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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连菜也不种,邬颜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在院墙外划出一片土地,平时种点儿蔬菜水果,一年下来,能省下一大笔钱呢。彼时这样说时,施母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以前只觉得没饭吃,所有的地都用来种粮食,但就像老三家说的,她们可以不用田地,只在自家院子种些,官府难道还能管得了当即决定趁着来县城摆摊的时候多买些菜种子回去种。施傅兴看见邬颜舀了一碗豆腐田螺煲,正想开口让对方也帮自己盛一碗,突然想起刚才的“女诫”之论,一时间又憋了回去。起身盛了一碗,离得近了,田螺煲的香味更加明显,深深吸一口,惹的腹中饥鸣。赶紧夹起一块豆腐送入口中。豆腐是用黄豆做的,但和黄豆的口感却是完全不同,比之前者,后者更加滑嫩柔软。小火慢熬半个时辰,煲里的豆腐被汤汁充分浸透,咬一口,爆出里面鲜美的汁水,施傅兴不小心被烫到舌尖,不停地倒吸气,哪怕这样,他也没有把东西给吐出来。最后还是邬颜看不下去,帮忙倒了一杯温茶,几杯下去,终于是活了过来。饭后,提起家中事情,邬颜才想起将摆摊的事告诉施傅兴,“码头搬东西又苦又累,爹年纪大了,摆个摊子既赚得多,还轻松,妾身觉得挺好的。”施傅兴不知可否地点点头,他只是单纯疑惑施父施母的举动,实际上并不反对。种地也好,从商也罢,只是营生的一种手段,只有当他考取功名,施家才能彻底跨越阶层,晋升士的行列。“既然爹娘在县城,那我去看看他们吧。”施傅兴站起身,拂了下长袍衣摆,大概这段时间吃的好,少年人的蜡黄的脸色里有了点儿血色,不过rou眼看不出来,反正邬颜只觉得挺扎眼睛,尤其在这么一个照不进来阳光的潮湿房子里。她之前询问县学的斋舍是如何分的,施傅兴一脸平常地表示——是乙字班的何夫子所分。因为他入学晚,原本没有空房,何夫子废了好大的功夫才给他找到这么一间,加上房子比较大,最后多收了二百文。邬颜听到后一阵无语,这摆明是那个叫何夫子的坑骗学子,赚取小费呢。先不说已经住满的斋舍怎么恰好有人退出一间,单论坐南朝北的房子,就算再大,也没有道理贵出二百文钱。更何况邬颜看着也没有多大啊。临走前,女人去院子中剪回来几枝绿叶和野草,这个院子里的花都败了,只能用绿色点缀,插.进瓶子里,摆在时常可以看到的窗台上。“好了,走吧。”闻言,施傅兴蹙着眉从“野草”上收回视线,两人一同出门,邬颜把竹篮塞到施傅兴手中:“你拿着。”“……”顺手接过,一个竹篮子而已,没有什么重量。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小侧门穿过,以为不会遇上其他人,谁知到了那里,才发现堵着一个胖子。“哎!可算找到你!”胖子王麟拿扇柄指向邬颜,“你一小娘子,跑的也忒快!”邬颜脚步一顿,她并不认识对方,这时候施傅兴站了出来,面上显而易见的烦躁:“怎么又是你?在下说过东西已经借给宁兄,你们来晚了,恕某无法答应!”然而,这次胖子却连眼神都不带往施傅兴身上瞥的,嫌弃道:“走开走开,爷不是找你。”转而换了一副嘴脸,像是怕说话声音大吓到邬颜:“这位夫人,在下王麟,金城最大的酒楼聚缘楼,背后的东家就是我们王家。”“原来是王公子。”邬颜眼底划过深意,酒楼的少东家?应该是为酱炒田螺而来。果不其然,下一句胖子便问:“不知道夫人的炒田螺是从哪里买的?不瞒你说,王某一直在找炒田螺的摊子,奈何最近对方没有出现,实在着急。”邬颜笑了笑:“公子说笑了…”“呵呵,没说笑没说笑。”“可以问一下,公子为何这么着急找卖炒田螺的人吗?”胖子咳了咳:“其实,我是因为独……施兄才好奇的。”“夫君?”施傅兴蹙眉:“因为我?”“听说乞巧当天,施兄连吃八碗炒田螺,王某就想,这该是何等美味,不知道也罢,既然知道了,这辈子必然要尝上一尝!”邬颜:“……”女人侧头看向一脸尴尬的施傅兴,眼神透露着困惑,仿佛在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连吃八碗呢?再次背锅施傅兴只想尴尬的找个地方藏起来。既然这样说了,邬颜便暂时相信,如果对方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施家人也不能逃避:“我和夫君正要去田螺摊子,王公子要一起吗?”“自然自然。”于是一行人结伴往西街而去。秋意盎然,树叶萧萧瑟瑟,万千碧绿中隐约带了点儿黄,不过不打眼,随着清风吹过,奏响清脆的竹音。邬颜戴上面纱,走路的时候,因为步子迈得大,和几个男人并行,甚至比腿短的小厮走得快。更不用说其他女子比,弱柳扶风一步只挪动一脚的距离。施傅兴有心说一说,但有外人在,他不好开口。如此,邬颜只当没看见。走在半路,前方突然出现一辆疾奔的马车,百姓纷纷避让,有一女郎正在摊前挑东西,没有注意身后,差点儿被撞到,还是邬颜一把将人拉开,堪堪躲去了危险。“小心些。”“谢,谢谢。”女郎面纱下的脸又红又白,如果不是这位年轻夫人拉开自己,自己刚才可能就命丧马蹄之下。退一万步,就算没有性命之忧,也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邬颜救人的动作太快,连施傅兴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也赶紧走过来:“颜娘!”“夫君。”施傅兴脸色臭的可怕,左右将邬颜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受伤,而后愤怒道:“你一女子,做这种危险的事情,简直就是胡闹!”“救人也叫胡闹?”邬颜面色淡淡地看向他。施傅兴胸膛起伏,这会儿,他的心脏还怦怦乱跳:“救人可以,但应该应该量力而行,否则出事的就是你们两个人。”“妾身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看到了,下意识便伸了一把手……”眼看两人争吵起来,被救的女郎连忙道:“不怪夫人,都是小女子的错……”“呵,这种事情还用你说?!”听到陌生女子的话,施傅兴立刻转身,更加生气了,二话不说就把人训斥了一番,什么女诫女德张嘴便来,完全没有因对方是女子口下留情,最后人家差点儿被马车撞到没哭,反而被施傅兴给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