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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眼,心里拔凉拔凉的,有点担心自己的小身板,而且她现在也不想怀孕…卫谚仿佛按捺不住,修长手指搭在她的脖颈上,轻轻摩挲,眉间显出挣扎之色来…是那种既想下嘴,又舍不得下嘴的表情。沈迟意犹豫了下:“世子…阿谚,等…之后,能不能让人给我煮一碗避子汤上来?”卫谚微怔,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不可思议地问:“避子汤?”沈迟意嗯了声:“保险为好。”卫谚满腹欲念瞬间散了个干净,胸膛起伏了几下,幽邃的眼眸里显出几分怒色:“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什么?你又把我当成什么?”这话问的奇怪,沈迟意轻轻拧眉:“我既然答应要跟了你,就绝不会反悔,你问这话倒真是奇怪。”这话不但没让卫谚消火,他面色反而更冷,直接起身下床:“无须什么避子汤,我没打算现在碰你。”他直接背过身去,冷冷撂下一句:“你走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1623:54:54~2021-01-1721:48: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松一松毛团16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2章沈迟意被卫谚弄的颇为尴尬,心头也窜出几分火气。刚才一副痛苦模样的是卫谚,现在翻脸不认人,转头要把她撵下床的还是卫谚,这什么人呐!她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衣襟,没什么好声气地道:“那我就先告退了,世子自便。”卫谚抿了抿唇,抱胸哼了声。他方才确实有些忘形,但到底也没想把她怎么着,虽然这种事吃亏的必然不是男人,可他既然想让沈迟意做自己未来的正妻,就不愿在这事儿上委屈了她。这些日子他能觉察到沈迟意对自己逐渐亲近,他本来还暗自窃喜,但方才沈迟意那番话,却guntang的心绪瞬间冷了下来。沈迟意对他好,难道只是因为他救了沈氏族人,所以她为了完成承诺,为了报答他的恩情,这才委身于他?她还想要避子汤,她就这么不想跟他亲近吗?若是之前倒还罢了,但如今她已经开始和他亲近,这时候却告诉他,她仍旧不喜欢他,这个认知只要想想他就觉着难捱。想到这些,卫谚越发心绪不宁,烦躁地在屋中来回踱了几圈。周钊在外面轻轻叩门:“世子。”卫谚没好气道:“进来。”周钊最近没少被他收拾,见他脸色不好,声音都放轻了几分:“额…世子,三日后您就要接旨继位了,您的身子可还撑得住?若是不成,仪式倒可以延后些时日,您的伤势要紧。”卫谚对当不当郡王倒没有太多热情,就算瑞阳王还活着的时候,蜀中上下也都是他说了算的,郡王于他而言不过是名头罢了。他沉吟片刻:“朝廷又派人来了?”他轻叩案几:“如期举行。”周钊颔首应下,又有些犹豫道:“方才见沈姑娘一脸不快地出去了,那您要送给她的…还要置办吗?”卫谚扫了她一眼:“自然。”他沉吟道:“图纸我已经给你们了,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和工匠商议着办,务必完全复原才好。”周钊肃容应下。卫谚的脾气一向是别别扭扭,沈迟意虽然不爽,倒也犯不着为这个记仇,卫谚即位那日,蜀中上下沸腾,更何况瑞阳王嗝屁,卫谚成功即位,这事儿多少跟她也有点关系,她也想来看看自己的成果。王府主院里,朝廷派来钦差宣旨,卫谚走下高台,行大礼接旨,又接过郡王才有的玉牒和宝印。整个仪式倒是不复杂,卫谚接过圣旨,叩拜过天地君王和父母之后,就算是正式的郡王了,按照一贯的规矩,他在王府设宴,宴请钦差和道贺的来宾。卫谚此时端坐高台,一身朱紫郡王常服,很少有人能压得住这样浓烈华贵的颜色,但他着上这身常服之后,反倒让人觉着只有这般颜色才配得上他,雍容华美之气溢于周身,哪怕是漫不经心投来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人不由自主地俯首相就。沈迟意不免多瞧了几眼,正好和卫谚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轻轻撇了下嘴,又撑不住似的,冲她露出一个浅浅笑意,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盏,遥遥冲沈迟意示意。沈迟意也不想显得自己太小气,也端起酒盏,隔空跟他轻轻一碰。卫谚得到回应,唇角不觉翘的更高。此时偏有煞风景的,坐在卫谚左下首的钦差含笑问道:“若臣没有记错,郡王如今还未娶亲?您战功赫赫,弱冠之年便以位列王爵,可谓年少英才,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您已完成了三样,何不再添一位佳人在身畔,打理内宅,绵延香火?”卫谚压根没接话茬,只一笑带过。钦差却得了皇上叮嘱,毫无眼力价地继续道:“郡王至今膝下连个传承香火的人也没有,皇上也甚是挂心,正巧圣上膝下有一位年幼公主,是如今皇后所出,四德俱佳,如今正当妙龄,郡王天纵英才,公主亦是金枝玉叶,若郡王和公主能够结亲,也是做了圣上的女婿,日后必是一段佳话。”但凡求亲,为了两家颜面,就没有这样当着大庭广众说的,他当着蜀中达官贵人的面提起此事,倒似逼婚一般。卫谚听他这话,心头一紧,他倒不是怕了这个钦差,主要是担心沈迟意多想,他下意识地瞧了坐在人堆儿里的沈迟意一眼。沈迟意倒是完全没多想,她一手托着酒盏,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卫谚本来怕她多想,但瞧她半点没多想的模样,他心下又不快起来。他对着钦差也没了好脸色,淡淡道:“李侍郎这话好生怪异,有何时公主的婚事,也能拿来大庭广众之下非议了?”李钦差面上一僵,掩饰笑笑:“下官只是瞧着郡王妃之位空悬,又想到郡王人才,和公主可谓天造地设,故有此一言罢了。”“公主千金玉体,岂能远嫁蜀中,岂不荒唐?”卫谚神色漠然:“何况我早有心仪之人,还望李钦差见谅,此事也不必再提,免得有损公主名声。”李钦差没想到他拒绝的这般干脆利落,难免坐立不安。等宴席毕了,李钦差还想和卫谚再说几句,可惜卫谚紧跟着沈迟意走了,他连个人影都没摸着。沈迟意被卫谚拉到僻静处,她皱眉道:“你又干什么?”卫谚眉梢眼角透着三分自得:“带你瞧个好玩的。”沈迟意不免想到这句话‘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她一下子想歪了,又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