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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仅仅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杀了麽……然後我去找到利迪亚,对於我的到来,他很是惊讶,却也厌恶。“我来,只是想知道母父的事情。”无视他眼中轻蔑鄙夷的目光,我淡淡说道。“哦?”他倒是很意外。我笑笑,平缓说道:“因为昨天听父亲说了一些母父的事。”利迪亚闻言,立马摆手,哼道:“哼,没错啦,利卡是波多卡从外面带回来的雌性,跟艾力一样……”说道这里,利迪亚愤愤回头,不由得恼怒起来,“明明就是雌性,耳朵上还长著兽耳,看著就恶心,而且还能兽化……”说到这儿,利迪亚瞥了我一眼,“别怪我直接,你的母父就是个怪物。”“兽化的时候完全失去控制,也没有意识,伤害了许多族人,结果只能把他驱逐,谁晓得他竟然还来,带走了你……”闻言,心脏猛地一跳,我微微抬头,对上利迪亚的眼睛,他继续道,“结果大家终於在林子里找到他,他见穷途末路,便当众自杀了……”──莱伊,救我。──脑子又是一阵疼痛。从利迪亚那儿离开後,我整个人都觉得很不好,於是蹲在人迹罕至河边,默默望著水里的倒影。而突然,一个身影猛地穿过树林,奔向这边。我回头,看著他,而他也愣愣看著我。是他。那个小雌性,他被揍的鼻青脸肿,嘴角还流血了。见到我,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来,在离我有一段距离的水边清洗伤口。“谁弄的。”许久,我问。那双耳朵,微微动了动,他望向我,抿抿唇,然後说:“……无所谓。”闻言,我看著他,好笑问道:“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特地去记他们的名字和长相,所以,无所谓。”他淡淡的语气,根本不像柔弱雌性该说的话。於是扯嘴一笑,我偏过头,看著缓缓流动的水流,说:“……是无所谓。”气氛沈默了一下,他看了看我,然後问:“你为什麽在这里?”“那你为什麽又会在这里?”或许料不到我会反问他,他停了停,老实回答:“去找泰森。”“泰森?”挺受欢迎的家夥,经常听人说起,於是玩味问道,“你喜欢他?”本以为他会害羞否认,结果他却以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看著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喜欢他。”然後抹抹嘴唇站起来,他冲我笑了笑,坚定地说,“而且我要成为他的雌性!”那一瞬,我呆住了。眼前这抹充满元气的笑容,干净得好像不曾受过污染一样,而他眼瞳里的光彩是这麽纯粹,这麽温暖,这麽迷人。他很快就走了,而我又一次看著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蓦地生出一丝怜惜。但愿……没人能改变你的笑容。尽管我知道这微乎其微。原因,我再清楚不过。果不其然,往後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少,人也越加沈默。“离我远点!你这怪物!”远处传来的兽人不耐烦的声音,直至传入我的耳朵。我轻轻阖上眼,安静地靠在大树背後,等到兽人离去,我悄然回头,看著被遗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他。树枝的阴影遮挡了阳光,只落下零零碎碎的斑痕。他,则站在原地,静静垂著头,然後默默蹲下身,失声哭泣。而他的脚下,散落著一些被踩碎的果实。求爱失败了麽?哼,这是第几次了?为什麽不知道放弃?待他离开,我来到他刚才蹲下的地方,弯腰捡起地上被踩坏的果实,然後轻轻放进嘴里,一咬。很甜。轻声叹息。越接近火舞节,他受的伤应该越深吧……毕竟他曾是那麽坚定的想成为他的雌性,可人心又怎麽能被人掌控?喜欢,不喜欢,有什麽区别。只因为你的兽耳,注定无人愿意接受。而这话我不愿对他说,事实上,自从小时候那次会面之後,我们便再无交集,偶尔几次部落聚会也只是擦肩而过,他已经忘了我,而我──“莱伊。”父亲唤回神游的我。我抬头,看了看父亲,然後继续手中的活,问:“什麽事。”沈默良久,父亲突地问:“你喜欢柯尔吧。”手骤然停下,我冷笑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为什麽会这样想?他可是部落里出了名的怪物啊。”“可是你不是一直都跟著他麽,而且从以前就经常找欺负他的兽人打架。”“等等。”我打断父亲,摇头说,“我打架并不是为了他。”父亲复杂地看著我。我耸肩笑笑,轻道:“我只是不想让人欺负母父的族人,仅此而已。”说完要走,父亲却又再次唤住我,他顿了顿,低声说:“若是你想追求他,我不会反对。”“是麽。”我冷笑,但没有回头。而当我独自走到门外之时,仰望黑漆漆的天空,却苦笑出来。就算我愿意求爱,他也不会接受的吧。他并不是那种会随意放弃的人,让他委屈於我,也是我不想看到的结果,而且他或许,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尽管我从很小开始,就开始替他解决那些欺负他的家夥。我不热爱打架,但欺负他,不可饶恕。用毒药把那些人弄的半死不活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部落里的人都不大敢与我接近,甚至非常排斥我,可我觉得无所谓,毕竟对於这个曾经逼死我母父的部落,我没有丝毫的好感。甚至我的父亲也是。没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是最无法容忍的事。然而我没想到,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火舞节那天,他被泰森当众拒绝,见他失魂落魄离开现场,我紧随其後,却不料失去了他的踪影,我万分焦急,跟随气味来到悬崖边,不知怎的,我大脑竟一片空白。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