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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若是论起主家的外嫁女,身份地位能叫冀北候林清宇小心翼翼捧着的也就只有两位了。徐宴将这里头的关系说给苏毓听,苏毓也就明白了。“能劳动林清宇亲自去接的,不外乎这两位。”看林清宇对白氏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态度,怎么瞧着都不像亲生母亲。“那林清宇怎地不去白家待着,反倒跑去柳家的别庄?”苏毓觉得惊奇,这可不是现代亲缘关系淡漠了,住处没那么多讲究。古代不是最讲究这点规矩道理?白家长房嫡亲的外孙,跑柳家别院住着?“这我便不清楚了。”这是白家的私事儿,外人还真不清楚内情。苏毓想了想,还是觉得大家族里头的关系很难捋顺。白氏既然不愿去主家呆着,回了金陵也是一个人住别庄,想必里头还是有点儿猫腻在。徐宴如今是白启山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徐乘风跟白氏学琴。就怕白氏跟白家主家会不会有别的龃龉在里头,到时候总是得有些尴尬的。苏毓看白氏那豁达的性子,想想又放下心。就算是有,依白氏那脾性,不大可能会迁怒旁人。这么一想,苏毓还是存了个心眼儿:“咱们学归学,白家的私事儿,少掺和。”这话自不必苏毓来说,徐宴心里是有数的。他摸了摸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爹娘的小屁娃子,淡声道:“无碍,白姨在金陵呆不久。乘风跟着她,无论学琴,还是学旁的,总归都是一件好事儿。”这话倒是,白姨谈吐非凡,心胸开阔。都说从一个人谈吐能看出涵养,白皇后的学识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苏毓自己就是女子,自然不会以性别论才学。真正有才华的人,不论男女。当然,其实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苏毓教导一个五岁的奶娃娃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苏毓手里头有太多事情要做,实在抽不出心力去教导孩子,还是得找老师来教。小夫妻俩回到家,徐乘风揉着眼睛就困了。小孩儿吃饱喝足自然就犯困,正好灶上温着水,徐宴就带孩子下去洗漱。晚膳还是得做点儿,一来苏毓和徐宴都不爱吃甜食,下午那两大块蛋糕就。他俩吃得加一起还不够巴掌大小的。除了切了一块送去给婉仪小媳妇儿,大部分就让白氏和小屁娃子两人分吃了。徐宴又是个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子,饿的快。那点甜食吃下去,这会儿早就饿了。苏毓其实也有些饿了,白氏命人送来的那些食材还放着。苏毓去割了一小块rou,做个简单的焖饭。焖饭做得快,徐宴将小屁娃子送去自己屋睡下折出来,这边饭就要出锅。小夫妻俩吃了晚膳,苏毓就让徐宴给她拎一大桶水进屋,预备泡个澡。徐宴将水提进屋,看着她的背影就轻轻笑了:“……昨儿答应我的话,毓丫可别忘了。”正在拧着肩颈的苏毓一僵,扭头看他。“……你明儿不是有事?”徐宴明日一大早要去白家,白启山老爷子有事寻他。城南离城东还是有些距离,少不得要天不亮就得起。“无碍,”徐宴嗓音清淡如山涧轻雾,“我自有分寸。”苏毓:“我要一个人好好沐浴。”“昨日夜里。”“椅子上。”徐宴绷着一张清雅的脸道貌岸然地吐出虎狼之词,“你答应我的。”苏毓:“……”她那是被逼到没办法,嘴一秃噜瞎答应的。徐宴却替她将水兑好,转身出去。他缓缓地走到门边,天边的光早已熹微,只剩下淡淡的金红的一条线。昏暗之间他留心到左邻右舍还在抹黑吃完饭,隔着院子往徐家这边巴望。徐宴抬手,不紧不慢地将院子门给锁了。转身回屋之前,他瞥了眼自家的院墙,琢磨着是时候找匠人来将院子加高了。这年头似他这般高的人不多,但也并非没有。灯火阑珊,自家主屋里窈窕的身姿在随灯光晃动。徐宴瞥着里头人脱衣裳的动作,眉头及不可见地蹙起来。或许不该等那几日的功夫,明日就该叫工匠来。这么想着,他进了屋,慢条斯理地锁屋门,走到煤油灯旁俯身吹灭了灯火。正靠在浴桶边闭着眼睛的苏毓睁开眼,就看到徐宴走了过来……与此同时,白家别院这边,白氏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头的人,忽然想起来一桩事儿:“铃兰芍药,你俩来瞧瞧我这耳朵后头。”芍药和铃兰正在一左一右地替白氏拆发髻,清洗妆容。闻言自然是不解,不晓得自家主子突然的要看耳朵做什么?当她耳朵不适,两人立马顺着白氏指的手去看了。白氏给她指的是左耳。芍药翻看了一下她的耳朵,没看到什么:“主子是怎么了?耳朵不适?”“我耳朵后头没东西?”白氏怎么记得某日,有人说她耳朵后头有红痣?两人仔细看了,摇摇头:“没有。”“那这边呢?”白氏印象也模糊了,难道那人说的不适她耳朵后头?日子太久远,白氏也就突然看到苏毓耳朵后头有红痣才想起来这么一茬儿,此时提及印象早已经模糊。两人又去看了,摇摇头:“也没有。”白氏摸了摸耳垂,眉头蹙起来,总觉得有人跟她说过什么耳朵后头有红痣的话。“主子是怎么了?”芍药铃兰不晓得她想问什么。“罢了,没有就没有吧,”兴许是她记错了,“谁耳朵后头有红痣?”这她俩还真不清楚,两人芍药铃兰面面相觑,搭不上话。第七十章次日一早,苏毓便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徐宴其实也刚起,人正在换洗室那边洗漱,淅沥沥的水声从那边传过来。苏毓无视眼前晃动的人影,撑着腰酸在榻上做了一套拉伸的瑜伽。身体各部分肌rou拉伸以后感觉好多了,她这才起身下来。徐宴梳洗穿戴妥帖之后转过来,将将好看到苏毓一身细汗地半趴在踏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眼尾泛红,嘴唇红肿微微嘟着,徐宴呼吸轻了一瞬,眼眸也随之暗了暗。他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如今四月里的天儿亮得都很早,才将将卯时天便亮了。蝉鸣声混杂着鸟鸣声,今儿必然是个好天气。难得见苏毓一脸的娇气可怜,徐宴轻笑了一声。倒也没凑上去说些什么,只是去灶下替她提了一桶水进屋,又折回榻边:“先去梳洗一下。”苏毓刚做完拉伸,没什么力气,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太想搭理他。徐宴倒也也不在意。缓缓走过去,替她将脸颊上濡湿头发捋到耳后。觉得这屋里味儿确实有些重,便又起身去将两边的窗子给开了。清凉的晨风穿过安宁的院落送入屋内,拂动得榻上纱帐摇晃,也带走了屋中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