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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震龙看着她,一副赶紧说,别磨磨唧唧的。“就是,听说您派人去孤儿院查我了?因为什么?”齐震龙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薄唇抿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因为我有功德茶这些东西,还是因为别的?”唐瑜淡淡的问。砰。茶杯被他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什么。“你生气了?”齐震龙没回答,反问了一句,语气里,好像带了一丝紧张。唐瑜想了下,摇摇头:“就是有些好奇。”齐震龙心里一松,重新拿起茶抿了一口,压压惊,他也不明白刚才的心慌是为何。“该不会看我像您心中的白月光,认为我是您流落在外的女儿吧?”唐瑜仿似开玩笑的说。噗!齐震龙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直接喷了出来。咳咳咳。齐震龙接过唐瑜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嘴角的水,伸出食指指着她,黑着脸说:“你,你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敢说,你是个女孩子。”唐瑜有点无辜的眨巴着眼:“是您让我有话直说。”“那也不是这样的无厘头。”齐震龙感到脑壳疼。“那你查我,还对我这么好,除了这个我真想不到别的。”唐瑜眼珠子一转,小心地道:“该不会是您对我有点啥意思吧?”“胡说八道!”齐震龙狠狠的一拍桌子,桌面上的东西都被跳了起来,笔直接滚落在地。唐瑜冷不丁的被吓得后退一步。齐震龙生气的时候,那脸上的狠辣,简直可令小儿啼哭。他看着唐瑜那小脸微白的样子,收敛了狠意,颇无奈地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查你,是看着你和我一个认识的meimei很像。”齐震龙掏出钱夹翻开,从里面掏出一张黑白的有点发黄的照片递了过去。唐瑜小心的接过一看,里面的女孩穿着一套民国时期那款学生裙,梳着两条长辫子,笑靥如花,眉目间,真的和自己很像,眼睛,嘴巴鼻子。她心头有些悸动,强忍惊愕,强笑道:“那个,人有相似,我和她像能代表什么?”“我现在住的房子,是她曾经住过的。”齐震龙看着她淡淡地道:“她和人结婚了,兴许也有孩子,但不管是她还是和她一起的人都失踪了。”唐瑜心脏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抿着嘴,脸色有些白。“我找了许多年,找不着,只能先把这个房子买下来等着,哪怕找到的是尸骨,都要找。”齐震龙面无表情的说着,语气十分平静,但唐瑜却从里面看出了执拗和疯狂。“你和她真的很像,你的身世又是那样,我不得不查,毕竟是个希望,抱歉。如果你介意,以后可以和我保持距离。”唐瑜从口袋里拿出从院长那里得来的那个锦囊,递了过去。第541章木槿花的锦囊齐震龙看到唐瑜递过来的锦囊时,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翻了手边的茶杯,茶水顺着流下落在他的裤腿上也不在意。他直愣愣的看着那锦囊,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起来,抖着手接过那锦囊。“这是……”他抬起头,喉咙干涩,看着唐瑜,眼中带了一点希冀。“我一岁就被丢在孤儿院了,院长说,看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只有这个东西,估摸是我出生的日子。”唐瑜满脸平静地说。齐震龙心一颤,解开锦囊,从里面摸出一张发黄的纸,除了生辰八字,就只有一个瑜字。“阿槿,是她。”齐震龙看着那熟悉的字,再看那锦囊上的木槿花,神色激动,抬起头道:“她叫木槿,说是父母得了她的时候正好看到木槿花开,便取了这个名字。”此时的齐震龙,再没有往日的冷酷,而是迷恋的摩挲着那锦囊的绣花,继续道:“阿槿喜欢木槿花,她会绣花,也最喜欢绣木槿,我那里还有一条手帕,和这个绣花一样,一定是她没错。”他抬起头看着唐瑜:“你是阿槿的女儿,一定是。”唐瑜的心跳漏了几拍,垂在身侧的手指蜷曲起来,看着他伸手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齐震龙愣住,眉尖轻皱。“你不信我的话?”唐瑜吸了一口气,道:“齐叔叔,或许这个锦囊是我生母在哪里捡回来的随意装着的纸条,您就这么断定木槿是我妈,有点武断了。”“这是阿槿的字,她绣的花,还有你和她长得这么像,总不会每个巧合都只是巧合。”齐震龙很中肯地道。唐瑜不说话,只是看着桌面上的照片出神,这位就是她的生母吗?如果是,那她们母女是真的相像。但是,她对这照片,并无太大的感觉。“你似乎并不激动。”齐震龙眯起双眸。唐瑜垂眸:“刚才我说了,我一岁就被遗弃在孤儿院,对生身父母,是没有半点印象。如果这出生日期就是我的,那我马上就十四岁了,这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找过我。年少时我没有父母在身边,更何况我现在已经长成了,他们在不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了。”齐震龙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鹰眸一眯:“你恨他们。”唐瑜抬头,笑了一下:“没有爱,何来恨?”“你……”“遗弃就是遗弃,这是事实。”齐震龙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道:“阿槿是个善良美好的女子,她不会做出遗弃亲生骨rou的事,或许是有什么内情,在真相未明之前,你不该怨她。”唐瑜依旧笑着,道:“不是遗弃,那怎么我的生辰八字和名字会在锦囊里,随我的襁褓一起放着呢?”“我说了,估计是有什么内情。”齐震龙的声音拔高,有些冷。唐瑜默默的看着他。齐震龙触及她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道:“丫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除了阿槿,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被弃在孤儿院,那她现在又在哪呢?”第542章惹大佬生气了从齐震龙的话里,这位木槿小姐,现在的状况是生死不知,失踪状态,至于当年发生什么事,唐瑜想了一下,她暂时没有想知道的兴趣。“她现在在哪里,我不想知道。”“她是你母亲,是赋予你生命的人。”齐震龙的脸布满寒霜。唐瑜眼皮微垂:“生而不养的母亲吗?在她把我丢在孤儿院门口的那一刻起,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齐震龙有点生气:“你就不想想,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若非不得已,谁愿意抛弃自己的子女?不是谁都这么无情,至少我眼中的木槿不是。”“再有苦衷,也十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