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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这才多久没见,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一点点……”木子凝上下扫量着曲明,发表疑问。曲明抿了抿唇,松开她的胳膊,手很自然的插进衣兜里,别过头,看向木纤纤方向,“嗯,先关心二姐这边。”“啊,哦,对,你差点让我搞不拎清重点。”木子凝白了曲明一眼,可是……“木小姐,当事人都在场,你真的不想说点什么吗?”前方高昂不善的男声,让木子凝不得不抛空思绪,立马全神贯注地看向了木纤纤这边,双手紧握成拳,期待着高阿姨快点到,不然她就真的要忍不住冲出去了。木纤纤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因为男记者的带头作用,再是中年夫妻的出殃,其他记者也不安份起来。那位男记者开口后,见木纤纤仍然淡然安静的样子,眉间越加放松,拿话筒的手都没那么正势了,“木小姐,你这样,我们很难做的,我们记者也很辛苦的,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们吗?好歹说上一两句吧。”我靠!秦子鱼眼都瞪大了,这不要碧脸成这样,还能救吗?秦子鱼忽然转头,看着木纤纤,咬牙切齿的,“纤,纤纤,你,你别动手,我来!”她双手将袖子往上一薅,“是可忍孰不可忍,实在忍无可忍……”秦子鱼话落,一转身,抬手,就朝着那记者砸下去……那记者也没想到,这说打人就打人,睁大眼,张嘴就要叫,却被木纤纤冷冷一喝,“别叫!”同时,一抬手,拉住了秦子鱼,“别动手。”“纤纤,没事,我出手,比你出手好。”秦子鱼道。木纤纤看着秦子鱼这幅认真至极的样子,莫名有些好笑,帮她把袖子拉下来,嗓音又轻又软,“喏,不用打。”“是啊,没做亏心事,动什么手呢,是吧。”那男记者可真是会蹬鼻子上脸,见一旁一中校长没有说话,神态也越加轻松。“你方才不是说我想要我说上一两句吗?”木纤纤这才看向那男记者,好像,从男记者出现到现在,这才是正眼的看向他。那眼神清澈明亮,看得男记者觉得自己被一波清澈见底的海洋紧紧的束着似的,皮笑rou不笑的扯了下嘴角,“木小姐能配合就太好了。”“嗯,那你就先问问他们吧。”木纤纤冲着一旁的中年夫妻抬了抬下巴。那中年夫妻两人从出现到现在,除了表明他们就是拐走木纤纤的人外,并没有过多多表态,一看就是害怕木纤纤报复的样子,听到木纤纤这句话,二人齐齐一震,互看一眼,脸都白了几分。那男记者见此,顿时上赶着和其余记者,立马看过来,“两位,放心,木小姐都已经这么说了,有什么冤枉的,想说的,都说出来,就算是说出事实,说木纤纤怎么报复你们的细节也无所谓的。有一中校长在这里,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男记者最后一句话还把一中校长给僵了。一中校长大双手背后却没发言。李德眉目渐深。远远的,一幛楼上,一双眼睛将一中校门口不远处发生的一切全部收进眼里,嘴角勾着几分冰冷讽刺的笑,“木纤纤啊……你还真是不怕啊,真当是有着叶家三少帮着你,你就觉得人言不可畏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帽檐,下巴线条好像也镀上丝丝尽在囊中的傲然光芒。只是,这光芒好像只一瞬间,便消失了,紧接着,那唇角因为嘲讽而勾起的弧度也渐渐消失,虽然看不清上半张脸,可是整个下半张脸都能感觉到,是咬牙切齿。而他的眼睛还盯着一中附近的木纤纤一众人。此时此刻,这一堆人眼里,除了木纤纤外,其余人的表情也是挺微妙的。足足静了好几秒,直到听到冷风过境的声音,那男记者还怒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对中年夫妻,“你们,你们方才说什么?”那中年女人搓了搓手,挺不乐意的看着他,“你这么年轻,耳朵就有问题了吗?我说了,纤纤没有报复我们,害我们,相反,还以德抱怨对我们很好!”“那你们方才不说?”那中年男人立马将中年女人护在怀里,瑟瑟的看向男记者,“这天太冷了,而且这么多人在这里,我们两口子……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有点怕……”四周一片寂静。“不过,你们是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这样诬蔑人不太好,年轻人,要积点德。”那中年妇人看着那男记者直摇头。“你们……你们就不怕就不怕……”男记者皱紧了眉,想说,就不怕那人对付你们吗,你们这样反水,可是,他不能说出来,好半天,捏着话筒,转身,上车,“搞什么呢,谁给的假消息。”听着他这话,其余记者也纷纷找到了台阶,齐齐转身离开。可是那男记者车门还没关上,一只手已经稳稳的抓住了车门,慢慢抬眸看着他,“谁让你做的?”“你,你说什么啊,快放开,怎么,不就是消息有误吗,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男记者是真的有被木纤纤给吓到,声音都没方才那么有底气了。可是,木纤纤看都不看他,而是手往前一伸,没几下,就拿到了男记者的手机。“你!”男记者恼怒不已,“你,你休想让我把手机解开让……”男记者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手机解锁就这样在木纤纤面前如同未设一般。木纤纤直接进入手机页面,然后,点开了他的通话记录,歪了歪头,拔号出去。第613章救人?还是自保?无法改变(二更)少女根根手指细嫩如葱段儿,长得也是温纯乖净,可是此时这从容又迫人的姿态,微垂着眉眼间那又淡又凉的邪气……不是这种近距离,是真的感爱不到。电话拔通了,那边还未接,木纤纤略一抬眸,盯着男记者,长睫如刃,字出,无声,“蠢货。”她骂对方蠢货,可是对方却如同被定住了一样,内心到身体各处,都好像瞬间被千斤顶压过一样。男记者面色煞白,汗珠滴落。明明,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只是拿了她的手机打电话而已,可是,他却害怕到了极致,声音呢,他找不到声音说出话。他的大脑里只一个问题,他会不会死,他会不会死……“喂……”这时,用男记者手机拔出去的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是年轻,男,带着笑意,“你好啊。”“失败了,还能笑成这样,真好。”木纤纤对着手机也凉凉的勾了勾唇角,“……为什么要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