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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着脑袋的蘑菇,其中有些颜色鲜艳的邬颜没有摘,以她上辈子的经验,越好看的蘑菇往往越有毒。用了半天时间,把附近能找到的蘑菇全部摘掉,邬颜累得出了一层薄汗,古时候的衣服繁杂厚重,即使夏天也不准露出什么,她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哎,好想吹空调啊。又休息了一会儿,邬颜开始割猪草。这种粗活放在以前的时候她肯定不会做,眼下被迫上山,也只是割一把猪草休息十分钟,等到背篓被装满,山那头隐约可见夕阳的余晖。邬颜又累又饿,望着山下袅袅炊烟,又把施傅兴拉出来鞭挞了一顿。她的胳膊在割猪草的过程中被野草剌得通红,道道痕迹交错纵横,看起来非常可怖,装满猪草的背篓重的厉害,背不动,只能放在地上拖。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拖,因为没有注意路况,居然一不小心踩空了。“嘶……”脚腕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邬颜坐在地上倒吸一口气,她将裙摆提了提,看到自己红通通肿的像馒头似的脚踝,猜测是扭到了脚。尝试着站起来,不料稍微用力便疼得厉害。看来这下是不能走路了。“哎,我好倒霉。”长长叹了口气,邬颜坐回原地,表情严肃地思考:如果没有人来应该如何自救。同一时刻的荷花村。夏季的天黑的晚,酉时,地里干活的人陆续回来,家家户户的院子里升起炊烟,饭香味飘散,劳累一天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每个人都恨不得吃个肚皮滚滚。施春桃抱着二房哭闹的弟弟喂水喝,她是女孩子里最大的一个,性子温吞,至少施禹坤和施荷花才不管爱哭的小弟弟,心情欢快地跟着大房的施禹州玩丢沙包。“哥哥,我肚子饿了。”跑着跑着,施荷花突然停下来,捂住咕咕叫的肚子苦了脸:“三婶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找到太多好吃的东西,两只手拿不过来呀~”在小丫头心里,三婶是大人,大人都是无所不能的的存在,所以不会出意外,没有回来肯定是因为其他事情给耽误了。“三婶除了找好吃的,还要割猪草呢。”施禹坤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像从水里捞出开的混小子,他当时离得近,听到了三婶和小叔的聊天,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去找三婶吧!”“哇!我怎么没有想到,哥哥你好聪明!”无精打采的荷花瞬间高兴地蹦起来,“去找三婶,去找三婶!”恨不得立刻就动身上山。还是春桃及时把几人拦下,严肃道:“不可以,山上太危险,让二叔二婶和爷奶知道肯定会生气。”“只要春桃姐不说,爹娘和爷爷奶奶就不会知道!”“对!”春桃摇摇头:“这个时间点他们马上就从地里回来,不用我说也会发现。”荷花和禹坤难过地“啊”了一声,转头去看年纪最大的施禹州:“那让大哥领着我们。”春桃不说话了,眼睛看向她的亲大哥,施禹州本来想带着两个弟弟meimei上山,但听到小妹的话,心里开始犹豫不决。自己经常上山肯定不会出问题,二房的弟弟meimei却不一定,万一真的出了事,二婶绝对会把自己打死的!想到这,施禹州瞪了一眼两个小孩:“我不带你们。”见两个小孩要闹,他又道:“三叔在家,你们让他带着去找三婶。”一听到三叔,两个小孩像被水噎住喉咙,终于不敢闹了。三叔的脸臭臭的,凶凶的,总是对着他们讲一些听不懂的之乎者也,关键爹娘和爷奶还乐见其成,恨不得让他们天天被训。所以在施家的孩子眼里,三叔是最可怕的人。“那,那我不去了。”荷花吐了吐舌头,转头就跑。剩下的几个小孩你瞅我我瞅你,最后推出施禹州,硬着头皮去书房找他的三叔叔。天色渐暗,施傅兴看了一下午的书,眼睛有些酸涩,他合眼捏了捏鼻梁,突然觉得外面有些过于安静。这个时间点,邬氏怎么还未做饭?施傅兴是一个读书人,一个坚决信奉“君子远庖厨”的读书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邬颜偷懒。从施母的口中,施傅兴得知自己的妻子经常睡到日上三竿,对于家中的农活推脱不已,完全没有一个为人妇的样子。“虽说是落难的大小姐,但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成了我们老施家的媳妇,就得按我们施家的规矩来。”施母故意在儿子面前上眼药,这半个月来可是把她憋屈得不行,甚至后悔当初占便宜从人牙子手里买回邬颜,那可是五两银子啊,村里取娶个好点的媳妇也才三两呢。施傅兴只能暂且安抚了施母,实际有些头疼。正此时,施禹州跑过来:“三叔,三婶割猪草没有回来,你可不可以去山上接她?”第7章……越说底气越弱,从来只有三叔让别人做某件事情,没有别人敢指使三叔,施禹州哭丧着脸,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早知道就把枕头底下藏着的红枣子全部吃掉了,现在只能留给meimei。想起红枣子的味道,施禹州吸了吸口水,哎,希望meimei能好好尝枣子。施傅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去,去无名山接三婶……”荷花村毗邻的山没有名字,大家都称呼无名山,平日里村民爱去山上摘野果,但不敢走得太深,因为山林深处有猛兽。曾经就有一个村里的混混半夜喝醉酒上山,第二天被人发现时只剩下被咬的破烂的衣服。施傅兴听到邬颜还在山上,立刻说了一句:“胡闹!”施禹州缩了缩脖子,忍不住为漂亮的三婶辩解:“三婶是为了我们。”可惜施傅兴没有功夫再听大侄子的话,留下一句老实待着,便匆匆出门。天色越来越暗。施傅兴提着一盏油灯,山路崎岖,脚下的山石又滑又难走,好几次都差点儿摔倒。他不敢放慢步子,唯恐耽误一会儿邬颜就出了事情。举目望去,昏暗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油灯只能照亮微弱的光,一边走一边喊:“邬氏——”“邬氏——”“邬颜——”“哗啦。”寂静的黑暗里突然响起奇怪的动静,施傅兴警惕地停下步子,他听到了野兽的脚步声。“邬颜?”“哗啦,哗啦。”声音越来越大,这下不用再怀疑自己的耳朵。细听正是从直面的方向而来,施傅兴浑身僵硬,黑暗中,因为营养不良发黄的脸色绷得紧。以至于他没有深思,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