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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多吃点儿。”白小雨感觉周衍并不知道周娇娇吞了金。早膳摆了一整张桌子,白小雨数了数足有六十四道。她的喉咙养的差不多了,需要细嚼慢咽但是吃东西不成问题。感觉她的修为自升到大乘以后,好久都没有吃饭了。虽然修炼不需要,但是吃饭的快乐真的是无可取代。周夫人拉着周衍寒暄学业,周婉不时附和两句。白小雨一直在埋头吃饭。周衍笑道:“娇娇儿,该多补补。”周夫人笑道:“能吃是福。”周婉:“许是昨夜陈府宴饮不合口味,jiejie定是饿了。”周衍看了一眼白小雨,微微皱眉道:“昨日又去了陈府?”周婉忙道:“昨日陈家meimei邀了女眷们赏菊,娇娇儿和我同去,有个照应,大哥莫怪娇娇儿。”白小雨嘴里包着蒸饼,点点头,没空说话。周衍为难地看了一眼白小雨,缓缓道:“陈家三郎也要考学,我听私塾里的季先生说,若是陈家三郎此番考中了翰林,陛下有意让他尚了公主……”白小雨刚要点头,便听身旁“叮”一声响,周婉把勺子落到了瓷盅里。周婉面色一白,“是婉儿不小心……”拿出手帕擦了擦裙上的污渍。周夫人忙道:“婉儿,没烫着吧。”转头吩咐丫鬟,“带小姐去更衣。”周婉站起来,福身告退,“谢母亲,婉儿失礼了。”周夫人笑道:“一家人,何来失礼。今日天光大好,道觉寺正遇法会,待你换完衣装,我们母女三人同去……”道觉寺,法会……白小雨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婉儿,快去换衣罢,我们就在这里等你!”找个内行咨询一下应该也可以。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周婉就换好衣裙了。周氏母女三人乘车去了道觉寺。道觉寺在西落山,是一座古刹,车行需一个时辰。周婉坐在车中,强撑着精神与周夫人说笑了一会儿,可是一想到那陈家三郎要尚公主,就是满心的凄楚涩然。原以为陈孟退了与周娇娇的婚约是不喜欢周娇娇,没想到是为了尚公主……周夫人见周婉望着竹帘外出神,问道:“婉儿,可是身子不适,此去道觉寺路途颠簸,若是不适,车中有酸梅制成的丸子……”白小雨一听,立刻将手里捧着的酸梅丸子陶罐往前递了递。周婉淡笑道:“谢谢母亲。”周夫人笑道:“道觉寺法会,乃是京中盛事,尤以今年最盛,寺中高僧了尘法师闭关许久,今日出关,京中前往法会的人趋之若鹜。若是能见到了尘法师,也是你们的佛缘。”过了一会儿,驱车的仆从道:“夫人,已到山门,前方山路满是车马。”白小雨撩开帘子去看,只见车马将山门围个水泄不通,果真是京中盛事。周夫人:“我们此际便下车,步行上山罢。”下了车以后,母女三人随着山道众人往山上走。所幸山势并不险峻,歇过两次,母女三人爬上了山。法会在大殿,一入殿,周夫人就将红布包好的银两递给寺中僧人。那僧人接过,念了一声佛,“周夫人宅心仁厚,佛祖庇佑。”说罢领着周氏三人往殿中蒲团而去第30章跪拜过后,僧人引着周氏三人到了殿后的庭院。庭院之中已是早早地熏过香,摆着竹椅。白小雨坐在椅子上,见到许多昨日在陈府见过的女眷皆在此处。等到木鱼声响,一个青年僧人身披袈裟,端着木鱼走到了庭院之中的高台上。庭院霎时静了下来。“道觉寺了尘见过各位施主。”白小雨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了尘法师。这唇红齿白的青年僧人,不就是梵鱼!这梵鱼的僧人人设也太倔强了。高台之上的了尘法师开始诵经。等到诵完经,白小雨问周夫人:“阿娘,如何才能有幸聆听了尘法师单独说法?”周夫人诧异道:“娇娇儿,也想悟佛?”她看了一眼高台之上的了尘,“不过这了尘法师非轻易可得见,只与有缘人相见,娇娇儿可往前殿卜一卦。”白小雨立刻点头,前去大殿。她跪在蒲团上摇了摇卦筒,见一支签落地。她捏着签看了一眼,“了却凡尘缘”。小僧看了一眼道,“此签与了尘法师有缘,请小施主随我去禅房。”这梵鱼说不定真是来助我化神的!白小雨迫不及待地就跟去了禅房。禅房在庭院之后,小僧将白小雨引到木屋廊前,掀起竹帘,“小施主,请在此处等待。”白小雨进到这个小房间坐定,见房中毫无装饰,只有浅白竹席铺在地上。可是,木屋隔音仿佛不太好。白小雨听到了尘法师的声音隐约从隔壁传来。她贴近了那道墙。“陈施主,今日独自上得道觉寺来,心疾复发,不若在寺中将养半日,再下山去。”“法师慈悲,怜我带病之躯,此番聆听佛法,受益良多。”这是陈易之的声音,哦不对,陈寻的声音!白小雨就往墙壁上趴得更近了一些。了尘:“陈施主,随顺因缘,此有则彼有,此无则彼无,此生则彼生,此灭则彼灭。”白小雨:听不懂!她又听陈寻问道:“法师说我不从天生,不从自生,非无缘生,从因缘生。可是这段缘法该如何解?”了尘答道:“陈施主有三世因缘,可惜前尘尽散,若是能了却凡尘这一段缘,便是其中一解法。”白小雨,欲哭无泪,索性离开了那边墙。这化神难度,还不如挨雷劈!听到沙沙的脚步声接近,白小雨立刻挪回了中央,正襟危坐。了尘法师掀帘而去,拜道:“周小施主久等了,我与旧友说话误了时辰。小施主莫怪。”白小雨摇头道:“不怪大师,我也没有坐多久。”了尘法师看过白小雨身前的卦签,仔细看了她一眼,问道:“施主这一卦,有何参不透?”白小雨:“了却凡尘缘是指我要遇到有缘人?”才能化神?了尘法师:“施主若是了却尘缘,便能心想事成。”白小雨仔细看了了尘一眼,“大师可曾听说过梵鱼?”了尘摇摇头,“梵鱼是何物,小僧未曾听过。”好吧,大家的马甲都穿得很稳啊。白小雨:“没事,大师不必在意。”她又斟酌了片刻,问道:“那依大师看来,我要去往何处寻这一段尘缘。”了尘静默片刻,道:“施主的缘法还得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