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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平江关外黑旗涌动,拓跋将军如期而至。钟之良额头青筋跳动,与拓跋将军对面而立。“拓跋将军巡江也需要带上一千骑兵?”拓跋将军笑道:“近日平江地区流寇增多,为保平江百姓安居乐业,我军将士辛苦些也是应该的。”眼看赫连术与玉溪他们平安上岸,钟之良内心的火苗烧到眉心。原本计划着将赫连术、尉迟铭恪、肖晓一并射杀便可立即回京领赏,现在拓跋提带着一千骑兵,要想下手简直难如登天。赫连术等人平安上岸,众将士下跪参拜,两千余人齐齐高喊“殿下千岁”。赫连术自小在南燕为质,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顿时大为爽快。赫连术亲自扶起拓跋将军,却对钟之良置之不理。“拓跋将军辛苦了,快请起。”“谢殿下。近日平江关流寇聚集,唯恐惊吓殿下,还请殿下随末将前往渭城。”“殿下,渭城远在五十里外,需要走上一天!平城就在不远,殿下舟车劳顿,昨日还感染风寒,还请随末将先到平城休整几日!”赫连想起昨日玉溪与肖晓同他说的话,并没有理会钟之良。拓跋将军道:“殿下放心,有末将在一定确保殿下平安顺稳抵达渭城,还请随我立即启程。”“好,立即起程。”拓拔将军在前方领队,肖晓守在赫连术身边,玉溪则在后方监军,钟之良虽然有一千骑兵,但也被一千骑兵围在中间,如同困兽。钟之良身边小将小声道:“渭城乃拓跋提军队驻守之地,若是到达渭城,他们的兵力远远超过我们,将军何不在此直接取了他们性命?”钟之良脸色阴沉,拓跋提力大无穷,摔领的也是精锐之兵,别说现在双方兵力相当,就算自己的兵力远胜于他,要想将他们统统消灭,也是不可能。如果开打,拓跋提护着赫连术回到渭城,到时不但取不了赫连术的人头,此消息也会败露传遍周国各州,届时各州势力蠢蠢欲动,脱离京都的掌控,北周战火一触即发,宏静王必定勃然大怒,他这个人头就不保了。何况,宏静王只说司机杀了赫连术他们,却没有明确指示可以直接开战!☆、肃义城军队渐行渐远,平江南岸,宇文音儿与潘昀出现在江边。平江江水滔滔,江风扑面。望着玉溪他们离去的背影,宇文音儿道:“对面便是北周了,昀哥哥还要跟着我吗?”潘昀笑道:“当然。”“你的恩情我会还的。你回去吧,待此事了结,我也会给你想要的。”“你一个人上路,我不放心。”“我十岁便开始一个人行走江湖,遇见任何情况都能够应付,不需要你跟着。”反而你跟着,她有诸多不方便。“那便让我在你身边陪你说说话,路上也不会感到孤单。”“内心寂寞的人才会感到孤单,内心不寂寞的人即使形单影只也是快活。”潘昀笑了笑故作委屈道:“是我孤单寂寞,我此生以真心相交的只有你一人。而你答应要将我视作朋友,既然是朋友,有困难就该相互帮助,我怎么也要跟你一起去。”宇文音儿看他一眼,“你要跟就跟着吧,跟丢了我可不管。”说罢牵着马上船。“那怎么行,北周我人生地不熟,你得等等我。”随即也牵马上船。宇文音儿没好气地瞪他,他盯着她笑,“音meimei会生气说明还是在意我的。”钟之良虽然故意放慢速度,但他们还是在天黑之前抵达渭城。夜烛下,玉溪、肖晓与拓跋将军商议,暂时在此休整。三日后的子夜,在钟之良酣睡之时,玉溪他们领兵悄悄出城,待钟之良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又过三日,玉溪他们成功将钟之良部队远远甩在后面,钟之良恼火地在军帐中走来走去。怒视他的参谋小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他们打算走西线回京都,但无论是走西线还是走东线都必须在盐城渡口渡过横河抵达肃义城。况且西线路程远,我们可以先行一步抵达盐城,在横河边设下埋伏,擒获他们。”钟之良想了想,笑道:“没错,通往渡口只有一条峡谷,而这条峡谷狭窄崎岖,我们在此埋伏,必定将他们全部斩杀,擒获赫连术。立马下令,星夜赶往横河。”拓跋将军身为南境驻军将领,无法擅自离开驻地,便调来一千骑兵为玉溪所用。八月中秋,他们抵达横河南边的盐城,此时钟之良已经名人埋伏在通往横河的山谷两边,随时等候玉溪他们的到来。玉溪他们并没有打算立即渡河,而是决定在盐城休整几日。玉溪与谢朗及两名石斌乔装之后到城外察看地形,他们意外发现一处隐秘的石洞可以直接通到横河边,平日河水将洞口淹没,此时因为是枯水季节才露了出来。八月底,玉溪率领五百骑兵大张旗鼓往山谷方向去,士兵高声呼和似一千之众。钟之良听闻探子来报他们全员出动,毫无防备,他高兴坏了,立即领兵等在北面谷口出。同时下令守在山顶的准备好,只要玉溪他们进入山谷里面,立即以巨石攻其不备。直到正午,烈日灼顶,却未见有人进入山谷。钟之良怒吼着派人去查看,发现玉溪一直等在山谷口,他们个个神情焦虑,情绪躁动,甚至劝说立即退兵,有人还扬言谷中设有埋伏,如若入谷必定命丧黄泉,全军覆没。钟之良听完探报,又以为玉溪他们胆小如鼠,军心不稳,必定能够一击击溃,随即立即下令全军入谷,当他们进入山谷中间,山上巨石接连不断滚落,钟之良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士兵不听指挥,胡乱攻击,完全没有想到谢朗已经带着一百精兵秘密进入山顶,将其士兵全部射杀。钟之良将士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阵脚,而就在这时肖晓领着四百士兵洞口出来从北谷口入谷。玉溪得到山顶谢朗的信号旗,立即下来迅速入谷,将钟之良他们围堵山谷在中间,此时钟之良等将士如同瓮中之鳖,在狭窄的山谷里被两头夹击,又乱了阵脚,有力都使不出来,很快就败下阵来,任人宰割。被五花大绑的钟之良被押过来,“饶命啊,尉迟公子,我,我是被逼的,是宏静王,是宏静王要取你们性命!”“钟之良,你身为我国臣子,受先帝恩宠,却为虎作伥,罪无可恕!”“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尉迟公子,你饶了我吧!”钟之良哭丧着道,“只要你饶了我,我做牛做马任你使唤!”“哼!押下去!”玉溪目光冷漠道。他们随即护送赫连术渡过横河,入驻肃义城。肃义城地处北周中部偏南,城中有一千驻军,肃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