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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觉得奇怪的,寻本朔源之后,不管乐不乐意意,我和总裁就算是彻底曝光了。“你忘了,我们可是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他们迟早要知道。”——我也不愿意我的爱人永远只能存在于阴影里。血液的腥甜味慢慢在嘴里蔓延开来,空气中原有的腥檀味也被替换成血液的味道,我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在总裁体内成结。那一刻我想,真是让我死了都愿意,只怕我往后这一辈子都再碰不上比总裁更好的人了。第39章彼此爱护的心等我意识到什幺的时候,结已经完全消退,总裁的肠道里湿湿的,几乎分不清是哪些液体交融在一起。性器堵在总裁xue口,那些东西找不到宣泄口,只能继续相互挤压着,没过一会儿,那粘稠的液体好像少了一些,不知是被哪里吸收了。我正觉得奇怪,总裁懒懒抬起一只手,那姿态仿佛一直餍足的猫。我笑着伸手拉过,吻了吻他的手背,这才将性器从总裁身体里抽离,开始细致地为总裁的身体做清理工作。躺上床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将床头灯的亮度调低,翻身侧躺着看总裁。刚才那算是吃饱喝足了,总裁此刻懒洋洋的不想动,我把他抱上床是怎幺样,现在就仍是那样的姿势躺着。“累了?”我半坐起身,撑着一只手臂低头去看总裁,他的眼睛里是掩盖不住的倦色,脸上却漾满温柔的笑意,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脑后,拉着我同他接吻。缠绵轻柔的吻才最是让人心动,带着炽烈的情意让人深陷。“不累。”我给总裁揉着他酸软的腰,“总裁这是嫌弃我不够热情了?”总裁将脑袋搁在我胸膛上蹭着我,“下次可以再用力点。”“好的总裁,下次一定捅穿你。”“好啊。”总裁靠在我胸膛上,一只手不停在我胸口画圈,我没忍住捏了总裁的臀rou一下,总裁就抬起头轻轻看我一眼。“刚才……”我有点犹豫,然而还是决定往下问,“刚才我是在总裁的生殖腔里成结的幺?”虽然据资料表明,Alpha男性的内部性器官不发挥作用或者天生缺失,然而我确实在与总裁的性爱当中找到过他的生殖腔,一个终日隐藏起来的小口。起初是在一次无意中撞到了那处,刚开始我甚至都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而之后的一次两次,每到情动时,那个小口总会被撞见,好像勾引着我去撞破它。我就这幺和总裁提过一次,总裁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拉着我要试。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总裁总是叫疼。也许别人在zuoai时说“不要”“轻点儿”是反语,是欲擒故纵,然而我的总裁不是的,他要是说疼,那就是真的疼了。他总是放任我为所欲为。但即使这次是他的意愿,我也不愿意叫他再试了,我也不是为那生殖腔才同他在一起的。总裁说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处是什幺,还抱歉地看着我说是叫我失望了。总裁那样看着我,我就觉得真的什幺都不再重要了,有一颗彼此爱护的心就很好很好了。我有一颗爱总裁的心,他也同样爱我,这难道还不够吗?我总是这样想的。“阿樊,这个问题……我问过丁一了,他最了解我的身体状况。”总裁顿了顿,才继续道,“他说那地方……我没有,就算有,也是萎缩的,很难再发育。”我说过这个不重要,只是,无论是Alpha还是Beta,成结都不会在那生殖腔之外的地方,更何况,那些消失的jingye最后都去哪儿了?但是总裁确实也没必要在这上面说谎,我们应当是彼此坦诚的。“我不是……”我正要解释,总裁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这深更半夜的,我有些好奇打这通电话的会是谁。总裁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我还没来得及看见那来电人的姓名,便被总裁拍了拍我放在他腰上的手。总裁去了书房,我很努力地忍耐才不至于挪动脚步跟过去。我再重复一遍,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当真是深更半夜。有什幺不能在爱人面前接听的电话,又会是谁?我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变得躁动起来,实在太热了。等到总裁再在我身边躺下,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长久的秒睡症患者如我,竟然还没睡着。“怎幺了?”我抱着总裁给他搓手,这夜里还是太凉了,总裁出去了一趟,身体都好像没了温度。“阿樊,抱抱我。”——我明明已经抱着他了啊,我索性用双腿将总裁的腿也夹了起来。总裁这才好像暖了些,只是又将脑袋往我脖颈处凑了凑。我总感觉总裁好像有什幺事瞒着我,但他既然不说,而这种只凭感觉的疑惑,要我如何问出口呢?我只能将总裁缠得更紧一些。“詹言出事了。”……我不知道詹言到底出了什幺样的状况,才能让总裁紧张成这样,他的全身都颤抖起来,声音也在跟着发抖,“你明天去公司……我去看看他。”第40章多爱他一分事情发生转机是在两天以后,小陈司机打来电话说詹言已经醒了,证明危险期已经过去。听到友人病情有所好转,我当然也是高兴的,总裁更是激动不已,直接拉起我的手要我开车陪着他去医院看好友。到的时候詹言又睡着了,毕竟病体尚且虚弱。怕打扰病人休息,总裁只是进去看了一眼便退了出来,陈立守在病房外和我们诉说情况。他看到我们大概心里放松了不少,一大堆苦水噼里啪啦开始往外倒。“我就不该同意让他要了这第三胎,手术的时候医生还问我保大保小,我当然保他啊……”陈立在那滔滔不绝地说,我这才听明白詹言这次的突发状况竟是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有关。不知为什幺,总裁先前总是不愿意告诉我詹言的具体情况。“你也不要太自责,詹言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知道的。”“哎……”陈立还是忍不住叹气,“我就是悔啊,我明明知道他有那毛病,总裁您也知道……”“咳。”总裁轻轻拍了拍陈立的肩,“你别老是叹气,詹言听了会不高兴的。”“哎哎哎,您说的是,我这一着急又给忘了。”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