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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秋日流金的黄昏,穿梭在林间往家里赶。以前在深林里面住一个晚上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日子习以为常。但是现在不同的了,家里面有个娇滴滴的媳妇等他回去。虽然这个媳妇现在没有待见他,总是冷眼相对。他的嘴巴也笨,长大也丑,也不奢望媳妇能够一下子就接受他。不过是块石头总会捂热,他一定会对媳妇很好很好的。而且家里有人等着自己回家,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这种情感只有久孤身一人才会明白。走出了深林,看到远处人家的炊烟袅袅,再看看山腰下他们家也是升起了炊烟。沈大郎咧嘴大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呦的皮肤下显得憨厚无比。家里面有升火的迹象,是不是说明媳妇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沈大郎觉得他的心guntangguntang,似乎有什么被燃烧了一般,很是激动,往家里面赶回去的步伐加快了许多。他站在自家有些破烂的小院门口,铜铃般大的眼睛再三反复确认后才敢进去。这焕然一新的小院子,真的是他那乱七八糟的家吗?沈大郎将猎物放在井口旁边,踌躇着脚步在院子来回走动,满是不可置信的打量着自家那完全变了样的院子。东西都被分门别类的放好,秩序井然,他都不敢乱拿,就怕变乱了宽敞起来的小院子。腊rou放到了院子门口的右侧,不会挡着门口。若是平常没有什么感觉,如今一看觉得顺眼了许多。他前两日换出来的衣服也被洗干净凉在绳子上,旁边还挂着浅红碎花的女人衣裳。一青一红,显得格外相配。这个真的是他的家,这个也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沈大langxin中一动,某根琴弦被撩拨了起来,刚毅的脸上逾发柔和,连那如蜈蚣般的疤痕也没有那么恐怖了。在他寻找媳妇的时候,她从厨房走出来了。孤笙歌手上还端一碗飘着香味的汤水,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如那下凡的仙女般美丽。她穿着浅蓝色的衣裳,挽着简单的发髻,别上了一个流苏发饰,浅笑嫣然的看着自己,沈大郎一时间看痴了,人也呆住了。他的媳妇,真的好漂亮。青色麻布衣,长发被高高挽起,身高伟岸,五官刚毅。虽然那一到疤痕乍一看的时候是有些恐怖,但是在她看来更加增添了男人味,魅力四射。孤笙歌很满意沈大郎的表现,看人的第一眼自然是外貌,所以她很乐意用自己的美貌让沈大郎第一步沉迷于她。“呆子,傻傻的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她小小的瞪了他一眼,声音清澈动听,便转过身,扭着翘臀往饭桌上走了。这个威胁的瞪眼,落在沈大郎眼里那就是勾了他魂魄的媚眼如丝了,将他的心给弄得guntang起来。媳妇他,这次是真的好好过日子,不嫌弃他了?将汤水放到饭桌上,孤笙歌看扭头看了眼还在沙楞的沈大郎,她一扬眉头,声音娇俏又不满道:“这是傻了还是痴了,站在那里干嘛呢,还不去洗手,然后拿饭菜出来吃晚餐。”原身对沈大郎讲话都是指使的多,她现在也没有要温柔起来的想法。只是话里的意思要透露着关心,还有愿意接近,愿意一起生活的意思就好。而且男人的性子中就有m的体质,一味的温顺只会很快的腻味。“阿哦,我马上去拿。”沈大郎回过神来,在孤笙歌的注视下红了脸,只是皮肤黝黑,很难看得出来。一想到媳妇居然主动做饭等他回来,沈大langxin里划过暖流,觉得这样的生活太幸福了,往厨房走去的时候因为光顾着傻乐不注意看,差点撞到了门栏。孤笙歌忍俊不禁,笑得眉眼弯弯,这就是反差萌吗?“真是个呆子。”她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一句,落在沈大郎的耳朵里,心跳更加快速了。他那粗浓的眉头一直在抖着,咧嘴大笑,那是激动的。他看着灶台上放着的瓷碗,深吸一口气,那全都是媳妇做的饭菜,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沈大郎小心翼翼捧着瓷碗出去,比捧着千金还要小心翼翼。一个伟岸的大男人做着这样小心的动作,真的是有些滑稽。孤笙歌嘴角上弯的弧度更加,笑意非常明显,指挥着他将东西放好。被指使的沈大郎也不在意,媳妇愿意指使他代表心愿意和他过日子,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吃饭的时候只有筷子捧饭碗,还有咀嚼的声音,沈大郎大口吃着饭菜,想要说媳妇做得真好吃。但是他嘴笨,怕说错话她会生气,只能憋着话不断的吃。媳妇的突然改变,到现在他还觉得像是做梦一般。而且……沈大郎偷偷看了一眼吃相斯斯文文的媳妇,再看看自己的粗鲁,心里的自卑更加明显了。将他的表情纳入眼中,孤笙歌一想就知道了他在担心什么了。孤笙歌放下饭碗,拿着原身绣好的绣帕轻轻擦嘴,看向沈大郎一副要谈话的样子。也许是孤笙歌的眼神过于明显直白了,沈大langxin头一跳,也磨磨蹭蹭的放下饭碗,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杆,双手撑在膝盖上,看到孤笙歌那俊俏的脸蛋,在月光下洁白的皮肤,心跳更加快了。“媳,媳妇,我,我……”沈大郎支支吾吾了许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嘴笨,不会说话的人,还以为是个结巴呢。孤笙歌莞尔一笑,直接将根据原身记忆绣好的一只荷包递给他,然后开门见山的说:“前段时间我还是官家大小姐身边的一等丫鬟,生活安稳。但是被人陷害发卖了,直到被你买回来我还是心里不平衡。”“不过现在想通了,在大宅子里讨生活的勾心斗角也不好。如今和你生活在这个小村庄也是不错的,但是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之前原身的态度不好,现在她转变了也不能无缘无故吧,用讲事情的缘由解释一下,足以支撑她的改变。至于绣荷包给一个男人,在这个时代就是愿意和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的讯号,相当于定情信物。沈大郎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接过荷包,颤抖的手差点让荷包掉下来。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