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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趁着没有放榜,不如早些休整。”“施兄说的对。”连施兄都觉得难,他这种滥竽充数的只有五道题目没有把握,已经很不错了吧?!这般安慰着自己,宁邵果真放松下来。王家小厮将人送回来,笑着道:“公子们稍微休息下,等晚间,小的再来接几位去聚缘楼,小的主人要为公子接风洗尘。”“王兄来了?”“公子刚到不久。”宁邵大喜,拍了拍施傅兴的肩膀:“如此正好,月余未见,三人正好聚一聚!”邬颜从后院过来,正巧听见这话,笑着问:“这是要和谁聚啊?”第87章……“颜娘。”施傅兴看见来人,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随后想起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连忙退后,“为夫现在身上污秽,你我还是离些距离。”邬颜娇声笑了笑,眉眼如同月牙儿:“无妨,颜儿不嫌弃夫君。”又道:“方才听宁公子说要聚一聚,不知是在说谁?”“哦,是王兄来晖城了,晚间去聚缘楼相聚。”“没错,到时候施娘子和宁老爷一同,小的过来接几位。”王家小厮笑呵呵地开口。邬颜点点头,心里想着王麟为何突然来晖城......大概是这边有些生意需要他解决?烧开的热水倒入木桶中,掺入凉爽的井水。邬颜撩起袖子,白皙似雪的手探入其中,稍一碰触便拿了出来:“碧落,再加些凉水。”“奴婢知道了。”碧落又舀了几瓢,等到邬颜说可以后,才提着木桶退下去。并且体贴地将门带上。门缝彻底关上的那一刻,碧落不小心抬眼,看到那位总是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施公子,居然将施娘子的手指.含.入口中!!!!小丫鬟整个人都震惊了,直到走出院子,她的脸还是红的,让另一位丫鬟夜儿好一番嘲笑。此事暂且不提。房间里,施傅兴皱着眉将邬颜的手拉起来,果不其然,看到其中一根手指已经变得发红。“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语气低沉,听着有些生气。邬颜笑了笑,其实只有那一刹那感觉到烫,偏而她皮肤白,红了很难消下去:“没想到水会这么热呀,幸好颜儿试了试,要不然夫君下去,怕是被烫成烤乳猪。”施傅兴:“......”好吧,还能调笑他,看来并不严重。即便如此,他还是将膏药拿出来,在女人指腹上抹了厚厚的一层。邬颜顺势将胳膊搭放到男人肩膀上,十指.交扣:“亲一个。”她翘着嘴角闭上眼睛。施傅兴眼底划过笑意,看着面前漂亮的脸蛋,嘴唇似乎被咬过般红润,表面带着一层水气,男人低头吻住。双唇碰触,摩挲,有些痒痒,而后咬住上下唇捻弄,仿佛在逗弄什么好玩的物件儿。施傅兴双手捧住邬颜的脸,撬开女人的牙齿,深入其中。或许不需要他撬,对方就半推半攘地顺势张开,两人你来我往,舌尖纠缠几次,弄湿了彼此的唇。好半晌,邬颜睁开眼睛,胸.脯因为大口呼吸而微微起伏,她松开施傅兴,意有所指地说:“水要凉了,颜儿出去等夫君。”施傅兴眼神一暗,等到邬颜出去后,男人解开身上穿了三天的衣裳,水温正好,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双臂搭在外围,全身的疲惫在这一刻全都消散。洗澡用的澡豆是邬颜挑的,颜色偏棕,里面夹着许多柑橘皮,放到鼻尖闻一闻,有淡淡的橘子味。施傅兴用其洗除身上的污渍,只用了不到盏茶的时间便披着衣服走到内室。邬颜坐在床边等他。外面阳光虽不大盛,但也只刚过晌午,施傅兴觉得不应该如此,但对面的女人像化成人形的妖精似的,他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来志怪中的书生,便是如此被狐精给吸走了.精.气......窗户将外面充足的阳光挡回去,只余细小的缝隙里,偷跑进来的阑珊光线。邬颜朝着人勾勾手。施傅兴过去,拉下帘幔。红帐春里翻云雨。她高高在上,仰着弧度优美的脖颈,细长如同昂贵的玉石,施傅兴手指有些颤抖,但这并不是害怕,他慢慢的、慢慢的替其脱掉累赘,最后只剩单薄的,如纱般遮掩着两抹山峰。喉结滚动,男人低头亲吻。一瞬间,邬颜的呼吸乱了。细水长流,潺潺湲湲,娓娓动听。男人动作缓慢,仿佛一点儿也不着急。好比研究一项难以攻克的难题,大概比策论还要复杂,需要多次去城外求证,而后闭门修改,等到最后,只弄的两边淋淋浸浸,邬颜婉转地哼了哼,出口的声音如娇如媚:“夫君……快些。”她催促他。闻言,施傅兴鼻尖发出一声哼笑,只将人抱起来,手臂的力气比之以前,充满了力量和安全感,邬颜忍不住紧紧抱住,手指摸到男人后背的肩胛骨,如同展翅的蝶般。就在两人水到渠成,马上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邬颜突然觉得小腹一痛。她愣了愣,与此同时,施傅兴的动作也停下来。两人默默看着对方,半晌,施傅兴嗓音沙哑:“颜娘,你来月事了。”邬颜:“......”就很扫兴。大概受了凉,这次来后肚子有些疼,虽不至于疼得厉害,但总归是不舒服。邬颜变得丧丧的,连去聚缘楼的路上,也提不起什么力气,只轻靠在马车壁上,脑袋随着晃动不停地磕头。施傅兴看不下去了,见其他几人未注意,手心绕过半个身子,贴到马车壁上,如此一来,邬颜的头便磕到男人的手心,不会太疼。聚缘楼人山人海,座无虚席。乡试已过,大部分考生都选择留下等着放榜。其中又有些人已经开始互相结交,大概是有所依据,觉得自己必定上榜,或者干脆知道自己没戏了,趁此机会广结人脉。当中受众人追捧的,自然是周围几个县城的秀才榜首。金城的榜首是施傅兴,但金城来的考生仿佛默契地忽略这点,隐隐以贾子宏为首,导致其他县城的学子根本不知道施傅兴是谁。几人进来时,这些学子正好说着乡试的题目:“也不知道今年的主考官怎么想的,题目忒是偏了些。”“不错,在下翻过历年的考题,从农事方面提问,却是头一次。”“你说会不会是主考官以前的时候就是农家子,所以才出此题目?”有个学子喝了些酒,嘴上开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