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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光洁的。她咽了口唾沫,立马挣脱开手,还双手一揖,“哇,多谢路先生拔手相助,不然我就要扎穿这沙发了。”路远……呵笑一声,收回手,目光往别处看去。倒是一旁,木纤纤有些无奈的按了按头后,拍拍叶修墨的手。叶修墨这才松开她,眸光幽幽的,声音不轻不重,“她是习武之人,杀伤力大。”他这话说得,可真是不客气。秦子鱼听得讪巴巴的,本来她又有些怕叶修墨,顿时干笑着,声儿都萎靡了,“昂……纤纤啊,叶先生,说得对。”木纤纤也头疼,她有这么脆弱么?奶茶先生是不是又忘了她是多么强悍的一个存在。不过,话是这么说,叶修墨已经放开了她。她看了眼秦子鱼,“嗯,我正好找你有事,我们上楼谈。”“啊,好!”本来在这客厅里这么两尊大佬站着她就闷得慌,这下听到木纤纤的话,秦子鱼欣然应允,三两步就跟了上去。第727章番外:卿卿子鱼从楼上再下来时,秦子鱼整个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可再仔细看,又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分别。依然那么一幅长着女生的脸漂亮脸,却是汉子般的潇洒姿态。路远正喝着红酒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在秦子鱼身上微落一瞬,然后,移开,张嘴,似乎想调侃什么,可看着紧跟着出来了木纤纤后,自觉的住了嘴,还保持微笑的捅了捅一旁的路风,“诶,弟,有没有发现,这条鱼每次在小仙女面前就特乖。”路风被路远这一挨,下意识的缩了缩胳膊,坐开了些,没什么多余情绪的,“哪条鱼?”路远……唇角抽了一下,“呵,你这校草,可还真是名义上的校草。”“我也不想当,你以前当过校草吗?”路风瞅了他一眼,眼神黑幽幽的盯着路远。路远……“哼。”干笑了下,“难道你比我长得帅?”路风对这话倒是没有反驳。毕竟,出自一个娘的基因,大家都是不差的脸。“那我先走了。”秦子鱼走到了客厅,和木纤纤告别。木纤纤点了点头,声音柔软轻轻的,“到时如果有情况,说给我打电话。”“OK。”秦子鱼比了个手势,又向叶修墨拘谨的点了点头,这才离开。“我也走了。”路风这时也起身,拿起外套就向玄关处走去。路远端着手上的酒杯,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莫名有些刺眼,移开了目光,顿了下,放下酒杯,对着木纤纤道,“那,小仙女,我也走了。”说着拿起外套就紧跟着出了门。木纤纤站在那里,盯着门口,清亮的眼微微眯了眯,有些迷茫的样子。“好了,别人的事情,不要管,现在,我们来好好谈谈你的高考志愿。”叶修墨从身后抱住木纤纤,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嗓音低沉又暧昧,“我家纤儿考这689分,到底是想做什么呢?”木纤纤被叶修墨这语气和动作弄得有些心猿意马的,只觉得脖子痒痒,硬着头皮小声道,“这样,告诉别人,我不是最厉害的,成绩也就一般般。”她说完,身子缩了缩,耳根子一红,“你,离远一点。”看她这么害羞的样子,叶修墨忽然止不住的笑了,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好,我离远一点。”整个人挨得更近了些,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那,你的高考志愿呢?”“京大数学系!”“嗯?”叶修墨只是想了一瞬,忍不住一笑,“原来,你的目标这么宏大,好。”他说好,木纤纤听得特别感动。她没有选物理犀利,也没选化学系,更没有从医,是因为,这些于她而言都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但是未来要做这么一项浩大的工程,她必须混入最正常的人际关系,和浩瀚学海中。她要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就必须要这样做。……秦子鱼是打车来的,这一走出去,正准备叫车呢,路风和路远也紧跟着出来,而且,这两人都开了车。“我说,那条鱼,你走这么快,是想让人混淆你的性别吗?”路远看了眼秦子鱼,笑。秦子鱼看向他,踢了踢路面,“拜托,我是想叫车来着。”然后看向路风,“你也要走了?”“我们出来了,肯定是都要走的呀。”路远立马接话。秦子鱼看他一眼,目光微微闪了下,又看向路风,“我听说你考了735分,又要一个大学了呢,到了大学,纤纤肯定特忙,我们要互相帮忙。”路风怔了下,看了眼路远,然后点点头,“嗯。”路远站在一旁,有种孤独来得很突然,终于,看两人不聊了,抬了抬手,挺随意的样子,“你也没开车,要不……”“最近又有星探打我电话,我想让家里出个面。”路远话未落,路风突然出声。路远看着他,有种仇人的感觉,点头,“行。”就你帅,就你有星探。“还有,哥,你下次还是叫我名字吧,顺耳。”路远……咬了咬唇,一脸亲和的点头,“行,路小风。”路风眸光闪了下,提了提手里的包,“那我走了。”“路风,我有点事情和你说,能一起走吗?”秦子鱼忽然看着他,又看了看他开的那辆尼桑车。路风闻声,又看了眼路远那辆照耀的红色跑车,随即,点头,“好。”路远站在路边,好半天,摩挲了下巴,一派绅士的对着二人挥挥手,“好,下次见。”然后,转身上了车,发动车子,潇洒离开。只是,没过多久,就把车子往路边一停,几分烦躁的盯着方向盘,“看什么看,没看过爷这么帅的?”方向盘……“愣什么愣,爷以前是不认真读书,在学校里是来无影去无踪,所以错过了校草的称号!”方向盘……“雾草!我和你这神经病木头说什么,星探为什么不挖我,那不是因为本公子是路家的人,声名远番,人家害怕,要不然如今的娱乐圈,不,曾经的娱乐圈,也不可能会有那墨家杵的地位好吗……是吧?”路远抬手,挺潇洒的掸了掸额头,片刻后,又神情耷拉的,“……行吧,我在发神经。”说这话时,抬眼一瞥,就看到前面,一辆车开过去。正是路风载着秦子鱼。“嘁,一个小破尼桑,也能抢了我小红的风头……”话虽这话说,路远却是拿出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