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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从来都不会随便与铁姑娘争辩的。偏偏这个月夜针对这件事,不知怎么的,他偏偏要语气温和地据理力争:“真的、不可能……”可他也不说为什么不可能,就只是这么强调着。就这么又磨了好久。心兰抿着粉唇,不大高兴地轻轻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不说就不说,我又不是非要听!”她觉得花无缺这个人就是脸皮太薄,所以不肯承认。可是原著早已出卖了他!少女有点感慨地腹诽道。白衣少年郎急了,薄唇开合:“我、除非……”他怕心上人真的生了自己的气,一时间也是慌乱不堪,咬牙道:“如铁姑娘所说的境况,能够发生,只有一种可能……”正使着小性子的少女不肯看他,随手摆弄着自己渐干的裙摆,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就是一副懒得抬头好似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暗地里却悄悄竖起了耳朵倾听,好奇得要命。却听清冷月光下,无缺公子暗哑又缱绻的嗓音低低传来,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那非得是我,心甘情愿不可。”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2622:24:18~2020-05-2816:06: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無程程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原著兰兰脱衣抱花救鱼,大家细品】:小鱼儿道:你虽对每个人都谦恭有礼,但心里却绝不会认为他们值得尊敬,你虽对每个女孩子都温柔体贴,但也绝不是真的喜欢她们。花无缺缓缓道:“在这样的距离之内,无论任何人的手只要一动,我便可先点下他左右双臂一十八处xue道。”他淡淡说来,就像是在说一件最简单最轻易的事,但小鱼儿却知道他说的绝不是假话。——————————————原著花实在很难把握,本文花花的OOC属于他自己。:)此后啊本文花花期待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还是没等到月夜第42章、落花流水不必问马背上的姑娘,被花无缺牵着的小棕马循着来时路,熟门熟路地向着小楼方向走……要不是心兰摸了摸栗子的鬃毛喊它停下,它大概要晃到楼后巷子里的马厩去了。花公子扶着铁姑娘下了马。初初站到实地上,还没进门,竟见一前一后两个同样打扮的白衣少女正从楼中走出来——正巧还都是熟人。荷露在先,极自然地远远唤道:“公子,铁姑娘。”荷霜手中则拿着个眼熟的包袱,只慢了几步。——心兰眼尖地发现,那分明是自己平时装衣物和零碎的包袱……玉笛的一角还露在外头呢。她看了看仪静体闲的花无缺,有那么点茫然。正愣神的功夫,荷霜已走了过来,含笑道:“铁姑娘,你瞧一瞧,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拿上?若没什么重要的,咱们路上再买也是一样。”不过睡了一觉的功夫,倒像是错过了无数。心兰唰地回头去看默不作声的花公子,以眼神询问。被心上人注目的花无缺面色很平静,恍然般抬眸,温声道:“方才忘了告诉姑娘,关于令尊的下落……移花宫已查出了些许线索。”顿了顿,他飞快地同她错开眼神,缓缓继续道:“若……铁姑娘还有要事,不便于我们同行……那也无妨,有消息我再来寻姑娘。”这么一番话的时间,他已被她盯得不自在极了。然而她奇怪的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只是向荷露荷霜道了声谢,脚步轻快地往楼中走:“我进去跟花公子道个别!”……这一等就等了两柱香时辰。移花宫少主神色似是很淡然,坐骑追云却被没人管的栗子闹得不胜其扰。向来威风凛凛的大白马被小棕马嗅嗅蹭蹭,还要被它的脑袋顶着肚子玩儿。因着它只是有些顽皮,不好一脚踹过去;想退让走远些,主人又不允许……只能烦躁地在原地踏着蹄子。直到铁姑娘慢吞吞出来,见了这头疼情形,立刻喊住了撒开蹄子欺负同类的栗子。栗子很听主人的话,乖乖站定在身边,由着不熟悉的宫女将自己绑到一辆空马车后头。追云晃了晃脖子,略缓了口气。大白马昂首,友好地跟认定的女主人打了个招呼。它身上绷紧的匀称线条都微微松了些,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下如同披了一层细密银丝。少女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的。落在无缺公子眼里,很是捉摸不透……不过他的余光,情不自禁地转向她怀里抱着的东西上了。铁姑娘同立在门口的花七公子最后遥遥朗声挥别后,便跑到这一位花公子身边,撅着嘴将一把精致绸伞飞快地塞到他手里——说是扔也可。然后也不等他启唇想说什么,心兰一甩头上了布置好的宽敞马车,及腰乌发恣意飞扬。花无缺握紧了伞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过茂林修竹的水墨图纹,心里泛起丝丝的隐秘欢喜……原来她竟是知道的。这般一念,只觉放眼此间无甚不好、无甚不美。望着温文含笑的花满楼也起了莫名的惺惺相惜之感,风度极佳地道了一声“告辞”。对方虚虚抚掌回了个礼。明明面上没什么特殊情态,却透着那么一丝心照不宣的意味,然后转身回到楼中去了。——或许自己之前不过会错了意。他有些莞尔。不论如何,花满楼确实是一位君子,雍和端方。荷露只是纳闷:“铁姑娘这、是想给公子遮阳用的?”今日天光确实晴好,然她家少主神功护体并不惧热。“没什么……”白衣公子心下怦然,面上却保持着波澜不惊的从容雅态,将那伞递给荷霜要她妥帖收好。转头又对荷露淡淡吩咐道:“你等等拿上治创良药,记得要亲眼看见铁姑娘擦上……别让她用外头的。”两个婢女都笑了。她们已知晓铁姑娘磨破了脚,自家公子却不便明着关心,荷露点头认真应了:“那是自然的,外头的那些药,效用哪有咱们宫里的好呢?”——但无缺公子究竟有几分考虑的是药效,几分想的是旁的,实在教人不得而知。就像后来,铁姑娘也实在想不通,荷露为什么坚持要看着自己涂抹好她们宫里秘制的药膏……她又不会以为是口服的,直接吃掉。不过大家都是女孩子,又很熟悉了,倒也不至于害羞的。想不通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