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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和白穗宁恩爱绵长吧。到山脚下,信号好一些,范佳慧是这个时候回电话过来,“我问过了,她不希望见到你。”“把她的名字告诉我。”谭初昕执拗。范佳慧说,“她是公众人物,能走到今天,挺不容易的的。”范佳慧建议,“换一种兑现补偿你的方式,给你一千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以后我们没关系了。”“把她的名字告诉我。”谭初昕又说了一遍,“请你不要愚弄我。”“她姓吴,得过大奖。”范佳慧说,“我对她承诺过,不告诉你亲生母亲的信息,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你非要找,就自己去找吧。”谭初昕边走边听电话,脚下没注意,打滑,从斜坡上滑下去。如果是悬崖边上,谭初昕可能已经挂了,别人对她后事的评价可能是:刚离婚、伤心欲绝、想不开。可能是那样的评价太憋屈,谭初昕拼力抓住矮树,才缓解了一下冲力。谭初昕的腿卡在了枯树里,扭断脚。同行的人接力,把谭初昕送到医院。“打石膏,养着吧。”拍片子后,医生诊断。他们是跨省来爬荒山的,大多都不是本地人。“我回t市吧。”谭初昕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这样也好,回家好歹有个人照顾你。”同行的人,帮谭初昕买了票。离婚后,谭初昕对谭家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在范佳慧告诉她亲生母亲信息后,谭初昕和谭家已经两清了。谭家的人,她不想联系。距离T市只有三站,谭初昕仍旧没想好找谁来车站接她。手机联系表已经上下滑了几次,数次,谭初昕差点通过顾子昂的好友申请。要不利用过之后,再把他删了?算了,不要和顾子昂有任何的交集。“你在T市吗?方便来车站接我一下吗?脚断了。”谭初昕最后决定,给另一个男性朋友打电话。对方嗤嗤笑,“离婚想不开?”“不是。”谭初昕坏脾气地喊,“你到底来不来?”“嗯。”谭初昕腿上打着石膏,单手拄着拐杖,肩膀上挂着包,单脚跳着从高铁上下来。狼狈得像是逃荒回来的。朋友远远地站着,没能一眼认出她来。谭初昕把拐杖举高,扬声叫那人的名字,“冯嘉运。”冯嘉运看了眼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脚,“跳崖了?”“你闭嘴。”谭初昕把拐杖丢给他,抱着他的手臂借力,“快送我回家,累死了。”“回哪个家?”冯嘉运帮忙拎包。谭初昕说,“我自己的家。”冯嘉运弯腰的动作顿住。谭初昕拍了下他的后背,“看什么呢?”“好像看到我女朋友了。”冯嘉运说。谭初昕笑话他,“你怎么变得油腻了。”冯嘉运揽着谭初昕的腰,帮助她借力,“刚好你回来了,我有事儿找你。”冯嘉运没把谭初昕送回大房子,担心葛奶奶会知道。一套两居室,是谭初昕自己的房子,没几个人知道。恰好,冯嘉运是其中之一。谭初昕仰躺在沙发上,舒服地叹气,“要想享福,四门不出。老人言诚不欺我。”冯嘉运把行李搬进屋,脱了外套搭在凳子上,问谭初昕,“喝什么?”“你看看有什么吧。”谭初昕说,“喝完你就走吧,我想洗澡了。”冯嘉运看眼她的粽子脚,“你自己能行?”“呵呵呵呵。”谭初昕问他,“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情?”冯嘉运收敛起玩笑,正色地说,“我找你,合开公司。”“?”谭初昕呵呵傻笑,“你缺钱?我虽然刚离婚,但是没分到钱,顾家和谭家都抠门得很。”没能实现一夜暴富,这是谭初昕对顾子昂不满的原因之一,他怎么就不能给前妻强塞一大笔钱呢。“不是。”冯嘉运说,“你刚好现在没有工作,可以考虑一下。”谭初昕刚大学毕业,就嫁给顾子昂了,上一份工作是特意找了份节假日无休,又远离T市的工作,现在是离职状态。“经营什么的?”“广告传媒。”冯嘉运说,“资金我来出,你当合伙人,负责管理。”“广告啊,这个我可以。”谭初昕提醒冯嘉运,“我没管过人。”“那就招一些容易管理的人。”冯嘉运给了建议。谭初昕盘算了下,广告设计、材料,她是专业,冯嘉运人品好、路子广又肯出钱注资,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不能让你吃亏。”谭初昕豪气地比了两根手指头,“资金,我出二十万,剩下的你来出。”“可以。”冯嘉运盯着谭初昕受伤的脚,“这周三,麻烦你去趟人才市场。”“这么急?”谭初昕傻眼了,“公司注册、手续、账户那些事情,你办妥了?”“差不多。”冯嘉运欲言又止,没把话说完。谭初昕追着问,“你要招聘的人,这周三会去人才市场?你怕别人把她抢走了?”“对。”冯嘉运没含糊。“叫什么名字?”谭初昕问。“尤晓晓。”冯嘉运脱口而出。谭初昕回忆了下这个名字,她没什么记忆点,“尤晓晓是谁?”“我女朋友。”冯嘉运苦笑,“你打电话时,我原本在车站等她。”“……”谭初昕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麻烦你了。”冯嘉运把刚拿出冰箱的冰饮料,递给谭初昕,语调格外的温和,“现在轮到我麻烦你了,把她招进公司,别提我的名字,条件随便开。”“冯嘉运,你堕落了。”谭初昕指着冯嘉运笑嘻嘻,“你电视剧看多了。”“我至少比你冷静一些,不会离婚后就跑去爬野山。”冯嘉运问她,“用不用给你请人照顾?”“我不喜欢陌生人在我家。”谭初昕做了个请走的手势。冯嘉运调侃她两句走了。谭初昕这趟出去了半个多月,房子平时是她自己在住,打扫卫生的事情,从来不假借他人之手,谭初昕赶冯嘉运走,是不想让他看到太多房间里的秘密。一个人住的房子,难免乱了点。离婚证被谭初昕随手放在桌上,她挪过去,反反正正地看。结婚证是合照,离婚证是单人照。谭初昕又想起来潘一行发在朋友圈里的合照,凭什么只能顾子昂嗨。既然已经离婚了,那就……庆祝一下吧。葛奶奶不在身边,冯嘉运被打发走了,谭初昕换上舒服的睡衣,躺在沙发上,受伤的脚翘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抱着罐装奶茶,一手捏着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