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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考虑的是。”耿秋笑道。他知余明仪其实最担心的是周小姑娘,这位小姑娘比起大姑娘来说,先天条件要差些,长得没jiejie那么漂亮,更因为家里出事时,年纪还算小,受到的惊吓更大,余明仪与周大人花了不少心事,才令她变得正常起来,但还是极胆小怕事。这jiejie还没有嫁,她就天天躲着偷哭,搞得余明仪头疼之极。余明仪一面要cao持周大姑娘的嫁妆,她们的母亲与祖母父亲并没有给她们留下什么东西了。嫁期也订的近,所以一切东西都要余明仪打理,虽然银子都是周大人出,但弄嫁妆这事周大人也不太懂,特别是一些该早早就备好的嫁衣绣品什么的,都得请人来做。光靠男爵府的针钱房,根本就做不过来。好多东西都是直接去买的现货,好在邓家并不是京里的,家世地位也比周家低了不少,人家不敢挑,要不然,余明仪只怕要急得跳脚。这周小姑娘还在一边添乱,成天红肿着眼睛,弄得一家子人都要照顾她的情绪,安慰她。余明仪只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了,全让周大人去忙,偏偏周大人比他还忙还不说,还理直气壮的说,他不会。最后还是耿秋说:“成亲后,他们两口子就要去外地赴任了。要办这么多东西作什么?又带不走,还不如多给点银子,贴补他们的生活呢。要不然,到了任上,束手束脚反而不好办事。”“银子自是不会少的,但该办的嫁妆还是得办啊,不过你说的话也在理。象那些粗笨的家具什么的,就不必办得太好了,反正现找也是找不到好的。但庄子铺子什么的,衣服首饰什么的却马虎不得。光是银子给她带出门,贴补姑爷用了,都看不出来。”余明仪说。这稍微有些家世的人家嫁女儿,嫁妆都是早早就开赞起来的,哪里象他这样临时去办的。前面两年,他怀孕生产,身体本来就不好,根本就没体力cao持这些,再加上公务也繁忙,更没想到她们的母亲与祖母居然什么都没给她们做准备。就连周大人也疏忽了。以至于现在手忙脚乱。其实阿昊与耿秋也一样乱,不过他们家是娶媳妇儿进来,准备的是聘礼,女方家世又不高,一切按规矩办,多少还能应付过去。☆、第90章记起在周家参加完周大姑娘的喜宴后,又在刘知华家参加了他儿子的满月宴。就爱上从城东跑到城北,连轴转的酒宴吃得耿秋阿昊一家人都累着了。这天晚上,要不是因天阴沉沉,刮起了大北风,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他们只怕还得在刘家多呆会儿呢。刘知华与宁丰的长子的满月宴,宁丰县君的娘家人,一个个端着一张比死了亲娘还难看的假笑脸,假情假意的过来贺喜。作为娘家人,原本这种时候是最尊贵的客人,而且还得给外孙子办上丰厚的礼物,但宁郡王与王妃假托身体不好没有来,派了长子长媳,及一些庶子庶女带了几车看似光鲜其实却没花几个银子的几车礼物过来贺喜。看着这群人,别说宁丰不爽,就连阿昊等人极倒味口。为了给宁丰和刘知华撑场面,耿秋阿昊一家人与周大人余明仪一家人都在刘家呆了很久,硬是没让这群人讨到一点儿好处,不过对付这么一群抱着各种目的,就是没有真情实义的娘家人,宁丰很显然也懒得理睬。他与宁郡王府的人,一点儿情谊也没有,当初他成亲,也是礼部cao办的。原本是该他父亲宁郡王cao办,他是有封号的宗室县君,宁郡王府本来就对他不好,嫁妆原本是想糊弄过去的,但礼部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并且明知皇上的意思,可是好好敲打过宁君王府,令他们不得不办出了一份不错的嫁妆。可把宁郡王妃给气了个半死。其实宁丰也不穷,他爹爹的嫁妆虽不算多,但就他俩住在庄子上生活,开销小,再加宁丰自己这些年的经营,早就把他爹爹的那点子嫁妆翻了几倍呢。刘知华是个穷人,除了在北县和老家置了点产业,京里是没什么产业的,就连住的那座二进的小宅院,也是变卖了不少家业才买下来了的,毕竟京里物价贵,寸土寸金。他们成亲后,宁丰就花了一万两银子,置办了一座三进的大宅院,现在他们就住在这里了。离将军府并不太远。从他们家回来,倒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哎哟,累死我了。看这个架式,表叔成亲,只怕我们都要累趴下。”阿牛说完,就回房去休息了。他现在也是少年郎了,出去吃个喜酒,还得四面应酬,遇上讨厌的人,还得顾及主家的面子,烦得很。“唉,刘家又是生儿子的。我还巴不得他生个小相公呢,说不定我们家双喜,或者周家的阿迟,以后就有指望了呢。”耿秋说。“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阿昊笑,不过他觉得这个想法也很不错。知根知底,又是至交好友家,要是两个孩子也互相满意,确实是门好亲事呢。“可惜啊,只能等着他们下胎了,反正他们年轻,宁丰也是好生养的人。说不得下胎就生个相公呢。我们家双喜,还是很有指望的。”“双喜才多大点的人,你就想着他的亲事了。阿牛的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阿昊笑道。“阿牛还是娶个女子才行,我盘算了一下,这有点交情的人家,就没有生相公的,除了刘家还有点指望之外,上哪儿去找个相公给他当正君,还是娶女子方便的多。”“有道理,就不知阿牛是喜欢相公还是女子啊?”阿昊叹道。儿子都快要娶亲生子了,这日子过得真快。一时间两人感慨万分。“哎,我问你,还记得当初我生阿牛的那个地方吗?”阿昊趁机问起前尘往事。“记得啊,我还记得那是第一次见到你呢,阿牛也算是我接生的,当时可把我吓了个半死。”耿秋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还没自觉,说错了什么,反倒是阿昊瞬间了然,他就说了,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头。“那是你第一次见到我,这阿牛是谁的孩子?”阿昊问。“你……”耿秋反应过来,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件事,以前阿昊根本就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记得了。最开始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阿昊是个脑子有点毛病的人。好多记忆根本就是颠三倒四的。后来经过李大夫的治疗,虽然大大好转,但其实他脑子里终是还有块记忆没来想起来。耿秋想着自己也说不清来历,干脆就默认为陈耿秋了,他估计自己与这个同名的人,不仅同名外貌还极相似。这样,阿昊才会在生产是认错了人。“其实是你救了我,阿牛并不是你的孩子。”阿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