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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想,我去给你端些吃食过来。”裴靖穿好了衣服,意味深长的看着戚柒,“嫂嫂,还是省着点力气。”说罢,他转身便出了屋子。待到他走了,戚柒才猛然回过神来,明白了裴靖的意思。什么叫省着点力气啊?裴靖这是在嘲笑她吗?!“裴靖,你混蛋!”她红着脸骂了一句。她刚才差点便被那混蛋给骗了。给她找别的男人?戚柒智商重新上线,才想起昨晚裴靖告诉她,想要解了药性,只能与同一个男人交合。她都和他睡过了,怎么去找别的男人啊?他才诓她!若是她真说了其他男人,怕是……昨夜的旖旎记忆再次涌上来。起初确实是她主动的,但后来药性除了,她累了,便想结束了。是他硬把她当煎饼似的,翻过来翻过去。戚柒嘶了一声,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腰,感觉身子都不像是自个儿的了。(就这里被锁了,大家自行脑补吧)反正全身都又酸又麻、……裴靖那个混蛋也太狠了,当她是泥巴捏的嘛?!臭男人!草,好疼!这头,裴靖一出了门,紧绷着的唇角便翘了起来,凤眼里满是笑意。想要别的男人?呵,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少爷,您觉得怎么样?”应砚一直一大早便守着了,见裴靖出来,立刻狗、腿的迎上去,上下瞧他。昨晚那动静可是直到黎明才停息,应砚虽还未娶妻,但是却听过了不少这种事。都说了,一滴精十滴血,少爷昨晚那么卖力,今天定然要好好补补。不对,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都要好好补补。裴靖瞧了他一眼,挑眉问道:“你年纪不小,懂得还挺多。”应砚嘿嘿笑。“待回了京城,你少爷我便为你讨一房媳妇,你喜欢谁,到时候告诉我。”应砚一听,立刻激动地笑道:“多谢少爷!”“厨房有粥吗?你端些过来,再让人准备些热水。”裴靖淡声道,“多准备些,懂了吗?”“懂懂懂!”应砚忙不迭地点头。他瞅了瞅周围,压低声音道:“少爷,那解药……”“扔掉。”没等应砚说完,裴靖便打断他的话,“你家夫人已经有了解药了,其他的便不需要了,明白了吗?”应砚当然明白,忍不住在心里想着,他家少爷可真是聪明,不亏是能做状元的人,也不知夫人遇上少爷是幸还是不幸。那药其实是从北狄传来的,乃是多年前外族一个邪医为北狄皇族所制。当知道夫人中了那种药时,他家少爷当时便找那位钦虹小王爷要了解药。应砚当时还想着,他家少爷还是个正人君子。如此大好机会,竟然都愿意放过。如今看来,啧,是他太天真了。他就说嘛,他家少爷为了夫人带着伤,千里迢迢从京城赶过来。又是爬墙又是偷窥,每日茶饭不思的,怎么可能不利用如此好机会?“对了,顾家那边怎么样了?”应砚回道:“按照少爷您说的,已经把事情报给知府大人了。如今顾家父子都下了大牢。”说到这事儿,就不得不感慨一句,他家少爷真是心狠手辣。借着这药,便直接告了顾蕴通敌卖国。这可是大事,若是真的被定了罪,那可是会诛九族的。那顾蕴也是,喜欢谁不好,偏喜欢他家夫人?行吧,他家夫人国色天香,又温柔大方,聪慧过人,确实人见人爱。顾蕴会喜欢她也是人之常情,可他不该动歪脑筋!若不是少爷及时发现,说不得那顾蕴还真成了。应砚偷偷瞧了瞧裴靖,倏地站直了身子,表情越发狗腿了。“你好好伺候夫人,本官去衙门看看。”裴靖冷冷笑了笑。应砚忙应声:“是,少爷您放心,小的定会把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裴靖敲了敲他的头,“好好伺候,晚上你少爷我回来检查。”顾蕴直到去了衙门,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通敌卖国,光听到这四个字,他整个人便软了。与他一同被抓起来的,还有林飞。而他们之所以会被怀疑通敌卖国,全是因为那神药。顾蕴这才知道那神药乃是北狄皇室特供药,轻易是不会流到民间的。而他们能拿到这药,也不怪被人怀疑了。“这药不是我的,是林飞给我的!”顾蕴急忙撇清关系,喊冤,“知府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这药是北狄皇室的,是林飞,是他给我的,和我无关啊!”林飞也早已下瘫在地,忙解释道:“大人,请您明察,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啊。这药是我从一个赤脚郎中手中买的,我与北狄没有任何关系!”“赤脚郎中?他现在何处?”“……我……我也不知。”林飞卡了壳。“那本官也无法判定是不是你在说谎。”知府沉着脸,“这药只有北狄皇室才有,若是你二人无法证明其来源,那休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把他们压下去,仔细审问!”“大人,请您明察,这事与我无关啊!”顾蕴大吼,“这药是林飞给我的,我只是从他手中拿了药而已,我不知道它的来源。”“顾校尉,空口无凭,恕本官无法相信你的话。若是你真的与此事无关,本官自会还你清白。行了,把人带下去!““大人!”顾蕴不甘心的大喊,可惜知府并不为之所动,几人很快便被人压进了大牢。一进了牢房,顾叔便吓晕了过去,顾蕴忍不住与林飞打了一架,“是你,都是你害了我!”林飞自是不认道:“明明是你自己色迷心窍,关我何事?”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招招下重手。没等到用刑,两人的身上便已经全是伤了。待到裴靖到时,见到的便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顾蕴。“你便是顾蕴?”裴靖未着官袍,而是穿着常服,但气度不凡,一看便不是一般人。顾蕴问道:“你是谁?”裴靖笑了笑,挥退了其他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蕴,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刺痛了顾蕴的眼睛。“我是谁?”裴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光寒凉。半晌,才淡淡开口,“要你命的人。”顾蕴猛然瞪大了眼睛,突地想起什么,怒喝道:“是你报的官?污蔑我通敌卖国?!”“污蔑?”裴靖笑着摇了摇头,“那么多人看着,在你顾校尉的房中确实搜出了那药,证据确凿,怎么会是污蔑呢?”“我没有!是你陷害我!”顾蕴大吼,“来人啊,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要害我!”裴靖没有阻止他,只是笑看着他。顾蕴叫哑了嗓子,也没有人来搭理他。他抬头,对上了裴靖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