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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渡劫失败,分身渡劫失败。一个黑点变成两个,还被人拿出来戳伤口撒盐。容徽冷漠道:“我就是故意的,不服就给我憋着。”虽说没有金丹,但容徽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金丹修士绰绰有余。孙昊渐消的怒火熊熊燃烧,“容徽,废物有本事单挑!”吵死了!容徽疾步走到孙昊跟前,无情木剑给他一嘴巴,潇洒离开。她的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众人之间孙昊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目瞪口呆。脱离众人后,容徽脑海中浮现一些奇言怪语。——装了逼就跑,真刺激。——奇怪的套路增加了。容徽:“……”虽然容徽重生到了剑灵派的分身上,修为不及本体。但仍能感应到另外两个分身。其中一个在沉睡,或者刻意屏蔽自己的感应。而另一个总是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容徽不知那个醒着的分身身处何处。想要揭秘,修为至少要到分神期,才能打开异世界的封禁之门。——容徽本就不打算与众人一同前行,孙昊出言不逊正好给了她离开的理由。凝霜花现身必有异像,因其性寒又生于悬崖峭壁之上。容徽眺望远处白雪皑皑的高峰,御剑飞上雪山。她足尖还未落地,便纵身向上,从雪地里飞出的暗剑一击不成,便气势汹汹的回到主人手中。孙昊迎风而立,面容森冷道:“容徽,我忍你很久了。”看清来人,容徽轻飘飘一句话便让他勃然大怒,“你是谁?”没有什么比无视对手更让人火冒三丈。“我是你祖宗!”孙昊怒目圆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休怪我冷酷无情。”若非在风轻轻面前他不好出手,孙昊早就灭了眼前这个自大狂妄之徒!凝霜花乃是天材地宝,就连上三宗的人都蠢蠢欲动。仙音宗废了好大一通力气上下打点,才让上三宗之人打消念头。凝霜花仙音宗志在必得。因此,才会派遣数名金丹高手陪少宗主秘境夺宝。一是为了树立卞旭在仙音宗的威信。二是挽回仙音宗的颜面。还有夺得此等天材地宝,留做他用。上山之路除了孙昊这个拦路虎之外,那几个金丹修士半数都是仙音宗雇佣的打手。容徽持剑而去,“你废话太多了。”孙昊见过容徽的速度,他心中已有计较,却没料到容徽还能更快。平平无奇的木剑在容徽手中染上一层金色冷芒。金芒吞吐剑气,旋转见卷起一阵罡风,直劈孙昊的要害。孙昊心中一急,他挑开三步反手一挡,只听肋骨处传来碎裂的惊响,钻心疼痛破胸而出,疼的冷汗直冒。“你……”孙昊喷出一口鲜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根本不是筑基修为!”筑基废物别说打碎孙昊的护体罡风。就是靠近半分,rou身也会被割成碎片。筑基与金丹期天差地别。境界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容徽纳闷道:“本座何曾说过自己是筑基期?是你自以为是罢了,本座已经给过你机会。奈何尔等蝼蚁要自寻死路。”朴实无华的木剑悬在孙昊脖子上,森然入骨的寒气刺穿肌肤,顺着血液流到他的四肢百骸。刹那间,孙昊觉得心头又冷又沉,好似被冰霜冻结。孙昊高高肿起的脸面色菜青,恐惧死死的扯住他的心脏。孙昊怔了怔,急忙扔掉法器跪地求饶,“晚辈有眼不识泰山,长老恕罪!”这样不知底细的对手太可怕了!先委曲求全活下来,再找机会报复回去!容徽冷酷无情的收割孙昊的生命。孙昊所思所想,皆逃不过她的法眼。容徽从孙昊怀里搜出仙音宗暗哨点,毁尸灭迹后大摇大摆的前往最高峰。凝霜花与昙花品貌相似,通体晶莹透亮,生长于冰崖之上。容徽到达之时,山顶聚集了二十几个金丹高手。仙音宗只有心慌意乱的卞旭。这些人只有三人勉强站住,其余死的死上的伤。“容徽。”卞旭顾不得恩怨情仇,急色道:“轻轻在冰崖上还未下来,你是她师父,救她!”容徽瞄了趴在冰崖上摇摇欲坠的风轻轻,“我看起来像个不计前嫌的好人吗?”卞旭:“……像……”吧。“人命关天。”卞旭正色道:“长老请将个人恩怨放一边。”容徽置若罔闻。看这满地残兵败将,那山崖绝对另有玄机。先去看看再说。卞旭凝望容徽御剑而去的身影,炫耀道:“她果然放不下我,放不下轻轻。”众人纷纷附和。容徽:“?”她是放不下这对狗男女吗?她是馋那株凝霜花。第008章挫骨扬灰凝霜花近在咫尺,风轻轻却寸步难进。若无剑气护体,只怕要被冰崖上的罡风刮得皮开rou绽。若她夺得凝霜花,将其献给仙音宗,自己和卞旭之间的阻碍很有可能荡然无存。但稍有不慎将成为罡风下的亡魂。风轻轻在冰崖前挣扎了一个时辰,灵力消耗巨大,已出现力竭之像。正当她进退维谷之际,忽然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风轻轻鼻尖一酸,欣喜若狂道:“师父。”师父来救她了。她就知道了师父不会见死不救。师父心中还是有她一席之地的。容徽冷漠道:“还能坚持多久?”风轻轻贝齿咬紧下嘴唇,可怜兮兮的卖惨:“最多一刻钟,师父徒儿错了,徒儿不该冲动说退出师门之言伤师父的心。”容徽:“?”不,她一点都不伤心。若非念及旧情,容徽甚至想废其修为。风轻轻见容徽迟迟不动,更是忐忑不安。冰崖上的罡风已将其逼到绝境。风轻轻,埋怨容徽隔岸观火的冷漠,心绪一乱,与罡风相抗的灵力顿时溃散。那风好似有灵,趁风轻轻不备凝结成锐不可当的风刺。风刺一分为十,对准风轻轻的命门冷酷的刺去。“噗。”风轻轻心口锐痛,垂眸望着穿胸而过的风刃,娇嫩的脸拧成一团,疼得冷汗迸溅,狠狠的撞在地上,砸出三尺深坑。风轻轻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眼角滑落一滴泪,失魂落魄道:“师父,我是轻轻啊。”您最疼爱的弟子。你曾经说要保护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