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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前后与下方的侵袭让柳唯攀向更兴奋的境界,他必须紧抓着床单才不会忍不住去刺激腿间的欲望。在精神、生活上总是以柳唯为中心的三位兄弟似乎也感染到来自他的渴求,反应与动作都比平常更激烈,欲望也更深浓。武辰大力地顶着柳唯的后xue,从带出方才留在深处的体液,润滑了他的进出。随着情绪的高涨,武辰律动越来越狂乱,连带地撼动柳唯的身躯,让他吞吐巳阎硬挺的动作跟着加剧。「不要这样动……啊……」知道自己即将到达极限,巳阎想离开,但柳唯却环抱住他的腰,加重口中吸吮的力道,「二哥……不、不行了……」硬挺在火热的口腔内射出充满雄性味道的液体,柳唯皱着眉头,但仍没放开,甚至还用舌头舔吮顶端的小孔,直到他把热液全数吞下才放开巳阎,混着白浊的唾液从嘴角滑出。柳唯这个行为让巳阎愣住了,「二哥……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哈……」柳唯舔着唇边的液体,还用手指沾着放进口中,象是吃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纯真地笑了,「因为……我想要……嗯……想要更爽……」接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玖朔,「大哥……我想舔你的……」柳唯这副yin乱的样子让玖朔笑瞇了眼,他坐起身子,看着柳唯飢渴地把嘴贴上腿间的硬挺,同时手也催促似地握住巳阎刚射出的欲望,「柳唯……这么着急啊?呵……」巳阎迷恋地看着柳唯难得表露的积极--就算后庭与嘴都被占满,手指却舍不得放开自己--跨下分身不一会儿便又甦醒。「啊啊……」在武辰的抽送下柳唯又再度高潮,也感觉到三弟在体内释放的痛快。在旁边早已焦躁难耐的巳阎立刻把柳唯扯进怀中,「二哥……换我了。」「嗯……快点……巳阎……快进来……」背对巳阎、坐在他腿上的柳唯放荡地扭动身体,让小弟的挺立顶着自己的后xue摩挲,臀间滴下的白浊沾染而上。柳唯的邀请让巳阎脑袋发热,双手一用力,分身没入飢饿的rouxue中。「啊啊!好、好……快……」柳唯撑着身体,迫不及待地摇摆下身,使体内的火热硬挺可以顶到内部的每一个地方,「大哥……武辰……来……快点……」纤瘦的身子后仰,从下方往上顶着的力道彷彿想拆散柳唯一样,撞得他脑袋空白,口中忘情地呻吟,「再一个……嗯……」柳唯腿张得更开,微微挺起腰,让正被小弟抽插的后xue毫无保留地展露给其他两位兄弟,「我想要……两根……啊啊……」看到他这种放浪大胆的邀请,他们哪能让他失望?「呵……这就给你。」玖朔拨开柳唯额上汗溼的发丝,抬起他的一脚,徐徐将硬挺推入。感觉到体内充满着兄弟的性器,柳唯兴奋地尖叫,痛苦与欢愉混合成极致的快感。若不是巳阎撑住他的腰,柳唯早就因过多的刺激而瘫倒。接着,在柳唯眼神示意下,武辰的欲望也挺入他口中。后庭、口腔不停地被兄弟轮流侵入,一下是温热的舌头,一下是硕大的硬挺,一下又是灵活的手指,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呢?柳唯已经被快感攻占的身体与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这件事,他只知道进来房间时是下午,现在从窗户外斜射而入的黯淡日光能看出已经过傍晚了。平常总是十分宁静的深色房间内,满溢的激情变成喘息充斥于此。熟悉的床铺湿了大半,上头沾满汗水与体液混杂的溼润,变成有些黏腻的触感。柳唯侧躺着,手脚、躯干上全都是三位兄弟放纵的吻痕。他口中含着武辰的欲望,一手把玩着玖朔的rou袋,右脚被巳阎抬高,而后xue也正被巳阎大力捣送,每一次进入抽出都看到性器上头残留着不知属于谁的白浊。「哈、哈啊……」已经不知高潮几次的身体却仍未餍足,现在终于即将迎来更高、更尖锐的快感。在巳阎的一次挺入时,柳唯尖叫出狂喜,腿间颤栗不已的欲望激射出酝酿已久的热液,随后他软倒在床铺上。「啊,二哥……好爽啊……你吸这么紧……」巳阎抽送几次后,重重顶入深处,在里头释放热情。不行了……他的体力已经耗尽了……柳唯心想,但他却仍对面前的武辰伸出手。「全都给我,把你们全都给我……」就算我昏过去也不要停下来。这是……我今年为那个日子做的特别庆祝……在近半天的放浪形骸后,收拾善后的工作是必须的。当然他们不可能让疲倦不已的柳唯做这种事,所以在替柳唯整理好仪容后,便让他睡在玖朔房内。武辰阳台刷着床单,巳阎在阳台晾洗好的衣服,玖朔则是在柳唯房中打扫。柳唯踩着虚浮的脚步走出房,身上穿着一件无袖背心,披着薄外套,下身随意套着一件宽松长裤。他的三位兄弟都忘了那个日子,方才他随口问起时,三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呵……」柳唯轻笑着,在三人都没注意时,悄悄走出家门。当三人察觉柳唯不见时,他的人已经不知去向。※※柳唯站在花园中,低头看着石碑,幽暗的灯光模模糊糊地照出上头的名字。这里是墓园也是花园--位在他们童年居住的城市,离久适社区只有一小时多的车程,柳唯来到这里已经是晚上了,没人会在这种时候拜访这种地方。虽说是墓园,但没有任何遗骨葬在此地,死者全都化成灰,洒在土里,成为花朵的养分。在父母过世时,他们选择用这种方式埋葬他们,就像他们要成为这种存在,徐家兄弟才不需要继续害怕他们。唯一能证明父母葬在此地的只有刻在石碑上一隅的姓名。「哈……」他对石碑上的名字绽出笑,慢慢褪去薄外套,「看到了吗……」无袖背心遮不住的肌肤全都是三位兄弟纵欲的痕迹,「这些都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在我身上留下来的……」他对着花朵说道:「每一个、每一个都是……他们不停地插着我的身体,或是让我koujiao……而且还非常享受……呵、哈哈……你们对亲戚朋友炫耀的儿子--是会因为和自己兄弟上床而感到快乐的变态……他们插得我很爽啊……爽到都快昏过去了,听见没?」他抡起拳头重重打在石碑旁的泥土上,反覆质问,「听到了吗?他们没人记得,只有我记得喔……我这个被你们瞧不起的儿子--记得你们的忌日……哈哈……所以我在今天特别跟他们三个人zuoai,那感觉真是……爽上天了……啊啊……我身体里还有他们的jingye……多到都要流出来了……啊……那感觉真棒啊……光想就快高潮了……嗯……想见他们吗?他们或许愿意在这里跟我zuoai?只要我开口--」柳唯抱着自己,陶醉在兄弟残留的热情中,「后悔吗?还是觉得丢脸?哈哈……没有资格成为父母的你们,没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