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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威压所及之处哀嚎遍地。连冰崖都震塌了大半。“风轻轻。”云鹤鹰隼般狠厉的眼睛盯着卞旭,喉咙中溢出渗人的寒意,“谁伤的少宗主。”元婴大能的实力令风轻轻心惊rou跳,她捏了把手心的冷汗,“是……是容长老与阿旭争夺间伤了他。”容徽面如沉水。风雪中无人看清是容徽废的卞旭。此言一出,众修士不约而同看向风轻轻,心道:不是冰兽所为吗?风轻轻这是……卖师父求荣?风轻轻此言,将云鹤的怒火集火到容徽身上。云鹤本命仙剑赫然握在掌心,“容徽,你碎了少宗主的金丹,我要让你血债血偿。”卞旭是云鹤看着长大,他膝下无子,将其视如己出。卞旭无法无天的在修仙界造作,靠的就是云鹤无条件宠溺。云鹤对其爱之入骨,就连卞旭的之父都不及。这也是当初卞旭闯下大祸,是云鹤带人闯剑灵山兴师问罪,而不是仙音宗宗主的原因。“打了小的来老的,你们仙音宗有完没完。”容徽木剑一横,“来战!”卞旭是容徽废的,她无话可说。容徽正想找一个元婴修为之人与自己一较高下。无情杀戮剑可越级挑战的前提在于丹田玉府未受重创。此剑法在绝境之时才有大的领悟,战斗中放可突破。若敌不过,容徽还有令牌,唤出法相,谁能奈何得了她。容徽无畏无惧的模样让云鹤怒气填胸。若她还是出窍修为也就罢了。如今区区筑基废物还敢叫嚣,不知死活。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能!云鹤冷笑:“老妖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杀了容徽兴许会导致剑灵派和仙音宗反目成仇。可不出这口恶气,云鹤意难平。容徽反唇相讥:“老东西,黄泉路上走好。”大战一触即发,众人紧张的望着严正以待的两人,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容长老。”回过神的容熔紧张道:“不要逞强。”筑基对上元婴,简直是自寻死路。“闭嘴!”“住口!”容徽和云鹤同时开口。云鹤仙剑一晃,缥缈诡异的身法瞬息至于容徽身前,寒芒四射的冷剑逼近容徽纤细的脖子,自信满满道:“老妖婆,本座用你最擅长的剑法杀你,够给你面子了。”这一剑下去,世上再无剑灵派容徽。云鹤手腕一转,潇洒转身对容熔道:“给她收尸。”容熔愣怔的望着云鹤身后,哪里有容徽的影子。云鹤察觉异样,转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怎么会?!那一剑明明能割断容徽的脖子!她一个筑基期,怎么躲得开元婴一剑的!“看哪儿呢。”容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云鹤身后,“想好用什么木的棺椁,穿什么款式的寿衣了么。”容徽直白的宣战让云和暴跳怒雷,从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容徽!”“啧啧,还元婴大能呢。”容徽漫不经心道:“就你这样,乖乖给祖宗我磕几个头,我兴许能饶你一命。”容徽嚣张跋扈的模样彻底激怒了云鹤,他气急败坏的扑向容徽。容徽心随意动,闪跳间已经飞离冰崖,进入山下密林。云鹤凝练的剑气弄得山崩石裂,却没有一招打在容徽身上,气得他牙齿咯咯作响。“跑什么跑,有本事真刀真枪的较量!”容徽懒洋洋道:“我凭本事跑,你追不上就是你不行。”男人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说他不行。仙音宗以速度冠绝群雄,容徽只跑不反击,颇有种师夷长技以制夷之感。云鹤脚下灵力翻涌,速度快得只剩下一片虚影,仍旧追不上容徽。难道容徽隐藏了自己修为?不,绝无可能!云鹤停止追逐,他御剑浮于空中,五指成抓往容徽所在之处一抓。方圆十里内的参天大树拔地而起,而后露出容徽的身形来。“游戏玩够了,去死吧老妖婆。”云鹤掀开眼皮,眼中射出精光,周身爆发出磅礴的灵力,空中虚化出数千把冷光四射灵剑,“万剑归宗,杀!”灵剑以摧枯拉朽之势蜂拥而去,灰沉沉的天空只见冷光点点,杀意逼人。严正以待的容徽屏息凝神,手中木剑在灵力的催动下暴涨数千倍,化作坚不可摧的盾牌挡住射过来的冷剑。排山倒海的强力推得容徽倒退几步,她后脚一蹬,反手将灵剑弹回去。轻敌的云鹤被灵力反噬,剧痛涌上胸口,他只觉得体内灵力翻江倒海仿佛要将身体撕裂,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你……”云鹤僵直的望着持剑而来的容徽,不可思议道:“你根本不是筑基修为,分明是……”元婴期该有的修为!恍惚间,云鹤察觉到另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云鹤慌忙转身,猩红的双眼和惊慌失措的风轻轻隔空对视。风轻轻的仙剑从云鹤身后穿过,染血的剑尖从心脏冒出。“贱人!”云鹤怒吼一声,全力一掌猛地拍断风轻轻肋骨,“杀了你!”风轻轻吃痛,急忙解释:“不……不是我,师叔,不是我。”风轻轻跟上来便看见云鹤和容徽厮杀。容徽比她想象中的更强大。风轻轻很后悔自己退出师门。她本想追上来求情让云鹤绕师父一命,自己软磨硬泡再回剑灵派的。风轻轻刚拿出剑,不知被谁推了一把,一剑刺穿了云鹤的胸膛。云鹤傲慢轻敌遭容徽重创,身体已经强弩之末。风轻轻一剑直接毁了他的rou身。跟上来的众修士见云鹤倒在风轻轻的剑下,惊得目瞪口呆。“风轻轻杀了仙音宗云鹤长老!”“这个女人怕不是疯了!”“仙音宗十分看重云鹤,风轻轻必被追杀!”“……”“不,不是我!”风轻轻行色仓皇的拔出仙剑,声嘶力竭道:“我没有!”容徽望向隐藏在暗处的云和,眉毛一拧,对风轻轻道:“难道是我?”风轻轻慌忙摇头,她紧张的哭出声,“师父,我不是故意杀云长老的,仙音宗一定不会放过我,师父救我。”容徽捏起她尖尖的下巴,疾言厉色道:“你亲眼看到我剖卞旭的金丹了?”风轻轻无力的摇头,“没有,没有。”容徽气极反笑:“若非你急于邀功暗示云鹤,卞旭的金丹是我剖的,他岂会与我生死相斗?!”风轻轻一怔,跌倒在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