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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假富翁,根本没多少钱,她就和人离婚了。”“……”顾子昂捏着水杯的手,隐隐用力。朋友说,“你还为了她离婚,这样的女人不配。”谭初昕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和顾子昂朋友的女朋友们聊天,她远远地看到有人揽着顾子昂的肩膀在热络地说着什么,突然顾子昂站起来,拎着桌上的洋酒瓶子,往对方嘴巴里灌,那人挣扎,酒没喝几口,撒了半身。“顾子昂,你他妈的疯了,为了个搞破鞋的女人,你对我动手。”被灌酒的人,跳起来大骂。顾子昂说,“你嘴巴不干净,替你漱漱口。”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谭初昕没见过这样的顾子昂,在印象中,他总是很有少年气息,有用不完的精力和幼稚。可眼前的顾子昂,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模样,是下了狠劲的。“你别看顾子昂平时嘻嘻哈哈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心上。他为了白穗宁和家里闹得最凶那会儿,他是能和顾以北、顾老板叫嚣对抗的,吓得苏阿姨整天在家哭,就怕顾子昂真拿命搏。”这是潘一行对谭初昕说的。拿命搏……“顾子昂,你别这样。”谭初昕站在顾子昂旁边,她用两只手,包裹住他紧握成拳头的手掌,“顾子昂,我害怕。”凌冽气息散去,顾子昂僵硬地看着站在身边的谭初昕。谭初昕仍旧握着他的手,她柔声哀求着,“我们走吧。”她轻轻一扯,顾子昂便跟着她走了。离开这里,去哪里呢?谭初昕不知道,顾子昂不说话。谭初昕开着车,一直往前开,真的到了路的劲头,穷途末路的感觉。这一天的隐瞒,却在最后,烂尾了。第50章、50“你在想什么?”谭初昕紧张地问他。顾子昂单手撑在车窗上,他挠着眉头,“没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去见她?”谭初昕双手握着方向盘,“我可以送你过去。”“不见。”顾子昂说,“她结婚了,我去见她做什么。”“哦。”谭初昕不知道该说什么。顾子昂手指尖点着车窗玻璃,他的声音很小,“难怪你今天对我这么好,我以为是你回心转意,愿意接受我了,原来是……担心我会做蠢事。”“……”谭初昕不想看他难过的表情,她玩笑着说,“我平时对你不好吗?没有很差劲吧。”顾子昂勾着嘴角,抿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车里太狭窄,谭初昕下车,车周围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她拽了一根草,拿在手里。顾子昂跟着下车,他靠坐在车头上,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喏,给你一朵小花。”谭初昕把用草编成的劣质花环,呈现给顾子昂。顾子昂接过来,“我是不是很可笑?”“不是。”“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可笑呢。”顾子昂说,“其实我怀疑过她是不是真的爱我,或者说有没有爱我,我宁愿相信,她是爱过我的,只是后来不爱了。”“我要羡慕白穗宁了。”谭初昕酸唧唧地说。“羡慕她什么?”谭初昕说,“至少你爱她啊。”“……”顾子昂说,“不被认可的爱,一文不值。”“不会啊,被女人利用,说明你明明很昂贵。”谭初昕说,“垫脚石总有垫脚石的价值。”“听完你的安慰,我更受伤了。”顾子昂撇嘴,他手里捏着谭初昕给的花环。空荡荡的手里,终于有了点什么。“要不我带你去见见白穗宁?”谭初昕说,“说不定她看到你为她这样失魂落魄,会更有成就感,算是给她的新婚礼物了。”“……无聊。”顾子昂说,“我已经不爱她了,她是不是结婚,对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影响。”“我信你个鬼啊。”谭初昕好笑地说,“影响不大,你能因为白穗宁,和别人动手吗?”“我和人动手,不是因为白穗宁。”“!”谭初昕问他,“你和他以前就有过节。”“算是。”“说说。”谭初昕并排站在他旁边,扛了扛他的肩膀。顾子昂说,“他对你不尊重。”“嗯?怎么个不尊重法?”谭初昕好奇地问。“他说你凶没有白穗宁大。”顾子昂气哼哼地说。“就这?你就和人动手了?”谭初昕想了想,“我的确是没她的大啊,怎么,还不让人说啊。”“……”顾子昂无语地看着她。插科打诨,成功把话题带跑偏,谭初昕的目的就达到了,“顾子昂,你现在想的人是谁?”“你。”谭初昕双手背在身后,夜风凉,她笑得暖,“我有礼物给你。”“这里能有什么礼物。”顾子昂扬了扬手里的草,“这个吗?”“你等着。”谭初昕打开车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挂鞭炮,和一个条幅,她自己伸展不开,把条幅挂在车上,上面偌大的一排字:热烈庆祝顾子昂先生恢复单身。滑稽得很。顾子昂看着红底白色的字,“我单身很久了。”谭初昕说,“你现在是真的单身了。”她伸手,“火机给我。”没在草堆里点,而是在路上,鞭炮不长,只有几十响。噼噼啪啪地一阵。谭初昕振振有词,“葛奶奶说她老家有习俗,遇到好事儿不好的事儿,都要放鞭炮,放了鞭炮,就能赶走晦气,赢来好运。”谭初昕双手背在身后,她嬉笑宴宴,“顾子昂,祝你好运连连。”很土气的庆祝方式。顾子昂想调侃几句,可他却说不出来不好,招手叫谭初昕,“过来。”“干嘛。”谭初昕嘴上说着,却还是朝着顾子昂走过去。他伸着手,耐心地等待着她。谭初昕走过去,自然地贴在他怀里。两个人的身高契合,怀抱合适。顾子昂抱着她,他说,“别动,让我抱抱你。”谭初昕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肩膀,轻轻地顺着他的后脑勺,“顾子昂,其实你挺好的。”“嗯。”顾子昂应了一声。“不过,你可以更好。”谭初昕说。顾子昂说,“我们结婚时候,我突然离场,你是不是很生气?”“你去追白穗宁啊,我们结婚前我就知道她的存在的。”谭初昕说,“你去追你爱的人,我干嘛生气。”“对不起。”谭初昕笑着摇头,“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只是不爱我啊。”谭初昕说,“其实还是有点生气的,你突然离开,让我很尴尬,很下不来台,没有女人会真的能做到可以忍受丈夫这样忽视的态度吧。”“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