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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和小团子一个在县城开绣庄,一个在念书,一群人在各忙各的。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李微歌笑道:“大家都在变好,就够了,总有重聚的时候。”两人说着说着又提到食材的问题,李微歌提出:“我准备直接从村里收购食材,咱们的目标群体是中上层客户,他们肯定对野菜或者是新鲜从地里摘来的菜更加亲睐,而且这也可以带动青山村的发展。”温妍赞同道:“这个法子不错。”于是两人开始商讨怎么从村里收购食材的事宜,直到天黑才结束。天黑之后,江慕言正准备回家,出门便看见了正在等他的叶道长。江慕言开门见山道:“什么事?”叶道长拿着个葫芦喝酒,撇撇嘴道:“你也不问候一下啊,太直接了。”将葫芦挂在腰间,叶道长正经说道:“我觉得你该进京了,再留在这青山村,你的处境会很不妙。”江慕言沉默了,叶道长挑明道:“为了你家这个早就该去世的娘子?”60.第六十章柴火鸡江慕言保持着沉默,叶道长也不急,等着他开口。夕阳把门口老树的阴影拉的很长,江慕言站在光影斑驳的树下,神色晦暗不明。良久,他终于开口:“我不走。”叶道长神色凝重起来:“如今江知舟任朔州知府,一旦突厥打到朔州,我远在京城,你又未入朝,朔州将失去控制,你自身难保。”江慕言笑道:“你忘了你现在是国师了,你直接给我封个比江知舟大的官不就行了。叶道长恍然大悟道:“这倒也是,你现在灵活的很呀。”这话有褒有贬,江慕言充耳不闻,他有预感,他要是离开的话,有可能会失去李微歌,他不愿意冒这个险。虽然知道他主意已定,叶道长还是补充道:“我虽然能给你官职,却无法给你兵权,毕竟我也只是个忽悠皇帝的神棍罢了。你不入朝笼络收服那些将军,终究是将自己置身险境的,别忘了,太子可是有陇西的兵权在手。”空有官职,手下无人,也就只能保自身无虞,真要做什么,是处处受限的。道理江慕言都明白,然而此时入朝,再经营几年,天下已然无救,他必须找到其他的道路去挽救前世的悲剧。江慕言冷漠道:“你该走了,记得给我封官。”叶道长一噎:“还没用完就扔,我要进去吃完晚饭再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将叶道长堵在门外,叶道长气呼呼地走了。李微歌与温妍谈妥了火锅店的事情,干净十足,正在自家的菜园子里转悠,琢磨着晚上该做些什么来庆祝呢,就看到了一阵风一样进来的江慕言。脸色还很不好的样子,当下也顾不得菜了,跑过去问他怎么了。江慕言见她脸带关切地跑过来,心底有暖流淌过,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低声说道:“娘子,我想吃柴火鸡。”他突然靠在自己身上,李微歌本来有些僵硬和不自然,听得他的声音里有丝丝低落和委屈,心就软下来了。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好,我这就去杀鸡,再叫上......”“别叫别人了,就我们两,好不好?”江慕言阻止了她。他这有些撒娇的语气让李微歌心跳的有些快,不自然地应了一声:“好。”两人一起抓了一只大公鸡杀了处理干净之后,李微歌将鸡剁成大块,慢烹的鸡切成大块更加入味,吃的也过瘾。香菇切小块儿,莴笋头改刀切,长条辣椒切小段,仔姜切厚片,土豆和芋头滚刀切块,配菜就准备好了。接下来是准备佐料,老姜和蒜切成小粒备用,小米辣切成小粒,红泡椒切碎,再加上干辣椒节、桂皮,八角,和三奈,就可以开始炒了。倒入菜籽油烧热,再加一勺猪油,两种油混合烧热之后,下姜蒜和辣椒香料爆香。料头爆香之后将剁好的鸡下锅转小火煸炒,把鸡水份爆干炒香。之后加入切好的红泡椒,再加入适量的红油豆瓣酱翻炒均匀,豆瓣酱炒香之后再加入适量的清水。水开后再将准备好的配菜香菇、莴笋和土豆、芋头等下锅,后盖上锅盖减少柴火焖煮两刻钟。趁着这个时候制作玉米面饼,玉米粉和面粉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加入酵母和清水,揉成不干不湿的小面团。一刻钟后揭开锅盖加入酱油和盐等调味料,调味之后加入青红椒丝增加色泽,顺便把面饼子粘在锅边。盖上锅盖再烧一个钟就可以出锅了,出锅时撒上香菜。李微歌叫上正在烧火的江慕言,两个人搬了板凳直接在灶前吃上了。江慕言盯着眼前的柴火鸡出神,李微歌看他不动筷子,疑惑道:“相公,你怎么不吃?”江慕言轻轻说道:“想起了一些往事。”那是前世的事情了,江慕言为了集结兵力对抗突厥,四处奔走,一次被人追杀至深山,他闯进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只有老两口,见他浑身是血地闯进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便烧了水让他洗澡换衣服,还给他寻了草药治伤。他鲜少见到这样淡定的老人家,心下称奇。他们做了柴火鸡,笑眯眯地让他坐下一起吃。鸡rou味道惊艳,即便过了两世,江慕言也没有忘记那个味道,带着鸡rou独特味道的酱汁连带着配菜和面饼的味道也令人食指大动。老夫妇在吃饭间说他们有个女儿不见了,不知该如何去找,江慕言承诺出去后就帮他们找女儿,他们热泪盈眶的感谢他。然而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老夫妇死了,服毒自杀的,他不明白,昨天还慈祥地笑着给他夹鸡块的两个老人怎么突然自杀了。他厚葬了两个老人,也打听到了他们家里的一些消息。他们的女儿不见了,是被突厥人掳走的,每隔一段时间,突厥人就会杀进山里来,掳走年轻男女回去做奴隶。所以这个山里的小山村,剩下的几乎都是老弱病残,心存良善却死气沉沉,每一个失去子女的父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