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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守在铁心兰房外做什么?”西门吹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沉默片刻,正色道:“你不是还放漏了一个?”陆小凤被噎住,挣扎着辩解:“我跟丢的那一个,也不是采花贼啊。是敌是友虽不得知,但我看他并无伤人之心,只是不肯让我追上问个究竟。”剑神冷冷猜测道:“若对方是敌非友,趁我们三个都不在,对铁心兰不利……”话说一半,白衣人冷峻的面容微微和缓:“我守着这里,求个心安。”“唔,心安……”陆小凤跟着复述了一遍。顿了顿,却嘻嘻一笑,换了个话题:“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她今天真是很好看……是不是?”——这个她是谁自然不必多说。西门吹雪冷冷地瞧着他:“怎么?”陆小凤晃着脑袋,笑意愈深:“没什么呀,就是夸她好看!铁心兰今天确实很好看嘛!”白衣剑神皱了眉:“陆小凤,你到底想说什么?”陆小凤仰着头,语气诚挚:“你今天,也是尤其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胡言乱语。”西门吹雪的神情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微有不解地轻声斥道。陆小凤耸耸肩,扔给对方一个药瓶,叫他明早给铁心兰。然后在西门吹雪莫名的目光里,慢吞吞地踱步返回,边走边说着一些教人听不懂的话:“——今夜月色真美,简直连一颗星星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双花凤雪各自开了小型修罗场,舒服!【快乐地拍了拍肚皮】感谢在2020-05-1314:57:02~2020-05-1714:02: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子宴衿朝30瓶;飞鱼20瓶;無程程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9章、两不相扰心兰也没躺上几个时辰就醒了。睁眼的时候,整个租借的客院都是静悄悄的。瞅着朦胧日光透过泛黄的窗户纸照进来,估算着已经到了卯时。换洗衣物不在这里,只能认命地继续套上那双小巧玲珑的绣花鞋。鞋子确实素雅又精致,绣着仙鹤芙蓉,还缀了两串细小的珍珠,走动起来轻轻摇晃……只是新鞋子难免有些磨脚的,昨日连着走了那么长的路,足部有两处都磨破了皮。铁姑娘吸着凉气将脚套进绣花鞋,打定主意回到小楼第一件事就是换上自己的小白靴。【一直休眠的001突然道:宿主,我可以为你治疗的,不需要耗费多少能量。】“我知道,但不需要……痛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心兰推开房门的时候,在心里这样轻轻回答它。门外晨光熹微,草地上湿漉漉的,显然是昨夜的雾气还未完全消散。转身便见一道白衣身影映入眼帘,而她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并未认错:“……西门庄主?早。”西门吹雪的肩膀和发间眉梢似乎染了些水雾,也不知从哪里沾上的。奇怪的是,这倒显得他整个人没那般冷冽了。白衣剑神面色淡淡,只是递给她一个小瓷瓶,言简意赅道:“药。”心兰接过来,没立刻打开瓶塞,只是问他:“什么药呀?”西门吹雪薄唇微动。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喉间竟涌上了些许难言的烦闷,只是低低咳了一声:“……不知道。”静默片刻,铁姑娘想笑又忍住。她低着头把玩着瓷瓶,眉眼弯弯:“这药……是花公子给我的么?”白衣剑神微微抿唇,摇头。他毫无波动地陈述着:“昨夜陆小凤让我转交给你的,那时你已睡下了。”女孩子轻轻颔首,那双明亮的杏眸突然黯淡了一分:“哦……我知道了,那我等等谢谢他去……”顿了顿,她一面往前院走一面客气道:“麻烦西门庄主了。”她甚至懒得问他,陆小凤为什么不直接自己送来,却要别人转交。西门吹雪垂眸不语。跟在她身后一丈远,慢慢地走着。前院厅堂里只有花满楼一个人。正安静地坐着,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侧过身温声道:“铁姑娘,西门庄主,早。”少女连脚步都轻快了两分,语笑嫣然:“花公子早啊!”她身后,西门吹雪略一颔首。旋即意识到花满楼看不见,于是微微张嘴要开口,但终究还是闭紧了薄唇。盲眼公子根本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搁下了茶盏,眉目温和地问道:“铁姑娘,你是想找什么人吗?”心兰讪讪地收回了左右四顾的动作,支支吾吾道:“唔,是……是呀,我找陆小凤呢。他给了我一瓶药,还没好好谢谢他。”花满楼笑意不变,没有提那药本是自己的,陆小凤不过借花献佛罢了。他语气和缓地解释道:“采花蜂一事……受害者颇多,牵涉甚广,已不独独是武林之事。他连夜便赶去了江南总衙,若无意外,现在应在回程的路上了。”心兰连连点头,应和道:“能教恶贼早日伏法,才是第一要紧事。”此话题一终结,忽而厅中沉默下来。仿佛陆小凤不在,三人便无甚可聊的了。——但任谁都知道,这不过是错觉。即便是游离世俗的白衣剑神,也知晓自己依稀错过了些什么,只是他生性不喜多言,更很能忍受。铁姑娘随便择了个椅子坐下,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她有心想问什么,突然又觉得好没意思,不如回去睡个回笼觉。西门吹雪也不知道自己留下来做什么,只是静静坐着,目光清冷,视线直直地望至虚无。不知道隔了多久,花满楼忽而侧耳,温文含笑地唤她:“铁姑娘,如果我没有料错……你要等的人来了。”心兰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即使已经听见了年轻男子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也懒得抬头看一看……虽则陆小鸡今天莫名的安静,迟迟不曾开口,确实有些令人讶异。——直到眼角余光瞥见一双熟悉的白靴在自己面前站定,锦靴两侧绣着银丝流云纹的滚边,纤尘不染。铁姑娘着急忙慌地蹦了起来,瞪圆了一双水润杏眸,情不自禁地叫出了他的名字:“花无缺!你没走啊?!”手里拎着个食盒的白衣公子微微顿住,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衣袖,低眸道:“走……去哪儿?”——除非她赶他走,或是宫中两位姑姑下了钧令,否则他是哪里都不会去的。他这样柔声细语地反问,倒弄得心兰面上微窘。她放开了手里揪得有些皱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