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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安放他的rou身,不会出事的。”玄非低下头,自责道:“承南那么想将我留在紫冥小筑,我为什么没听他的话呢?如果我没离开,本该应在我身上的劫数最后也不会转到青弋那边去了。”“劫数这种东西,岂是你我说得准的?”朱翡咧了咧嘴,“也许……嘶……也许你们俩注定了各有一劫,谁也避不了。”“伤得严重么?”玄非总算肯关心一下青弋以外的人。朱翡也不跟他见外,直接趴在了他肩头,“不在要害,性命之忧是半点没有,比起你们三个倒霉鬼不知要幸运多少倍。”玄非伸手扶住了他,“白擎……”“我把他送回去了,自然是不会有事的。”玄非放心了些,问道:“你是回了趟天界又下来的?那帝尊有没有下一步的指示?”“我放了他一瓶子的血就又来找你们了,哪有时间听他下一步的指示?”玄非:“……”东海龙王带着前来帮忙的众龙王走过来,对他二人行了礼,道:“二位大人,此间……这……”见他说话吞吐,玄非便明白他想说什么了,道:“龙王不必忧心,朱翡会留下来帮着重建东海滨,到时他若有何处做得不好,还望龙王多包涵着些。”老龙王一听心里便有了底,连道不敢。朱翡觉得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好好做事。”玄非拍了拍他,要走。朱翡不干了,抓住他的手肘道:“你去哪儿?”“幽冥道。”“你疯了?难道你打算这就去跟冥君打一架,把青弋救出来?”朱翡扯了他一把,“先不说你打不打得过冥君——当然这个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结果——就算你救他出来了,难道他就不用受罚了么?”玄非拂开他的手,“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要回到紫冥小筑去,不然承南一定要急坏了。”朱翡:“……”那你走就走了,为什么还要给我找活干?☆、疲惫钟锐端着一碗梅子汁,已经站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华承南身后好一会儿了,却一直没有出声叫他。华承南坐在小石凳上边,手肘支在石桌上托着腮。面前是水中鱼儿在嬉戏,身后是轻风送来花香扑鼻,还有温暖却不灼人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可他始终愁眉不展。钟锐无端觉得心疼。华承南没察觉到有旁人在,还在想钟锐要自己等一等,怎么去了这许久还没回来。从这里到房间的路他早已走得熟了,便起身打算自己回房去。钟锐这才走过来,单手按在他肩上,没让他站起来,将梅汁送到他手里,“把这个喝了再回去。”“是什么?”华承南闻了闻,“梅子汁?”“嗯。”钟锐道,“六儿熬的,说帮你祛暑,不然你每年到这个时候就要热得头疼。”华承南这才露出一丝微笑,“从我到这里后,此间温度就没变过,既不冷也不热,想来是长年如此吧?那哪还会有什么暑气?”“总喝不坏。”钟锐道。怎么说也是六儿的心意和一番辛苦,再说这梅子汁味道也确实不错,华承南便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看着一碗梅子汁下去了大半,钟锐才道:“承南,有事不要都埋在心里,说出来自己也好受些。”华承南手顿了顿,摸索着将碗放在石桌上,脸上的笑也垮了。钟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不再继续催促,只等他自己想通了开口。也不知过了多久,华承南才叹出一口气来,低垂了眉眼道:“钟大哥,我想我是做错事了。”钟锐在他手臂上轻拍了一下,以表示自己在听。“你还不知道吧,青弋大哥为了找出一只来犯的怪物,夺回玄非大哥失去的内丹,竟水淹了东海滨千里大地,犯了天怒。”华承南放在石桌上的手颤了一下,五指慢慢蜷起,最终握成了拳,“身为上神将却触犯天条,他须得在冥界尝遍所有酷刑,方可再见天日。”玄非还没到,这个钟锐确实不知,闻言也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便平静了下来,道:“还可重见天日,说明青弋大人并未伤害任何性命,是么?”华承南点头,“他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到那种地步。”“那就不要紧,以大人的能耐,再残酷的刑罚他也能抗得过来。”钟锐道,“对了,他拿回了玄非大人的内丹了么?”华承南眉头舒展了些,“好在是拿回来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拿回来了就好,虽然青弋要到冥界去赎罪,但冥君到底是自己人,不会太过为难于他,可比内丹落入敌手的情况要好上太多了。钟锐默默松了一口气,道:“说不定非要如此才能取回玄非大人的内丹,这又如何能说是你的错?”华承南摇头,“如果当初我没有告诉他玄非大哥会失去内丹的事,他也许便不会处处防着;又或者我没有表现得太糟糕,玄非大哥也不会察觉出异样来。那时我看到玄武一劫,却不曾看到青龙也有一劫,直到今日方知。说不定……”他抿了抿唇,片刻后才接下去道,“说不定青弋大哥本不该有此一劫,都是我胡乱向他透露不应让他知道的事,才改了他的命数。”“诸事因果,早有天定,就算你是传天音人,也不足以一人之力改变什么。”钟锐端起剩下的小半碗梅子汁,喂华承南喝下后,扶着他站起来,“走吧,昨日不是说有本书想听六儿给你念么,六儿忙着,回房我念给你听。”华承南勉强笑了笑,心中的那颗结却到底没解开。他第一次怀疑起传天音人存在的意义来,如果不能帮助那些维护天道苍生的神,如果只能被天魔所利用,世间到底为何非要有这样的一个人?难道说……连天都是站在魔头那一边的么?他脚底踉跄了一下,站住不走了。“承南,”钟锐看了看他泛白的脸,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华承南闭了闭眼,“没……我没事……”钟锐试了下他的脉搏,察觉他只是心跳得极快,倒也没其他不对的地方,便知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华承南稳下心神,道:“我真地没什么。”钟锐没再扶着他,而是改为握住他的手,牵着他慢慢往前走,“辛苦你了。”华承南怔了怔,鼻间蓦然酸了起来。他知道钟锐指的是什么,作为传天音人要承受的,要忍耐的,都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他多年坚忍,时时做好准备以凡人之力对抗天魔,早已习以为常,此时却因为钟锐的一句“辛苦”而漫上了无边的委屈。帝尊打算什么时候才问呢?他忽然这样想道,等他们问出了那个自己注定了要回答的问题后,往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