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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凡天才,总有些异于常人的脾气,世子且忍忍吧,夏大巫本领出众,日后必有大用。”“大用?”卫谚神色不善:“你指的是,她觉着女子生儿育女辛苦,所以研究用蛊怎么让男人怀胎生子,喂养后代的大用?”沈迟意:“…”他又冷哼了声,继续道:“还是指,她想让人死而复生,cao纵蛊虫控制尸首,使得尸首尸变的大用?”沈迟意目瞪口呆:“…”男生子,男喂奶,丧尸末日…她,她穿的还是一本古言吗?沈迟意差点吓出个好歹来:“这些实验都成功了?”卫谚面皮一抽:“自然没有,不然早就天下大乱了。”她忽的灵光一闪:“她,她讨要世子的…不会就是为了炼男生子药吧?”卫谚冷冷看了她一眼,半死不活地哼了声。假若男性真能生子,这倒不算坏事,不过这药材委实让人难以接受了点,想想里面可能有卫谚的…那个啥,就怪恶心的。她面色忽红忽绿,小脸微皱:“我,我不想让她给我解蛊了,咱们回去吧。”卫谚瞟了她一眼:“有我看着她,你怕什么?”沈迟意没想到夏洵居然是这种设定的怪咖,一时有些坐立难安,但现在夏洵已经端着熬好的药材上来,她先是探头嗅了嗅,奈何闻不出什么,只得硬着头皮接来喝了。夏洵细细打量她一时:“子虚蛊性热,它的解药必然性寒,你是初次服药,恐你耐受不住,我已命人为你备了药草浴,等会儿你去后院沐浴吧。”她叮嘱道:“初次服用,小心些并不为过,日后倒不必如此麻烦。”沈迟意被卫谚说了一通,忍不住脑补自己被夏洵搞成活死人的画面,斟酌着道:“非得沐浴吗?”夏洵肯定地点了点头,沈迟意无奈,只得起身跟随她去后院。卫谚瞧她一脸提心吊胆,手指轻点桌案两下,也起身跟了过来,轻声道:“我就在你隔壁房间候着。”沈迟意平日虽不待见他,这时却颇为赞同他一道跟过来,忍不住颔首,引得卫谚轻笑出声。巫庙的后院就是夏洵平日住的地方,布置的颇是精巧舒适,夏洵带着她到了浴房,里面已经摆着一个半人多高的硕大浴桶:“进去吧。”沈迟意压下脑海中一些恐怖画面,定了定神,除衣跨进浴桶里。夏洵时间掐的正好,她才入浴没多久,就感觉小腹冒出一股寒气,很快流淌到四肢百骸。偏偏她现在泡在热水里,冷热交替,她额间冒出细汗,神志一时有些模糊,鼻间不由发出难受的轻哼。卫谚倒也守信,就在浴房隔壁候着,他耳力绝佳,忽然就听见隔壁房传来少女的断续吟哦,她拼命压抑,声音中却还是带了轻轻哭腔,吟哦之声高低婉转,如泣似诉,听的人骨浮rou酥,神思不觉就飘荡开来。他莫名想到了昨晚在驿站的夫妻俩,神色怪异起来,想伸手堵住耳朵,又不想显得自己太没见识,一时坐立难安,不觉伸展长腿,换了个坐姿,轻敲桌面的手指都加重了力道。他很想出去吹吹寒风冷静一下,奈何答应了沈迟意要在这里候着她,只得在这儿苦苦忍着。沈迟意泡了小半个时辰,泡的骨头都酥了,这才被夏洵带着药童扶了出来。她出来的时候双颊绯红,星眸中似有宝珠流转,妩媚撩人之处,比海棠春睡犹胜三分。卫谚表情越发不自在,又莫名庆幸,幸好看到她这般媚态的是自己,而不是旁的什么人。夏洵问了句:“我瞧你全身乏力,要不要在这留一晚,明早再出发?”卫谚还在斟酌,沈迟意脸上倦色一敛,人已经清醒几分:“不了,我们还得尽早回到王府,劳大巫记挂了。”夏洵点了点头,拿出十好几包药材来:“这是你的解药,每隔三日熬煮服用,三个月内便可拔除身上蛊毒。”说完便命药童送一行人出去。卫谚难得见沈迟意有害怕的人,好笑道:“你胆子怎么这般小?难道她还能吃了你不成?”卫谚说这话简直五十步笑百步…沈迟意裹紧大氅,淡定道:“我是为了世子的贞.洁着想,就怕你在这儿睡上一晚,连处子之身都没了。”卫谚脸色一绿,怒道:“这话也是你一个小丫头能说出来的?”沈迟意轻哼一声,飞快地爬上马车。这样一来,一行人就不得不连夜赶路了,沈迟意靠在马车上凑合了一夜,也是她命歹,快要到蓉城的时候,马车忽然一震,得亏她平衡能力强,不然这一下非得从马车中甩出来不可。沈迟意打了个激灵,当机立断地从马车中钻了出来:“怎么了?”周钊忙带人上前查看,见车轮已经裂了大半,他皱眉道:“是附近猎户挖的兽坑,上面拿稻草遮掩了一番,咱们没留神,马车陷进去了。”沈迟意也探头看了眼,这马车想走是不可能了,除她之外,其他人都是骑马。她叹了口气,倒也不矫情:“幸好所剩的路程不多,给我一匹马,我骑马回去吧。”周钊正要说话,卫谚出声拒绝:“不可。”他蹙眉:“你身上蛊毒未清,全身虚乏无力,万一从马上跌下来了,难道是闹着玩的?”他说着往后让了让,在自己的马鞍上腾出空地,不容反驳地道:“上来,我带你。”卫谚说的有理,不过沈迟意委实对跟他一道骑马有心理阴影,便看向周钊:“我和周副将同乘一骑吧。”周钊还没说话呢,卫谚不善的眼神就扫了过来,他吓得一个激灵,连连摆手:“不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和别人骑马我头晕,沈姑娘多担待。”卫谚这唇角一勾,冲沈迟意笑道:“看吧,除我之外,没人愿意要你。”他长臂一展,不容拒绝地揽着沈迟意将她拎上了马车:“别矫情了,走吧。”他想了想又补一句:“我不吓唬你了。”沈迟意唇角一动,也没再为这点小事争执。卫谚马技一流,在他的控驭下,嘲风稳当的简直不像话,半点没有往日的烈性。他体温偏高,长臂一舒,便将飒飒寒风隔绝在了臂弯之外,沈迟意在他马上居然半点不冷,原本提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了。她正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盹,后腰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轻轻擦过,她本也没在意,奈何背后那玩意越发过分,开始只是试探着轻擦她的后腰,接着又碰了几下,到最后干脆直接顶着她腰背了。沈迟意打了个激灵,看过无数影视剧和的她瞬间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变了…卫谚不会这么禽兽吧?他不是对薛素衣至死不渝的吗?她忍了又忍,奈何后背棱柱状的硬物越贴越紧,她直接变了脸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