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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能力。看吧,这不就用上了吗?”她双手无意识的搅紧,对着裴靖笑。裴靖也跟着笑了笑,拱手道:“嫂嫂高瞻远瞩,靖甚是佩服。”“哈哈哈,哎,有什么佩服的,也就是碰上了嘛。”戚柒摆摆手道。这个理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裴靖会信吗?好在裴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嫂嫂饿了吗?厨房温着粥,我与你端来尝尝?”听到粥,戚柒便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又舔了舔唇。“嘶……”她轻嘶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唇上还有被某人咬出来的伤口。戚柒忍不住看了看裴靖,却见他面色如常,似是并不记得这事儿。这事到底尴尬。戚柒虽然生气,有心想教训一下裴靖,但是直接提出自己的唇被他咬了,是不是有点奇怪?如此想着,她便只能又忍下这个闷亏,叹气道:“是有些饿了,那便有劳二弟了。”戚柒醒来,裴家的沉寂便悄然散去了。裴锦也不再愁眉苦脸,小脸上多了许多笑容,就连裴靖,似乎也没有往日那般冷淡了。戚柒填饱肚子后,想起凶手的事情来,便问道:“二弟,推你的凶手可抓到了,是谁?”“是陈文,还为抓到。”这个答案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因之前的事情,陈文绝了科举之路,还成了逃犯,自然会恨死了裴靖。只是让戚柒意外的是,她本以为陈文要么已经远走高飞,要么已经饿死在外,可没想到陈文竟然胆子大到敢回到云水县,甚至直接行凶!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在身边,着实让人无法安稳。戚柒眉头紧皱道:“怎么还未抓到?这县衙是怎么抓人的?”“陈文应该还未出云水县,只是县里如此大,他藏得深。虽画了影图通缉他,但一时之间也难以见效果。”裴靖沉声回道。对于此事,他心中也不满至极,甚至觉得挫败。因着那些预知未来的奇梦,他没把陈文放在眼里。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差一点便要了他的命。梦里的裴靖运筹帷幄,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然而他不仅差点丢了命,还害得她病了这么久。“影图?”戚柒想到电视剧里的那些画像,脑中灵光一闪道,“二弟,我能看看那影图是什么样的吗?”裴靖身上正好带了一张,便递给了戚柒。戚柒一看,便忍不住扶额。果然与她所想一样,这影图果然意识流,除了能认出是个男人之外,哪里像陈文了?就凭这种画,就算有人真的看到了陈文,怕是也认不出吧。“二弟,这画像似乎不怎么像陈文啊。”戚柒委婉地道,“我这倒是有一画图的法子,就算无法完全还原陈文的模样,但有个八分像还是行的。”“嫂嫂说得可是真的?”戚柒微微一笑道:“自是,这还是家父曾教我的法子。二弟可与我些纸笔,我画出来,你看看便知。”戚柒虽然没有系统的学过美术,但是因为她要画不同的设计图纸,便学过一点简单的素描。功底虽一般,但画个七八分像还是可以的。毛笔自然无法用来画素描,她想了想,索性从厨房里拿了碳,做了一个简单的炭笔。她之前见过陈文,对这个人印象颇深。一刻钟也没用到,一张素描便画好了。戚柒笑道:“二弟,你看看,这画像与陈文像不像?”裴靖一直在她旁边,看着她用炭笔在白纸上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几笔,没一会儿,便画出了一个陈文来。何止七八分像,说是一模一样也差不离了。这等法子,岂会是一个隐居山野的村夫能懂得?若是会这法子,又岂会只是一个村夫?裴靖心中疑窦丛生,面上倒是平常,他接过影图道:“伯父真厉害,有了这画像,想抓住陈文便容易多了。靖,谢过嫂嫂。嫂嫂大恩,靖没齿难忘!”他突来的郑重,倒是让戚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轻咳一声,嘀咕道:“哼,之前不还说我是坏女人嘛。”她虽说的小声,但裴靖离得近,便也听见了。“不是坏女人。”他突然开口,吓了戚柒一跳。戚柒正尴尬的想解释一二,却又听裴靖道:“是靖之前误解嫂嫂了,嫂嫂贤良淑德,才色兼备,我裴家得之幸矣。”他面色严肃,俊美的脸上一片认真。啧,满嘴冷言冷语的臭小子,嘴巴突然甜起来,还真让人有些受不了。戚柒耳尖微红,别开眼道:“事不宜迟,二弟还是先把影图拿去衙门吧。多找些人临摹,赶快把陈文找到才是正事。”裴靖嗯了一声,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小三元半夜被人推下水,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何云蔓一直关注着裴靖,自是也听说了。她本想第一时间去裴家,表达自己的关心。但是这些日子,温氏看她看得很紧,她根本找不到离开的机会。想来想去,她想到了贺子贤的头上。贺子贤与裴靖关系好,若是去贺家,说不定能找到借口去找裴靖。因此,何云蔓便闹着要去贺家,借口许久未见贺娇娇,想这个小meimei了。温氏心里对这个女儿到底还是疼的。想着贺家与他们是表亲,两家关系好,便同意了何云蔓的要求。何云蔓迫不及待地去了贺家,直接便要去找贺子贤。然而,她刚对贺子贤说了自己的请求,贺子贤便慌忙摆手道:“这事儿我帮不了,表妹有所不知,我现在若去找裴兄,怕是自寻死路!”何云蔓皱眉:“表哥何出此言?”贺子贤叹气,回道:“唉,说来话长。早知道,我便不给裴兄介绍美人了。不然,也不至于出了这些事儿。”“美人?”何云蔓目光一冷,“那云烟,莫不是你介绍给裴师兄的?”贺子贤顿时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当时只想着为兄弟排忧解难,哪里想到会发生这些事啊。”“表哥,你明知我心悦裴师兄,还给裴师兄送美人,你可想过我?”何云蔓还真未想到,那云烟竟是自家表兄送的。若不是还有求于贺子贤,她怕是想给这蠢货一巴掌!额,贺子贤当时还真未想到。说来,他与何云蔓的关系本就不亲近,哪里能时时刻刻想到这表妹?而且……“这事儿,确实是我做错了。但表妹,我观裴兄的意思,他许是还未有成亲的想法啊。”何云蔓冷声道:“这事儿,便不由表哥cao心了。”贺子贤知自己做了蠢事,摸了摸鼻子,也不好责怪表妹不给他好脸色了。何云蔓道:“表哥既然真觉得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