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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警惕。所以,从那以后,秦子鱼真心觉得这个一声不吭的闷meimei超赞。“子凝。”电话接通,秦子鱼兴致不是不是太高。“姐,你怎么了,我要高考了,你却这么没精神的。”“没,就是,看到一个许久不见的……没什么,你说你的事情吧。”“倒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爸爸最近太忙了,血压有点高,我有些担心,他今晚又要去参加饭局……”“嗯放心吧,这事我知道,我会处理的。”那边秦子凝松了一口气,“还有,我高考完后,也要搬来京城了,你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还要吗?”“要!”秦子鱼说完,又咬了咬唇,“嗯……留着吧,留着吧。”“要不要我给你寄到京城啊?”秦子鱼抓了抓头发,又几分躁的,“先放在蓉城吧,我想想。”“那好吧。”挂了电话,秦子鱼又揪了下头发。真的是,烦躁。明明纤纤说她越来越稳重了的。都怪这个路大公子,没事儿怎么就成了经济学家,好好当他的世家子弟不好吗。秦子鱼正愁着眉呢,电话又响了。看到未接来电,秦子鱼面色立马愉悦起来,“纤纤。”“路远回来了。”木纤纤道。秦子鱼听到这话,滞了下,“嗯,才见过。”“哦,那我先忙了。”秦子鱼眨了眨眼,“不是,纤纤,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嗯,我想着,他回来了,所以,和你说一下。”“……我和他又不熟,不用特意告诉我的呀。”“这样的么?”木纤纤点了点头,“好吧,那下次不和你说他的。”秦子鱼……纤纤这都谈几年恋爱了,怎么还这么的萌啊。“嗯,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过几天我过来找你吧。”“好。”木纤纤那边似乎真的是在忙,秦子鱼已经都听到那边有人在叫她了。“这边是有点忙,有几个实验需要测试,过几天我来找你。”木纤纤说完,又想了下,“嗯,对了,听说我订婚也在这几天。”秦子鱼……“纤纤啊,你这话,没毛病的吗。”“嗯,先忙了。”秦子鱼听着木纤纤语气里的一丝疲惫,也心疼她,“嗯。”挂了电话,又很快给越蓝打了电话过去。“大表哥,你看着点纤纤啊,别让她累着啊,她过几天还要定婚的啊……”“放心吧,就算是她是瞬着着,那位叶家三少也会抱着她出席在订婚礼上的。”越蓝这话带着几分调侃,却绝对是事实。想着那位优雅温润却霸道在骨子里的叶家三少,秦子鱼就莫名的怵了下。也只有纤纤能驾驭住这样的男人。所幸不再想这个,把订婚礼准备好才是关键,再联想到方才电话里秦子凝的话,秦子鱼想了想,打了个电话出去。晚上七点。京城的三九街热闹非常,馥郁的酒气几乎能透过高级酒吧的大门飘到大街上。路远走进去时,眉头是轻拧着的,可即使这样,一位如此出众的优质男人的出现,也能引起一片sao动。但,都没有近身,就被路远一个眼神驱开。“大公子,外面的人不准我们把尼桑停在那里。”这时,酒吧外又走来一个年轻男人,在路远身旁小声几句。路远一听,“告诉他们,这辆尼桑是路家大公子的最爱。”那人听完,嘴角抽了一下,转身走了酒吧。路远这才往里走,目光一瞥,就看到了前方的水晶吧台边上,坐着一个十分不羁的女人。女人正翘着二郎腿,独自喝着酒,一幅谁敢惹老子,就弄死谁的样子,吓退了一众摩拳擦掌的男士。微微笑了下,路远悠闲的走了过去,在其身边一坐。“哟,路远。”对方抬眸一瞧,几分新鲜的,“刚回国就来酒吧买罪,不太好吧。”路远瞥对方一眼,“哟,木子君,上流圈子里的另类姐,独自点喝酒,落寞吧。”“砌。”木子君端着酒杯,身子直往旁边侧,却轻轻笑着,“喏,说吧,有什么烦心事,需要借酒浇愁。”路远看他一眼,苦笑一声,向服务生要了一杯后,尽数饮尽,这才道,“老子爱上了一个女的,哦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女汉子,嗯,暗恋,特么的。”木子君瞅他一眼,扬了扬洒杯里的酒,灯光下,带着点红晕的脸微微熏着,“哦,我也爱上了一个男人,哦不,是一个大木头,嗯,虐恋,特么的。”路远闻言,扯了下唇角,一双桃花眸里上下扫了一眼木子君,片刻后,提起手上的酒杯,“来,敬我们的爱情。”“来,敬我们的勇士。”“呵。”路远咽着嗓子笑了下,“上流圈最洒脱的木家大小姐,还有你得不到的男人,你才是勇士。”木子君微眯着眼儿,上下扫一眼路远,再度提起酒杯,“呵呵,最纨绔不羁,万花丛中过而不沾身的世家子弟,还有你得不到的女……汉子,好样的。”“呵……”路远呵到最后,眼眸里闪过一抹苦涩,歪着头,酒杯一碰,“干吧。”“干……”木子君把杯子递过去却没有碰到了对方的杯子,因为,路远忽然把杯子拿开了。而他的目光也跟着看向了别处。木子君也没发难,挺疑惑的,顺着路远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不远处那边的通道里,闪着七彩光泽的灯光下走出来一个女生。身材高挑纤细。上身高腰牛仔短袖,下身紧身牛仔长裤,小腰要露不露,长发披肩,说清纯吧,却更透着一种坚毅的野性。不是特别漂亮,可是要命的就是那一种气质。关键是,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却独树一帜的的鲜明。啧啧。和她家那个天仙般的meimei有得一拼呐。“这个……”木子君迷蒙着眼,食指朝那里指了指,盯着路远,“你……的女汉子?咝……秦子鱼。”“嘘。”路远闻声,忽然抬起手指,示意木子君别开口,同时,又嫌弃地看她一眼,“要不,你坐远一点,万一被她看到,我不太好解释。”路远话未落,却见木子君忽然坐起身,分明方才整个人还是有着几分酒意,挺慵懒的,这下子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像一瞬间酒意也去了。“我看到我那个不懂风情的了,走也。”酒杯一放,木子君就撤了。路远四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