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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跌倒在正屋大门的门槛上。“不好了,不好了,那齐煞神又来了。”老仆的一声大喊,让屋内坐着的人都吓了一跳。古家老爷子正吸着旱烟,闻言手一抖,烟灰掉落在衣襟上,脸色大变。在座的人无不色变,腾地站了起来:“谁,你说谁?”“鬼,鬼楼那个当家来了。”“快,把大门关上,快去。”众人听到是这个煞星,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大叫。砰。外头有人把门给踹了,发出巨大的声响,有的人想到从前的画面,俱是脸色煞白,瑟瑟发抖。“慌什么,都给我镇定点。”古老爷子厉声一喝,看出去。“爸,那是个疯子,他疯的,我们……”大屋门口一暗,有几个高大的人把光全挡住了,在他们当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黑色长大衣,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围巾的男人走了进来。活脱脱电视上演的江湖大佬,不,这位就是个大佬。齐小军踹开那老仆,哼笑一声:“疯子,骂谁呢?”众人屁都不敢哼一声,只站在一旁,相互紧挨着,警惕而又戒备的看着他身边的齐震龙。古老爷子看着家里的小辈,在那人面前,每一个都是鹌鹑样,心头就是一阵赤痛,稳了稳心神,沉着脸问:“齐当家,不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不请自入,算是扰民,是不是太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王法?古老头你是不是老懵懂脑子不好使了,竟然和我们当家讲王法?”齐小军嗤笑出声。“那你们想怎样,现在可是法治时代,可不像前些年了。”古年壮着胆子说。“没错。”古如也大声道:“现在处处都讲法律,你们敢对我们动手,就,就……”“就如何啊?报公安么?”齐小军眯着眼冷笑:“要不要我们帮你去报呀,就说我们强闯民宅如何。”“你……”“都住口。”古老爷子喝住自己的子女,忌惮地看着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的齐震龙,沉声道:“齐当家,过去的事,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家也没什么说的,请你马上离开。”齐震龙手指夹了烟,一个保镖上前替他点了,他吸了一口,把烟吐出,透过烟雾看着那满脸皱纹的老头,嘴角冷冷地一勾。“你放心,我们现在是守法的好公民,只要贵家好好配合回话,我们马上就走。”他声音极冷:“十四年前,木槿到底有没有来找过你们?”“谁还记得那么久的事啊,那贱人害我们家不够……”“掌嘴!”啪啪啪。第581章做人不好吗?一声掌嘴,古家大厅里就响起了几道巴掌声,又脆又响。齐小军亲自扇了那嘴巴不干净的古如,他力气大,直接把她的脸都给打肿了。古如被打的眼冒金星,嘴里吐出一口血沫,眼神惊恐。“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的嘴从此不能说话。”齐震龙看着她的眼神犹如看着死人。古如连哭都不敢哭,捂着嘴往后退,眼泪唰唰地流。恶魔,这个魔鬼。“乖乖的做个人不好吗,偏要当狗,汪汪的乱吠,狗嘴吐不出个象牙。”齐小军轻哼,敢骂他家老大心里的朱砂痣,这不是找死么?家里的女人被打了,但古家人却敢怒不敢言,只满脸愤恨的看着。古老爷子也恨,恼道:“齐当家,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怕天有公道?”“你这是教我做人?”齐震龙眼中全是戾气,周身气势冷冽凛然。“老头我不敢。齐当家势大,道上谁敢得罪你?我古家一退再退,这还不够吗?”古老爷子恨恨地道:“烂船尚有三根钉,齐当家真逼狠了,顶多大家一拍两散。”“就凭你们这个落魄的古家,还想和我一拍两散?怎么,古晴爬上了范康的床,当了四姨太,你们这尾巴就翘起来了?”齐震龙满脸讽笑:“送上一个女儿不够,还姑侄一起?大的服侍大的,小的服侍小的么?”这话一落,古老爷子的老脸终于维持不住了,既难堪又屈辱,连古家的其他人都满脸屈辱。“搭上洪门很本事啊,裙角关系挺牛逼啊,想靠着古彰那个商行重新迈入京圈,啧。”齐小军嗤笑。“既然知道我们是范家的人,你还敢……”古年忍不住开口,反正这脸都被踩地上了,干脆直说。“有什么不敢的?范家尚且不是我们鬼楼的对手,何况你们这些个垃圾?”齐小军呵呵一笑。“齐当家,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家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古老爷子道:“古钰也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他们的事,尘归尘土归土。”“没错,我二弟都成了白骨一副了,你还想怎样?”齐震龙冷着脸道:“我只问一句,木槿有没有来过。或者,你们有没有找过她。”“谁找她?她配……”古年在齐震龙恶狠狠的瞪视下转了话,道:“古钰回来后,就只当他们断了,我们从来没找过她,这有什么好找的,本来就不是一路人。”“那古钰呢?”“他一直被关在暗室里等着联姻,更没法往外传递消息。”古老爷子道。齐震龙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齐小军见状,冷笑一笑:“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留眼泪,既然想不起来,我来帮你?”说罢,他一把拉过古年,从腰间掏出一把武器,直接抵在了古年的太阳xue上:“怎么,想起来了?”古家大厅内,发出一阵尖叫。“齐震龙,你敢!”古老爷子大骇,厉声大喝。齐小军直接把手中的枪上膛,咔嚓一声,吓得古年双腿一软,裤裆立即湿了。第582章别招惹煞星眼看着古年被齐小军拿枪顶着头,古家的人都无法淡定了。“来,来过。”古年的妻子胡倩红在这时大声叫道。齐震龙的眸色转深,立即看了过去。胡倩红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强忍着惊惧吞了吞口水。“看来还是要见棺材才会学聪明。”齐小军推开散发着尿sao味儿的古年,嫌弃地扇了扇风。“她什么时候来过?”齐震龙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老大媳妇,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那人什么时候来过了?”古老爷子皱眉问,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来过的,就是二叔回来两三个月后,那时是七四年冬至,我刚从娘家回来,就看到她在我们家门外徘徊。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她吧。”胡倩红道。“你确定是那时候是冬至?”胡倩红点头:“因为我妈病重,我回娘家探望归来,所以记得清楚。”“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