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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跪下来,给陈月儿磕了一个头乖乖道:“谢谢婶婶。”就是这样。她就应该过这样被人捧着的日子。陈月儿面上笑意更深,笑道:“宝儿起来吧,你如此为婶婶着想,婶婶自然会多疼你一些。”“只是宝儿这身体要多练练。”周吴氏忙笑道:“夫人说得对,我回去便让宝儿多练练,下一次定把裴裕那小子揍趴下。宝儿,你说是不是?”裴裕那么厉害,他怎么打得过他啊?还有下一次……想到裴裕的拳头,周宝儿浑身便是一抖。但是他娘和婶婶还看着他,周宝儿只能忍着恐惧,颤巍巍的点了头。他如此畏缩的模样,让陈月儿越发的嫌弃。她摆摆手道:“我有些累了。”周吴氏听此,便道:“那我和宝儿便不打扰夫人了。”说着,便带着周宝儿离开了。陈月儿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想着,自己的儿子可不能像周宝儿那般怂。周吴氏不过是个小棋子,真正的祸害还是陈月儿。只教训周家自是不够。裴靖目光暗沉,对牛烈道:“去吴家,把这封信悄悄交给一个叫阿顺的人,记住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书房里,裴靖站在窗前,目光幽深的望着窗外的景色,面上波澜不惊。无论她是谁,至少她现在还是裴家的人。他绝不会任由自己的人被欺负。哪怕不折手段,他也要把这债讨回来。正思索着,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从窗外经过。她回头,便对上了一双凤眼,立时便笑道:“二弟,我做了些桂花糕,你可要用点?”阳光明媚。而她,笑起来,真好看。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降落大肥章!挑战万字了!感谢在2020-01-2920:38:50 ̄2020-01-2922:40: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杭8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2、金簪醉香楼,包厢。裴靖正喝着茶,门便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蒙着面的女子与阿顺。“让裴公子久等了。”女子朝他微微福身。裴靖也客气的回了一礼道:“并未,在下也是刚到。许姑娘来得刚刚好,请坐。”来人正是许兰依,吴家的少夫人。许兰依取下面纱,坐在裴靖对面,笑问道:“不知裴公子找我所为何事?”裴靖道:“比起吴少夫人这个称呼,想必许姑娘更合姑娘心意吧?”许兰依微微抿唇。裴靖笑道:“想来,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吴家不但是我的仇人,也是许姑娘的仇人。”“看来裴公子知道的不少啊。”“也不算多,只是正巧认识了一个兄弟。”裴靖道,“那兄弟是个侠士,曾在山匪窝里待了一段时间,刚巧与我说了一段旧事。”许兰依猛然看向他,声音微颤问:“哪段旧事?”“正是两年前,许家老爷与少爷遇难的事。”裴靖意味深长的道,“旁人都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但我那兄弟却说是一场阴谋。”许兰依的泪顿时流了下来,阿顺忙上前担忧的唤道:“小姐。”她摇摇头道:“我没事,裴公子继续说。”裴靖提到的那个在山匪窝待过的兄弟,说来也是一段巧缘。那人本是个游侠,姓游,单名一个正字。游正不慎被骗进了山匪窝。他起初相信了那些山匪劫富济贫的假话,后来,却发现不是如此。游正自然想要告发山匪,但是被山匪头子发现,便要将他杀人灭口。游正拼尽全力从山匪窝里逃了出来,却也因此深受重伤,险些丧命。濒死之际,恰好遇上了裴靖。那时,裴大哥还在,裴靖心性尚且单纯,自然便救了他。游正因他捡了一条命,后来,便一直称裴靖做好兄弟。养伤期间,经常与裴靖聊一些往事,其中便提到了许家这事。当时的裴靖气愤难当,一怒之下便想去告官。但游正却拦住了他,山匪数量众多,县衙的衙役们根本不是对手。这事,便只能放下。养好伤之后,游正便告辞离开了。他是个游侠,向往自由自在,好游山玩水,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许久的。但临走之前,却把从山匪头子哪里偷来的证据交给了裴靖。游正说:“我看裴兄弟非池中物,早晚有一天会飞黄腾达。这些证据,哥哥便交予你。待裴兄弟有一天有足够能力,能为这些枉死之人昭雪,报仇雪恨!”两人当时还做下约定,待裴靖及冠之日,便是两人再见之时。可后来出了那些事,大哥意外身亡,裴靖病重,裴家接二连三的出了噩耗。裴靖再无心思去想这事儿,那时他想得全是如何活下来,心中更是被恨意填满。倒是没想到,这些东西还真的用上了。“许姑娘这样子,看来因也是知道这阴谋的。”裴靖没有卖关子,“这事儿时间过去太久,官府想查也不容易。但我那兄弟却正好知道一些证据。”许兰依猛地站了起来,问道:“裴公子说得可是真的?”裴靖道:“自然是真的,我那兄弟在那山匪窝里地位也不低,知道那山匪大当家有一个习惯。那大当家为人谨慎,与人合作从来都会留下证据。恰好,他曾在大当家的房里看到过与吴家老爷的书信。”裴靖自然不会说证据便在他手里,若是如此轻易能得到,又怎能让人出力?许兰依冷静下来,咬唇问道:“裴公子想让我做什么?”“错了,不是我让许姑娘做什么。”裴靖微微勾了勾唇,目光却是冷的,“我们不过是一起合作,让那些做了坏事的人付出代价而已。”许兰依也笑了,“裴公子说得极是。”“许姑娘如今在吴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那吴家真要让陈月儿压在你头上?”裴靖问。许兰依道:“无论有没有陈月儿,我在吴家都不好过。不过,吴家行事狠毒,陈月儿一朝得势太过嚣张。待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怕是也讨不得好。”岂止是讨不得好,按吴家的行事,怕是要去母留子。两人对视一眼,裴靖道:“那许姑娘觉得,若是陈月儿知道吴家的目的,会怎么做?”许兰依定定看向裴靖道:“裴公子与我所想的不一样。”“不过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罢了。”裴靖没有回许兰依的话,“相信许姑娘与在下应是同一个意思吧。”“陈月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