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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没有这么容易,法祁,我学不会,所以才希望你能快乐点。」曾昀丞淡淡地说道,好像这一切都不重要,「有些事情,我一辈子都放不下。」☆、〈棒球比赛〉在曾家的别墅中,有一间房间放着占据快半面墙的大电视,旁边还有全套的家庭剧院音响,让曾家的四位父子在闲暇之余,可以悠哉地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享受充满声光效果的娱乐。最常使用这个地方的自然是整天留在家的曾法祁,各种家用游乐器主机与游戏摆在电视左边的柜子里,右边的柜子则是各种电影戏剧的蓝光光盘。在这房间的另一头是许多书柜,从艰深的商业书籍、哲学、科学原文书到娱乐性的漫画都有,其中有大半都是曾法祁拜托父兄买的。刚结束出差的曾法舜在深夜回到家时,兴冲冲地直奔小弟的房间,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本以为小弟又被父亲或大哥带走独占,正想干脆回房洗澡睡觉,旋即想起大哥今晚似乎留在公司处理负责的一个紧急案子,没有回家,抱着碰运气的心情去父亲房间看看状况。结果也是扑了个空。于是他便来到这里,因为没办法独自出门的曾法祁,最常待在这个地方打发时间。一打开门就听见电视传出的棒球转播,主播兴奋的说话声跟球场上的欢呼声一起传出来。对了,曾法祁很喜欢看棒球比赛,记得他们小时候还曾在公园玩过棒球。那时他跟曾法尧正值国中二年级,而曾法祁是小学四年级,是个尚未抽高的矮小男孩,总喜欢在两位兄长身后转着。他对两位哥哥似乎抱持着一种近似崇拜的情感,但偶尔也会感受到兄长莫名的敌意而恐惧。曾法祁一直都想不透为何两位哥哥有时会突然对自己发脾气,每当碰到这个状况,他就会眨着水盈盈的大眼,委屈地道歉,或者忍住眼泪,躲进自己房间。曾法舜知道小弟这么做只是希望自己能开心,年纪尚幼的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那些都不够,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抚平骤然失去母亲的伤痛。更别说接下来还发生了那种事。法尧,你知道法祁跟父亲──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法舜,你冷静点。这太荒谬了,他怎么能这样?夺走了母亲不够,现在是父亲──法舜!曾法舜永远也忘不了他的大哥、与他是血rou相连的双胞胎的曾法尧,把两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正色说出的那句话。就是那句话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关系,永远也回不到以前那纯粹的手足之情。不,早在他们察觉父亲跟小弟luanlun的事情时,就回不去了。曾法舜甩掉脑中闪过的回忆,推开门,「法祁──」在他看清房内沙发上的状况时,脸上的微笑立刻沈了下来,「父亲。」「你比预计的时间早到。」曾昀丞懒洋洋地把手靠在沙发扶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搁在曾法祁的头顶,抚着柔软的发丝发出低吟。「唔……嗯……哈嗯……舜哥……」曾法祁跪在沙发上,正伏在父亲腿间、卖力地舔吮着手中性器。不知为何,曾法舜突然忆起很久以前,十岁的曾法祁拿着球棒胡乱挥舞,却依然挥棒落空,对着自己傻笑的天真模样。父亲也会想起这些往事吗?在他叫小儿子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电视上的球赛正热烈,但在场的三人都没有人在注意赛况。曾法舜朝沙发走去,盯着小弟因koujiao而翘起晃动的臀──他只有穿一件T恤,下半身是赤裸的,腹部上残留着应该是jingye的东西,臀间的xue口还有一些白浊──曾法舜的目光扫向在沙发椅垫上滚动的拉珠,上头沾满了润滑液。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他不用问也能猜出来。他伸出手,暧昧地摸着小弟光裸的腿,握住湿滑的性器揉弄,「还想要做吗?」「呜……呼呜!啊……」曾法舜睨了父亲一眼,见曾昀丞依然盯着曾法祁不放,似乎没打算阻止自己的意思。那就当父亲默许了。他拿起拉珠,将第一颗塞入小弟已经完全扩张的后xue。「唔!哈嗯……舜、舜哥……」曾法祁握紧手中的阳具呜咽,但仍不忘用舌头舐着顶端。真是让人不悦的画面。曾法舜又塞了两颗珠子进去,也把手指挤入,胡乱地拨着里头的球体。棒球选手似乎击出了全垒打,主播的声音变得异常激动,甚至还大声欢呼。曾法祁把父亲的硬挺含入口中吸吮,被异物侵入的身体开始摇晃。曾昀丞玩着小儿子的头发,表情不像前一刻那样淡然。想吸引曾法祁注意的曾法舜干脆把拉珠全数塞进rouxue中翻搅,把残留的jingye跟润滑液都搅了出来,沿着大腿滴下。曾法祁仰头呻吟,偏头瞅着兄长,「舜哥、这样……不要这样弄……好满……」「好,那我抽出来──」曾法舜将拉珠一鼓作气全拉出来,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曾法祁立刻就到达顶点,趴在父亲腿上啜泣。「啊──嗯!不……父……唔……」曾昀丞撬开小儿子的嘴,将yinjing顶入,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不甘示弱的曾法舜也掏出自己的阳具,直接整根插入小弟的后庭,奋力顶着湿热的通道,并握住那粉色诱人的性器搓揉。「呜、呜呜……啊……嗯……呼嗯……」不管插过多少次,曾法舜还是在一进入小弟体内时,就会感觉到强烈的晕眩感──多么舒服的地方,他简直能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柔软娇嫩的内部随着抽送轻颤,属于小弟的体温透过结合的地方传了过来,还有那恰到好处的包覆感。没有一具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倏地,曾昀丞在小儿子口中快速滑动,最后闷哼一声,性器及时退出,将射出的热液洒在恍惚的脸庞上。棒球比赛似乎快结束了,两队之间的差距非常大。曾昀丞替小儿子擦去脸上的脏污,看着曾法舜,「我得走了,法尧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他那里出了问题,今晚我跟他都不会回家。」「是的……」就算这种时候,曾法舜的背脊依然忍不住挺直,不敢乱动,就算他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