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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木子凝身旁一个女生也吓到了。“不知道,赶紧走吧,一会儿该关校门了。”木子凝本来该畅意痛快的,现在是不仅不畅快,还堵得难受,堵得郁闷。……一中很大,有正门,也有后门。木纤纤从没想过,她上学第一天,就要走后门。不是她想,而是她主动提及的。毕竟,奶茶先生和路远不论长相身材还是气质,都太惹眼了。尤其是奶茶先生,从头到尾都不太像这个世界的产物,旷世容颜,举世气质,世间难有。黑色的大众停在后门不远处,几片枯听划过,都不忍沾了车身。木纤纤跟着走到车门口,看着叶修墨开了副驾驶车门往里探手进去。以木纤纤的角度,恰好就能看到男人流畅的下巴棱角分明,因为微弯着,探手,而紧崩的整个身体线条。嗯,腿,真的够长。长长的风衣也难以遮挡,那天晚上摸一下就好了。约莫过了三十秒,叶修墨直身转过来,目光落在木纤纤身上,“等一下。”“……哦,好。”木纤纤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叶修墨错过她,往后走几步,看着还没挨过来的路远,声音懒懒润润的,“你不是说放到车里了?”路远……请问,三少对他说话,何时这般客气过。还有,东西不一直在他那里吗,怎么又扯到了“他说”“在车里”?“……是啊,难不成是我记错了,放在你家了?”路远智慧的细胞在身体里叫嚣,对上三少那张也比平时温柔至极的脸,扯着话音,说得自己都特么的不信。叶修墨看他一眼,又破天慌的点了点头,没有半点怀疑,反而有些宽容无奈的扫他一眼,“下次记得带脑子。”路远……突然想回家找mama,他需要关爱。三少不是人。不是人的三少抬手捏了下额头,看着木纤纤,温润的脸上带着一丝歉色,“你把电话号码留下,我找到联系你。”路远都要听呆了……三少,原来这么会玩套路。木纤纤迎着叶修墨的目光,好看的眉宇轻微蹙起,而后,点了点脑袋,把电话号码给了叶修墨,声音轻轻,“谢谢。”“需要送你回家吗?”叶修墨一边拿着手机记下号码,一边低声询问她。二人离得有些近,他的气息不自觉的裹着冬日的寒气拂至鼻边,夹着一丝异香,真好闻。但,木纤纤拒绝了。叶修墨也毫不失落,微点了点头,客气有度,对着路远挥手,“开车。”路远路司机,心里的一万个字想说,但他怕三少揍他,所以,他不说,他什么也没发生过般的上了车,还不忘对着车外,一直杵在那里,终于有些反应的秦子鱼挥了下手,“同学再见。”“再……再见啊。”看着缓缓驶离的大众,秦子鱼缓缓的拂了把长发,后知后觉的抓着木纤纤的手,“纤纤,这两人是做什么的啊,好厉害,一身气势把朱子龙吓到了。”也,把我吓着了。木纤纤朝远处看了一眼,抿了抿唇,道,“嗯,两个无业游民吧。”路远说,“我是京里小霸王,为什么要来这里当司机,当不带脑子的人——”新枝默默的给了点了根蜡,“毕竟,给三少做事,你最开森。”路远……“这特么的,倒是真的。”新枝汗颜,受虐狂,能怪谁。第24章嗯,我有点牛的驾车离开蓉城一中,路远心态好,握着方向盘,莫名的笑了下,“三少,你牛!”成功要到电话号码。虽然说,三少想的话,完全不用问。“不过,那报告什么时候给啊?”路远好奇这个,更好奇下次三少又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叶修墨没有搭理他这个问题,而是修长的指尖点了下车窗,发问,“那鼻青脸肿的东西为什么挨打。”自然是指朱子龙这个东西为什么被秦子鱼套着麻袋打。“嗯,打人这个事情,还另有隐情。”路远脸上收了几分笑意,一边开车,一边道,“那个秦子鱼,也算是没有办法,走了极端……那个朱子龙家,在这蓉城也是有钱有势,仗势欺……咳咳……”路远说到这有些尴尬的打住。毕竟,这事儿,他在京城也没少干,不过,再想到查到的事儿,路远面色又有些沉了。他可没朱子龙这么下流。“那个秦子鱼有个meimei……算是,校园虐待吧,特么的,真不是个东西。”路远扯了下领带,有些气着了,又绅士的理好领带,愤了声,“杂碎!”车后座的叶修墨睨他一眼,“朱家在蓉城算是地位显赫吧。”分明没生气的样子,却一字一字险意十足。“三少,你要管这事儿?”路远神经一崩,借着后视镜看了眼后面,只见叶修墨沉稳笃定,面无波澜,又有些迟疑,“不过,那天后来,小仙女到底对那朱子龙做了什么啊,看起来,朱子龙对秦子鱼的恨都不及此啊。”叶修墨一听,本来不见波澜的脸色便有了一丝情绪,想着那天自高楼往外看到的画面,有些施恩般的开口,“她拿了块板砖……”路远等了半响,身后却又没声儿,莫名有些兴奋,“然后呢然后呢,我没见那朱子龙身上有被板砖砸过的痕迹啊。”“嗯,就这样。”叶修墨却阖了眼眸,明显不打算说了,只是,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像笑又像气的情绪。路远,一脸懵逼,却更好奇的心痒痒了。……学校门口,听木纤纤说,她家有人来拦她,秦子鱼怕朱子龙万一没走找麻烦,就说送她到前门,看到她被接走才放心。木纤纤也没有拒绝。“木纤纤,朱子龙为什么要找你麻烦?”秦子鱼能是全校第三,就足以证明她的脑袋瓜如何的灵活,想到朱子龙的反应,再加上先前木纤纤对她说的话,她这会子就明白过来了。可是,方才,朱子龙也明显认不出木纤纤啊。“嗯。”木纤纤微微点头,倒是说得坦然,“那天你们走后,我又吓了他一下。”“吓?”秦子鱼神色莫名惊悚,“你,怎么吓他的,他能恨你成那样儿。”“就是……”木纤纤双手顺势插进羽绒服外套口袋里,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着,目光清亮,“就,吓了一下他最宝贵的身体部位。”话落,轻拧着眉,又细细的想了一下,“嗯,对男生来说,应该是宝贵的吧。”秦子鱼也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