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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礼绪言咬咬牙,走到武器架面前抽出一把长刃向上抛去,然后跳到中原中也对面背手接住长刃架在身前。“噢,气势不错嘛。”中原中也向前走了两步,脚尖微微向左侧偏移,弯腰躲过礼绪言一击挥砍,轻巧的落在他身后。中也干部没有用异能,礼绪奈眨眨眼睛终于放宽心,也对,这种体术切磋用异能的话也太胜之不武了。礼绪爸爸点点头,盘腿坐在上首盯着下面的局势。礼绪言当然不是中原中也的对手了,身姿灵活的中原中也跳起一脚踹到礼绪言的肩膀上,吃痛的礼绪言踉跄两步震惊回头。好快的速度。连残影都看不见。而且对方的手至始至终都没有从口袋里拿出来,直到礼绪言再次倒地,宣布了胜利。中原中也缓步走到礼绪言面前,微微弯腰伸出手,骨节分明的纤长指尖递到他面前,夸赞道:“你还挺不错的,力道有些不足,但是反应很快,感知度很高。”这点跟你jiejie挺像的。中原中也这点想法自然没有说出口。“……”礼绪言咬了咬下唇,撇过头嘁了一声,然后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到礼绪爸爸面前低下头。一向严厉的礼绪爸爸竟然没有出声斥责,正襟危坐一脸严肃:“退下吧,以后加强训练。”“是。”礼绪言走到礼绪奈和mama身边坐下,有些无精打采的,礼绪奈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搂过来揉。“jiejie,他竟然连手都没有用上……”礼绪言埋头沮丧的说,本来以为能和云雀哥对上几招已经很厉害,果然自己还是太弱了。“没关系啦,中也干部他……他情况比较特殊,体术可是全横滨最强的,按照自己的不足去训练一定会进步的。”那边听到礼绪奈的夸奖,中原中也嘴角不自觉勾起,准备上来时却被礼绪爸爸叫住,他大手一指:“你跟云雀小子打一场吧。”嗯?中原中也脚步顿住眉角一扬。云雀恭弥则面无表情,并无起身的动作。“爸爸!!”礼绪奈连忙出声阻止,慌忙出声:“这样太失礼了啊!人家都是客人诶客人!怎么可以叫客人之间打斗啊!”“哼,只不过是切磋武技而已,而且那小子的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礼绪爸爸眉毛一竖,口气不善地说:“想进我礼绪家的门,哪有这么容易!”“???”礼绪奈瞳孔地震,失声:“爸爸!!???”书瞳孔也地震:“进门?!原来你爸爸想要的是倒插婿吗?!”“啊呀。”礼绪mama故作惊讶的掩唇,眨了眨眼睛:“原来是真的,看样子我们家奈奈真是受欢迎,这两个孩子都很优秀啊。”中原中也顿了顿,显然理解错了意思,立即转身盯向上首的云雀恭弥,虽说站在下方却有种俯视他的感觉。真是令人不爽的眼神。云雀恭弥冷着脸,缓缓站起来。本来不想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却莫名被挑起了一股怒意,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礼绪奈,满脸通红地夺门而出,然后被礼绪言一把抱住腰。“放开我!我不要待下去了!”礼绪奈奋力挣扎着,太羞耻!这样的场景怎么跟书那家伙说的一模一样啊!“jiejie!”礼绪言抱着她的腰不撒手,满眼固执:“你就不想看看最后谁能跟爸爸对战吗!”“我不想!”礼绪奈扯着礼绪言的手,仰起头大喊:“又不是什么江户时代的踢馆游戏,为什么爸爸老是喜欢搞这一套啊!”“给我闭嘴!”礼绪爸爸黑着脸低吼一声,手掌重重拍在地板上,抖了几下吓得礼绪奈立即合上嘴,委屈的直哼声。礼绪mama赶紧把她抱进怀里,安抚道:“没关系,男孩子之间的感情都是打出来的,你爸爸知道分寸的。”可是这两个人不知道啊。礼绪奈有些绝望的想。礼绪言抱着手臂冷哼一声。云雀恭弥犹如上流贵族般缓步走下来,纤长的身躯以及冷淡的气质倒是不比中原中也差,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薄唇泄露出一丝轻笑:“怎么打?”中原中也不为所动,露出流畅的下颚线,“随你。”“体术,可用武器。”礼绪爸爸淡淡开口,挽起袖子身体往前倾了几分。云雀恭弥见对方手上没有武器,褪下黑色的西装外套顺带将浮萍拐也丢到一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啊,用武器也可以。”中原中也提醒他,然后勾起嘴角,拨了拨额前那一缕弯曲的发尾,橘色的发梢随着摆正的脑袋晃动几分。一身漆黑的装束,仍旧遮不住他紧致有力的四肢,充满令人喉咙紧扼的爆发感。礼绪言眼神都发直了。这、这样的气势刚刚从来都没有露出来过。与云雀恭弥的雅兴不同,中原中也展现出来的更多是一种强势的掠夺感。在两人的斗争中,无声沉默的战火在燃烧,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厉,两人皆是完美无破绽的姿态。枯燥无聊的打斗变得如同一场跌岩起伏的演奏会,紧扣心弦的纤细腰肢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没有反重力的发丝被撩到耳后,汗水划过他白皙的脸庞。性感的荷尔蒙随着一次次弯腰抬腿,在此刻爆发出来,即使没有异能力两人的破坏力也不相伯仲。礼绪奈紧紧抱住言的手臂,似乎感觉屋顶震动了两下。“哈。”中原中也陡然收紧的嗓音像瞬间缩小了周围的空间,被困在对方战意昂扬的眼眸中,肆无忌惮的入侵神经与大脑,变得呼吸困难。最终中原中也挥腿被云雀恭弥招架的瞬间,灵巧的身形腾空用力压下去,柔软身躯所爆发出来的力量硬生生让地板碎裂。这样的熟练的体术与爆发力。两人认真的状态简直像常年在战场中磨炼出来的一样。礼绪爸爸双眸一眯,不知在思索什么,又像是看得入迷目不转睛,身躯再度靠前了几分。“呜哇!屋顶真的快塌了啊!”礼绪奈几乎快哭出声了,愈发抱紧言的手臂,“爸爸到底多久没有修缮屋顶了啊!”“大、大概二十多年吧?”礼绪言磕磕绊绊回答。连礼绪mama都注意到了抖动的灰尘,她悄悄看了一眼看得正入迷的礼绪爸爸,然后故作叹息:“哎呀,要是真的塌了修缮不仅要花不少的费用,孩子们都要停课很久了呢……”礼绪爸爸身躯一顿,停课?“好了。”两人闻声收势有些缓慢,倒也没有多恋战的想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