反而越战越勇。金芒吞吐间,灵机瞬间攀至顶峰。“无情杀戮剑第二式,我自逍遥。”锐金之气直达天庭,金色剑芒不断将天空中的黑云撕扯下来,愈演愈烈。锐不可当的剑意引动云中雷电,从天而降,直指二长老头颅。二长老大觉不妙,他一手画出一弧祭出法相。另一揽手向上缓缓本命仙剑,严肃道:“留你不得!”伴随一声龙吟。山谷左侧河流平空翻起一条大水龙卷。天地气象围绕龙轴化作数万锋利的水剑,铺天盖地朝容徽而去。剑意与水剑对撞,冲击波将两侧山峰砸出数百米的深坑。数以千计的水剑落在容徽身侧。只听“咔嚓”一声。木剑崩成碎片。没了木剑的指引,凝结的剑意眼看即将消散。一个淡蓝色身影突然从山顶跳下来,“师父,接剑!”容徽心惊rou跳的接过惊鸿剑,她将李颜回踹到安全之处,手握真正的利器,脚踩剑阵一往无前的劈过去。二长老心中震骇,他左手掐诀稳住法相,右手挥出天音快剑与容徽再次撞在一起。两人的身法和手法快如流星,看得李颜回眼花缭乱。容徽的剑招处处压制二长老,时间一长却受到修为限制,灵力已现枯竭之相。此时,被容徽逼的节节败退的二长老抓准时机,他打出一个奇怪的法诀,一柄水剑赫然出现在容徽身后。容徽感知后背危险,她转身,水剑已经避无可避,她呼吸一顿。眼见水剑即将刺进她的心脏。一道蓝影突然闪现至她身前,以身挡剑。“噗嗤。”水剑穿胸而过。李颜回耳后的“不败金身”功德印碎成点点金光,飘向天际。狂暴的雷电之力划破黑沉沉的天空,数千条闪电直接劈在二长老头顶。“得不败金身功德印者,加害者必遭天谴!”容徽的声音在李颜回耳边回响。李颜回望着大惊失色的容徽,视线越来越模糊。闭眼前,李颜回想到:完蛋,我拿了配角的剧本,没带主角光环……我是不是要死了。第046章爹系徒弟容徽望着鲜血如注的徒弟,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倒下去的人。“李颜回!”容徽发疯似的抱住李颜回,她左手一抓,抢在天谴之前将“天海神龙”法相纳入惊鸿剑中,火速御剑离开。容徽刚走,沈莞尔便顺风而至。“二师祖,四师祖。”沈莞尔望着被雷暴劈成灰飞之人,无力的跪在灰烬前,眼泪滚滚落下。沈莞尔紧紧的握住缥缈幻府的令牌,悲从中来,崩溃大哭,“呜呜呜师祖,是我的错,我若早来一步你们便不会命丧于此。”两位师祖走后,沈莞尔去了卞旭的房间,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缥缈幻府的令牌。容徽的本体给每个分身四张令牌。分身将三张令牌分别给了三个逆徒。最后这张是分身给卞旭的定情信物,并且将咒语奉上。因令牌看起来平平无奇,卞旭根本不放心上,他嫌恶的烧掉咒语,便将令牌随意扔到角落不管不问。片刻后,一道孤影立在风轻轻身旁。沈遇凝望灰蒙蒙的苍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死于天谴。”沈莞尔泣不成声,她娇躯一颤,哑声道:“什么?天谴?二师祖和四师祖向来以和为贵,怎么会被天谴。”沈遇不懂这个女人为何每天都在抽抽搭搭的。身为师姐的分身,没学到师姐半分干脆果决。沈遇皱眉解释:“被天谴之人要么罪孽深重,要么便是杀了身负功德之人。”这种修士不遭天谴,天理难容。“难道是金池镇得到功德的人?”沈莞尔想起上三宗得到天降功德之人,握住令牌的手指发白,“我天音宗对上三宗唯命是听,他们为何要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沈遇不关心中洲宗门恩怨,他只在乎师姐的法相。方才他在闭关,感应到师姐的法相后直接飞来,没看到师姐,只看到沈莞尔。“缥缈幻府的令牌。”沈遇拿过令牌,追问道:“你真的是……”师姐的分身?话到嘴边,戛然而止。沈遇感应着令牌中熟悉的气息,心砰砰直跳,“法相,是你唤出了法相?”沈莞尔一愣,水汪汪的眼划过一丝紧张,“是,是我。”天音宗已损失两位出窍期长老。身为天音宗圣女,她务必要拜沈遇为师。沈遇注视她片刻,他并未在风轻轻身上感应到师姐的气息,但令牌却在她手中。“起来吧。”沈遇将令牌还给风轻轻,“本座期待你庆宗大典上的表演。”沈莞尔捧住令牌,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会的。一定会!——容徽是被冷醒的。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冷的滋味了。像一块冰绕在骨头上,缠缠绵绵的冷意钻进骨髓,冻得她缩成一团,嘴里哈出一口冷气。“师父,你醒了?”李颜回靠在石壁上,他抬手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柴火,脸上露出死里逃生的欢喜,“我还以为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