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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胡润生蹲在地上,杨诗清正在给胡润生伤药,他们都没有听到有人过来。杨诗清是个没有伺候过人的人,下手有些没轻没重。胡润生身上有伤痕,不过有的结了痂,看得出他在忍痛,可他望着杨诗清,眼神却是无比温柔,“你原本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何德何能,还要你来帮我做这些。”“你说什么傻话,以后等你出去了嫁给你,帮你洗衣做饭怎么样。”他没有拒绝她,只揶揄她,“就你?我才不信。”杨诗清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也和胡润生开玩笑,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信了吗?信了吗?”胡润生疼得厉害,又好笑又好气,连声告饶:“我信,我信,小姑奶奶。”杨诗清撇了撇嘴,“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跟我爸已经摊牌了,我离家出走那几天他们都被我吓着了,现在什么都听我的,等他们把你救出去,我们就可以结婚。”徐婉站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她突然很后悔那天去陈公馆时说自己是胡润生的未婚妻了。她才是那个中途过来多余的人,不知道杨诗清会怎么想她。以前胡润生对她很好,可她总觉得说哪里不对劲,可她也没有被人真真切切地爱过,所以也说不上来。现在看到胡润生和杨诗清,才发觉他们之前都太客气了。胡润生和杨诗清已经在谈婚论嫁,可杨诗清知道她的存在,想必胡润生已经跟杨小姐解释过了。徐婉不敢想,胡润生会怎么跟杨小姐说她?她又算什么了?徐婉屏住呼吸,还是决定不打扰他们,转过身先走了。宋存山没有说什么,也跟着她放轻步子往回走。还要别人跟着她一起偷偷摸摸的,徐婉过意不去。宋存山又陪着她在狱警的办公室坐了半个钟头,等那边杨小姐走了,才重新带她过去。胡润生原本坐在墙边,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头都没抬,喊了一声,“诗清,你怎么又回来了?”“润生哥,是我。”徐婉轻声道。听见是徐婉的声音,胡润生十分惊讶,连忙从地上站起来,眼神中五味杂陈,“小婉,你怎么过来了?”徐婉将钱和药的袋子塞到胡润生手中,“你好好在里面照顾自己,我会想办法的。”胡润生现在还被关着,徐婉不想和他说别的,只是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她才发现自己演不下去。“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我先走了!”徐婉朝着胡润生笑了一下,说完匆忙离开了。“小婉。”徐婉听见胡润生在后面喊她,反而加快了步子,没有再回头。她走得太急了,从审讯处出来的时候,差点没看到门槛崴了脚,好在扶住了一旁的门框。“您没事吧?”狱警瞧见了,问她。徐婉摇了摇头,官邸的车就停在门口,徐婉先宋存山走到车边,将门拉开。车上还坐着别人,徐婉愣了一下,“您怎么过来了?”他的语气淡淡的,“我看着天气好,出来透透气。”第53章童年往事天气确实不错,上午的阳光就这样肆意播撒下来,一片春光大好。可此时的春光再好也和她无关,徐婉心里一团乱麻,没有赏春的心情。不过坐上车后,他还是提醒道:“二少,你还是当心的好。”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现在的处境。现在金城里的局势不明朗,不然他也不会闭门不见这么长时间,徐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会从官邸里出来。可他不在意,一笑置之,然后闭着眼休息去了。徐婉原本还在想是不是孟钦和故意让她看到胡润生他们的,可转念一想,他这么做有什么理由呢?他没有必要费这样的心思在她身上。徐婉越想越乱,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他们的车正好途径一条石板路,道路一旁载着一排柳树,那些柳树垂出一条条嫩绿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摆着。而道路另一旁临河,河的对岸是一些白墙黛瓦的房子。金城是古城,市中心的百货大楼都是西洋式建筑,但有些地方还保留着从前的痕迹,不过徐婉记得老城在南边,回官邸并不用经过这里。她正疑惑,孟钦和突然睁开眼,吩咐司机:“停车吧。”徐婉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些诧异地去看孟钦和,只见他转过头,对她说:“徐婉,陪我下去走走吧。”他既然这么说了,徐婉也只好下车去,何况他的伤还没有痊愈。徐婉陪孟钦和在河边散步,这边没有百货商场那边繁华,只有少许的行人。而孟钦和这天穿的也只是一件深色的西装,虽然他在人群中还是最惹眼的那一个。她和他并排在青石板路上走着,宋副官他们只远远跟在后面。河里的水十分清澈,可以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和游鱼,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比人要快活。徐婉分了神,却听见孟钦和突然说:“你信不信,我小的时候还在这条河里捉过螃蟹。”徐婉抬头打量了一眼他,皱着眉摇了摇头。她实在想象不出他在水里捉螃蟹会是怎样一番画面,即使是小时候的他。在她的印象中,特别是上辈子,他待人接物总是严谨的、一丝不苟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样子,他却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真诚,不像是在骗她。不过,他突然带她来这里,又跟她说这些做什么?这个时候,又听见他笑着说:“你还别不信,我从小就是在金城里长大的。不过我小时候总住在高墙大院里,那一次是和别人偷偷跑出来的。”虽然他没有说是和谁在一起,可徐婉脑海中却已经映出杨小姐的脸来。他这几天对她态度的改变,她不是没有察觉。可她这辈子已经有了自知之明,早就习惯和他在心里拉开距离,不断提醒自己,他的笑也好,温柔体贴也罢,原本都是要给别人的。他带她来这里想必就是来睹物思人的。徐婉没有接他的话,他也没有在意,看着河水出了一回神,脸上泛过一丝苦笑,低声道:“那一年,我大哥六岁,我四岁,瞒着奶妈偷偷跑出来。那时候我觉得这河里的水好深啊,不敢趟过去,还是他背着我过的河。”听孟钦和这么说,徐婉也愣住了,原来他说的是他大哥孟钦同。她和他在一起两辈子,都没有从他嘴里听过他提起他大哥半个字。徐婉惊讶地抬起头,他嘴角的苦笑还在,眼中更多的是遗憾。徐婉突然有些怜悯他,他和孟钦同关系有多凶险徐婉是清楚的,她摊上一个徐子仁一样的弟弟都足够让人伤心了,徐婉不知道自己的亲兄弟想要自己性命究竟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