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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娘陪葬。”62、第62章方潼瞳孔微缩,他往后退了一步,咬着牙抵挡住君长甯的攻势。他从未和君长甯面对面交过手,却也听说过这个妖帝的强大,加上之前在乌玳身边,也让他意识到了两人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只是现在的君长甯既要分心去护住乌玳,又要来解决他,这才让他能还手。他定神,举剑而上,与君长甯的匕首交锋,兵刃在地室里摩擦出火光。君长甯表情不变,匕首尖一转,直接将他的剑挑开。方潼只得用力才能把剑拿稳。而另一边,唐归总折扇挡住乌玳,折扇上的银刺刺向方掌门。唐归再怎么说,只是一个地仙,而且只精通阵法之术,在打斗上不及方掌门。只不过他身形敏捷,折扇上像是又不尽的银刺,也耗抢了方掌门一会儿。这时的乌玳低着头,感受着体内的力气流失,神识也渐渐有些不清明。见唐归有些吃力,她搭住唐归的肩膀借了个力,随即掌中打出一簇凤凰离火,方掌门不得不闪开。乌玳低喘了口气:“再一会儿。”唐归点头:“你放心。”君长甯拿着匕首,身形如同鬼魅,把方潼逼得只能节节败退。眼见他的匕首即将刺入方潼的手臂,这时,方潼一个闪身,飞身而起,用剑刺穿了身旁的一盏灯,与此同时,整个地室里的灯都灭了,陷入了一片黑暗。君长甯动作一顿,反应极快走地朝乌玳的方向,狐狸尾巴划了一个圈。唐归也立刻做出防御的姿势。地室里的打斗声停了下来,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若是这时候弄出一点动静,以在场这几人的灵敏度,就会暴露位置。而乌玳却已经疼得快不清醒了,她感觉到了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沸腾,整个人都在一个即将失控的边缘。方掌门和方潼对这环境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在方潼灭灯的一刹那,方掌门就已经极快地去看乌玳和唐归的动静,也大概能判断她们在什么位置。只是若是他一动,君长甯定会察觉。方潼再黑暗中紧紧握着剑,他看着乌玳的方向,闭了闭眼,随即指尖运气,整个地室温度骤降。乌玳身体微微一僵。她畏寒。只是只有这一瞬,另一股暖意从旁边传来,是君长甯。一冷一热交错,乌玳身体的不适更为加剧。方潼眸色更沉,他轻微动了下手,剑尖再地上画了和阵法。此时君长甯也察觉到了他的动静。一把匕首飞向方潼的方向,方潼凝了个结界,抬起剑瞬间把阵法印在了地室的上方。君长甯五指一合,匕首直接冲破结界,打飞了方潼的剑,方潼也被凌厉的刀锋打到了地室的墙壁上,咳出一口血来。方掌门却是笑了:“我的好儿子。”众人抬头,地室上空是密密麻麻的阵法符文,唐归道:“这是死阵。”地室里有了隐隐的光,方掌门道:“这是潼儿为了保护她娘画的阵,是他的毕身所学。”唐归皱眉:“这阵法复杂诡异,一时半会打不开。”君长甯把飞回来的匕首拿在手里,此时他已经站在可乌玳的身边,他环住乌玳虚弱的身体:“打不开便闯。”乌玳声音清不可闻:“他们不敢在这里耗时间。”君长甯呼吸都轻了很多,把她搂住:“别急,顾好自己,一切有我。”乌玳闭上眼睛,嗯了一声。方潼打开阵法后就一直沉默着,他坐在墙边,头发为散,嘴角还有血迹,身上的道服也染了血,与以往干净温和的他不同,此时显得格外的可怖。这是个死阵,阵中之人用不了灵力,除了结阵之人。方掌门哈哈大笑,也不介意自己并不能用法力,他是剑修,就算没有修为,用剑术也可以挡住唐归:“好潼儿,我们速战速决。”君长甯头发在方才散开,他微微侧头,匕首外掌心转了和方向,抬眸看着坐在地上的方潼,薄唇轻启:“你身上留着九尾狐的血,也仅此而已了。”方潼撑着手缓缓站起来:“此话怎讲?”君长甯黑眸闪过红光:“九尾狐一族,是九死一生活过来的,你在舒适圈待得太久,可能不知道,真正上阵搏杀的时候,血rou才是最好的利器。”方潼动作微顿,随即摸了一把唇边的血:“你可以试试。”说罢,他扬剑而上,君长甯也在此刻动了起来。唐归不得不服,君长甯就算没用灵力,速度也快得让人咋舌,几乎是迎面就能对上方潼的剑。方潼吸了口气,压低了地室的温度,又在剑上加了灵气,与君长甯缠斗起来。君长甯此刻没了灵力,自然不能再给乌玳热源,唐归忙脱了自己的外袍:“你先穿上。”方掌门也在这个时候对乌玳发起袭击,唐归立刻回头,用折扇抵住了他的剑,折扇是神器,可他现在却只像是个普通人。好在方掌门也没了灵力,唐归还能与他纠缠一会儿。君长甯右肩被方潼的剑气打中,他毫无所觉,攻势依旧毫不留情,甚至不顾自己的伤势。方潼被他打得后退一步:“你不要命了。”君长甯擦了擦沾上方潼血的匕首:“这就是区别,这时候顾忌太多,输的就是你。”说完又立刻逼近方潼。唐归根本打不过方掌门,眼见方掌门又要对乌玳出手。乌玳却像是已经感知不到发生了什么一般,垂着头站着,手掌也没再紧握,指尖一滴一滴往下流血。方掌门又一次冲过来,唐归抬手的瞬间,乌玳突然身体一软,朝下倒去。唐归立刻出声:“君长甯!”君长甯闻声,扭头一看,直接以身体挡住了方潼的那一击,整个人借力冲到乌玳身边。而方掌门这时剑已经直逼乌玳。君长甯抬起手,打算用手挡住这一剑,这时,炙热的火焰却直扑方掌门的面门。方掌门直接往后倒去,方潼忙接住他。本来只被法阵照亮一点的地室,此刻,以乌玳为中心,散发着红光。乌玳还坐在地上,却是抬起了头。纤细还沾着血液的手指轻轻将散落的黑发挽到耳后,露出眉心的朱砂痣,她眼睫轻轻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