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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很多人,却从来没人说过,她是家人。谭老板和范佳慧,只有在联姻时候才想起她,谭颖盈对她是愧疚,想要补偿她,但他们都不是家人。只有顾子昂说,“你是我的家人。”谭初昕有家了!顾子昂等着谭初昕的反应,看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在她腰上揉了一下,“你不想当我的家人?”“……想。”谭初昕歪在顾子昂怀里,“我瞒着你,你不生气吗?”“生气。但生气的不是你瞒着我,而是,你知道却不告诉我。”顾子昂说。谭初昕理解了一下他的话,“你果然还是生气了。”“嗯,有点。”顾子昂头一扬,傲娇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谭初昕跪在顾子昂腿上,在他脸颊上,啵啵亲了两下。顾子昂说,“好了,不生气了。”他真的很好哄。顾子昂心疼谭初昕,“如果我早点知道,就不会当场被他震慑住,能更有力地反击他。”谭初昕笑,“你已经保护我了啊。”“嗯?”谭初昕说,“我握你的手的时候,你回握我了啊。”顾子昂说,“我可以做得更好。”顾以北无处可去,开着车兜兜转转去了宸院,房子没卖,吴韵迪还住在这里。对于分手的事情,两个人意见产生分歧。吴韵迪不想见顾以北,她是铁了心要分开。名和誉,吴韵迪都不要了。两面受敌,顾以北坐在车里,搓着发痛的额角,对着家人他可以耍横,可最让他头疼的,是吴韵迪。吴韵迪的想法很简单,不想面对谭初昕,不想和谭初昕成为妯娌,不想让一圈的人都水深火热。或许,她的重点还有,保护谭初昕。一年多前,谭初昕和顾子昂订婚时,吴韵迪便知道谭初昕就是她的女儿,她对顾以北提过分手,可顾以北告诉她,谭初昕和顾子昂是联姻是迟早会分开的,吴韵迪被糊弄住,这事儿就过去了。可这次不一样,谭初昕和顾子昂现在有感情,是肯定会复婚的。那么,吴韵迪要退出,她不想做阻碍的那个人。顾以北打开门,家里放着音乐,客厅没人,厨房有动静。“做什么呢?”顾以北靠在厨房门上,看着吴韵迪美艳的脸,轻声问。吴韵迪理也不理,端着盘子,径直越过顾以北,往客厅走。顾以北伸出手臂,准确地揽住她的腰,又避开她的肚子。吴韵迪抬眼看他,没什么好表情。“我饿了。”顾以北伸手,从盘子里提起一块rou,直接放进嘴里。吴韵迪干呕了一下。“……”顾以北赶紧放开她,“闻到烟味儿了?”吴韵迪白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顾以北跟过去,拉着凳子,坐在旁边。欣赏着吴韵迪慢腾腾吃饭的小动作,“别光吃青菜,吃点rou。”“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吴韵迪把盘子推回桌子上,气恼地瞪眼。顾以北嬉皮笑脸地,把盘子端给她,“你别端着了,多累啊,我帮你端着。你吃吧,我不说话了。”这么好脾气的顾以北,让外人见到了,估计要惊得掉下巴。吴韵迪吃完,顾以北把盘子送进厨房去洗。顾以北进浴室的时候,吴韵迪刚洗完澡,正在涂身体乳。怀孕后,她仍旧细胳膊细腿,从后面看不出来胖了多少,只有肚子稍微隆起来。“累不累?”顾以北掌住她的腰,温声问她。吴韵迪没好气,推开他,“现在问我累不累,有用吗?”是啊,是他让吴韵迪怀孕的。顾以北还是不恼,挑着吴韵迪的下巴,在她紧抿着的嘴唇上,耐心地缠。吴韵迪叹口气,软了脾气,依靠着他,任他为所欲为。顾以北有分寸,没有伤着她,抱着她回房间,沉甸甸地压在手臂上,体重应该涨了一些。说出来怕她生气闹脾气,没敢提。任性、总闹脾气的吴韵迪,顾以北觉得挺有趣的,爱得不行。“你手怎么了?”吴韵迪本不想搭理他的,可他紧挨着自己躺下,缺乏安全感一样地缠着自己。“我爸打我了。”顾以北告状。“活该。”吴韵迪恨声说,又关心地问,“除了手,还有哪里伤着了?”“心里。”“你还是顾以北吗?”吴韵迪撕扯他的脸皮,“你怎么不去当谐星去。”“给别人留条活路。”“你爸为什么打你?”其实答案不难猜出来,吴韵迪轻声问,“要分手吗?”“不分。”顾以北仍旧固执。吴韵迪被他气笑了,气恼又有些感动。如果听别人说几句,就要放手的,那就不是顾以北了,不是她爱着的人了。“我今天说了些过分伤人的话,没管理好情绪。”顾以北趴在床上,脸扁在枕头上,“当时就是一股气,想试试,我和顾子昂,谁更重要。”“幼稚。”吴韵迪点评他。顾以北嗯了一声。吴韵迪爬起来,拿药膏,给他涂肩膀和手上的伤。她动作轻柔,表情认真,顾以北看着,情更浓,便不觉得手掌和后背疼痛了。“以后别这样了。”吴韵迪知道他在看自己,抬头嗔怒地训他。张口说话,声音娇媚,眼神妩媚,风情得很。顾以北把她捞过来,抱在怀里,“为了你,我死都愿意。”“我不愿意。”吴韵迪立刻说。顾以北笑得不行。有情饮水饱,以前他总笑话顾子昂幼稚,他何尝不是这样。第66章、66思古,最初是由顾子昂爷爷那一代创办起来的,在顾老板这一代,稳扎稳打稳步前进,成为T市的小有名气的企业。在顾以北管理期间,经历一连串的扩大规模和精准投资,思古规模扩大了不止两倍。最近思古总裁顾以北,身陷桃色新闻,且爆出来他多次以公司投资的名义,实则是为了力捧吴韵迪,或讨吴韵迪的欢心,比如最近这部以吴速速为主角的,热捧的痕迹明显。思古,是顾这个姓氏占主导地位,却不是一家说了算。董事会很快有人反感于顾以北把思古经济利益,娱乐化、随意化的行为。在公司的大会上,直接提出对顾以北的不满。“思古,或许是姓顾,可它不是叫顾以北。”有位年龄和顾老板几乎接近的长辈,严厉地批评顾以北。顾以北松开领带,这些枯燥的话,他听得头疼,“您手里的投资价值,从最初的二十万,到现在的两个亿,还真的是依靠了我顾以北。”顾以北双手撑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