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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恢复中,不便再到下界去,让他留在北方天养伤他又觉得无聊,听说最近很多人都窝在藏书塔里,他便也过去了,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朱翡正被召回阵折磨得死去活来,看到他进来,双眼一亮,把手上的书扔给白擎,从半空中直接跃到了他面前。玄非被他吓了一跳,后退到门边,疑惑道:“怎么了?”“我就看看你这张小脸,”朱翡捏住他的下颌仔细端详,“这要是破了相可叫我怎么办啊。”玄非:“……”“不对,”朱翡放开他,“我顶多就为你伤心个十天半月,弋哥大概就得去和天魔拼命了。”玄非眉头一皱,绕过他往里走去,“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朱翡怔了一下,而后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对啊,我为什么要那么说,和他有什么关系?”玄非:“……”“小非怎么过来了,伤不要紧了么?”白擎抱着十几本书过来跟他打招呼。玄非笑了下,“这次的伤虽然有点麻烦,但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我没事了,童儿说你们都在这里忙,在找什么,我跟你们一起吧。”白擎找了个相对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将书放在身旁,“还不至于要了你的命?要不是冥君赶去了,我们还有机会见到你么?你这身伤连帝尊都不能一下子治好,你说我们,尤其是青弋,可得多担心?”“……”玄非坐在他旁边,抓过一本书来,“怎么又有他的事了?”“谁?冥君?帝尊?”白擎没明白他说什么。玄非:“……”朱翡好心道:“他指的是弋哥。”“啊,”白擎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靠在书柜上道,“是啊,有他什么事?”玄非:“……”朱翡盯着白擎看了半天,问道:“你也有那种感觉?”“哪种感觉?”白擎从玄非手里把那本朱翡没看完的书抽了出来。“弋哥该对小非有点什么的感觉。”白擎手顿了顿,还是把书丢给了他,点头道:“有。”玄非简直被他二人弄得啼笑皆非,敲了敲书柜道:“我还在这里呢,你们不要胡说。”朱翡接过书,脑袋凑到他鬓边,用打开的书遮住二人的脸,低声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弋哥是不是……”玄非眸光闪动了一下,而后压下他的手,道:“你哪里看出来了?第一,我和他只有兄弟之情,绝无其他;第二,他心里只记挂着云襄君,你们别再乱说给他找不痛快了。”“云襄君啊,”提起这个人,朱翡脸上的笑容淡去了,“那家伙,可惜了。”白擎道:“说起来那个时候云襄君倒是喜欢整天围着青弋转,起初我也没觉得青弋对他怎样,可他死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青弋都处在一种濒临崩溃的状态,看着都叫人心惊。”玄非又拿过一本书来,神情上看不出有什么,手却死死抠进了书脊,“想必是感情很深吧,毕竟他连青龙佩都曾送给那个人过。”“对了,”朱翡盘膝坐着,表情少有地严肃了起来,“云襄君死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白擎应了一声,“对,我记得你那时还跟我们提过,小非记得么?”“嗯?什么?”玄非很不在状态地问了一嘴,他那时只怕比青弋还要失魂落魄,很多事都已经记不起来了。朱翡看了眼左右,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云襄君的死并不普通,他的尸身被找到时看上去和寻常死人没差别,可属于他的精气却像被什么东西生生给抽干了一样,魂魄也不见了,到现在好像都没找到。”“更奇怪的是帝尊居然没对此多做询问,我们问起时他也随便搪塞过去了。”白擎道。被他们这么一说,玄非才隐约想起,那时青弋面对着那样一具尸首想靠近却不敢靠近的、近乎于惊恐的表现。他一定非常喜欢云襄君,玄非想。“算了,过去那么久……”他正想叫他们别说了,话说一半,抬头却看见青弋推门走了进来。☆、伤口白擎朱翡和玄非一看到青弋进来,便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张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脸来,然后又默契十足地干咳两声各自埋头进手上捧着的书里。进门之后最先看到他们三个人的青弋:“……”没心思追究那三个人为什么在看到自己时表现得如此心虚,在对上玄非视线的瞬间,青弋便已经后悔走进来了。可既然看到了,不打个招呼便转身走出去,似乎又显得更奇怪了。青弋只好头疼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弋哥。”朱翡抬头,给了他一个足以迷惑众生的笑脸。可惜青弋把自己放到了众生之外,眯着眼睛道:“在我严刑逼供之前,还不快点都招出来?”朱翡:“……”白擎挪了挪屁股,半转过身背对朱翡,道:“我是无辜的。”“……”朱翡对着他腰眼来了一手肘,“说好了的好兄弟讲义气呢?”白擎回手揉了一把,淡定道:“谁跟你说好了?”朱翡:“……”玄非却在这时放下了手中书本,无比直接道:“他们在说云襄君的死,还有你到底有多喜欢他。”白擎:“……”朱翡:“……”这话要是白擎或朱翡问出来,青弋顶多不过瞪他们几眼再找个旁的话题带过去,可听到玄非这么说,心里却感觉又疼又涩。他脸色一时难看了起来,不知何时抿起的双唇阵阵发白,把那几个人看得都愣住了。“弋哥?”朱翡无措地比划了两下,“呃……那个……”白擎推推玄非,给他使眼色。玄非却只抬着头看着青弋,带着点想叫人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倔强。青弋长出了一口气,走到了白擎身边,靠着书柜坐下来,故意和玄非拉开了些距离。他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怎么突然说起那么久远的事来了?”戳在中间的朱翡和白擎都成了哑巴,盯着手上的书猛瞧,不管是不是真地看进去了,反正在旁人看来是极为认真的。“如今发生的这些事,哪一件是和‘久远’无关的呢?”玄非收回视线,也看着手上的书,但明确表示这事还没揭过去。青弋捏了两下眉心,似乎是在斟酌措辞,又过了会儿才道:“云襄君的死我没什么要说的,我对他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次不用玄非有什么表现,连齐齐转头看过来的白擎和朱翡都用没什么表情的脸表达了一个意思——我们不信。这可以说是青弋心头一道伤,他可不觉得眼下是个把勉强算是长得差不多的伤口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