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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可口,可以减轻痛楚,有安神功效。但不可多食,多食会嗜睡,甚至三天三夜醒不来,更严重者有丧命危险,若是提炼成药膏,加上迷香焚烧确实有好音所说的危害。这是禁药,而且传说会炼制这种药膏的人已经过世了。”廖霖月道。“这种香曾在六十多年前出现过,前朝宋国的秦岳将军府被灭就是因为这种香,秦岳将军一死直接导致淮江之战败给起义军,起义军后来渡过淮江占据金陵,这支起义军叫做燕军,其首领姓潘名元钧,正是燕国的开国皇帝。而炼制仙蜜香的药师曾是宋国御医,最后不知何故突然辞官还乡,之后又离奇死亡查不踪迹。”宇文音儿道。“秦岳将军惨死迷案原是这般原因!这药师是何许人也?”玉溪惊道。“书中记载叫青州许氏人也。”廖霖月道。“但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其他记载,其后世子孙也无从查找。”宇文音儿道。“是的。好音你是怎么知道?”宇文音儿笑道:“霖月姐又是如何得知?”“我是在药册中看到的。”“我曾去过西域,尝过仙蜜果。那味道确实香甜可口,而且容易上瘾,一不小心多食就会沉睡不醒,我还曾因多食睡了一天一夜。”“这香与燕军有关系,师父他们惨死难道与燕国皇族有关?”玉溪道。宇文音儿道:“许氏与燕帝同是青州燕县人,他帮助燕军夺下金陵极有可能,但迄今为止查不到任何证据和线索。许氏后人好似从人间蒸发一样。时隔百年,知晓此事的人只怕也都已入土。燕国皇室是否还有人知晓这种秘术不得而知。隐逸山庄与燕国皇族是否有牵扯这个或许只有公子与韦阿姨知道。”隐逸山庄被灭,疑点重重,但凶手究竟是谁毫无头绪,玉溪神色黯然,心中一团乱麻,纠结、郁闷、气氛、悲痛,绞得他如受重创。宇文音儿看他紧握的右手,之前掐出血的伤口还未愈合,此刻仍有刺目的红艳滴落地面,如花绽放。“公子还是先找些人整理一下尸体,为韦老他们准备后事吧。”“嗯。今日姑娘倾力相助,玉溪感激不尽。”“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望着他复杂沉痛的眼神和紧缩的眉头,宇文音儿想起初次相遇时愉快轻松,没想到会再重逢,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宇文音儿为他感到心疼。“阿朗,你先去找些人,为师父他们准备后事。”玉溪道。“是。”谢朗领命后立即出去。“公子,我先帮你包扎伤口。”宇文音儿抓住玉溪手腕,掰开他的手指,掌心已经被指甲隔开血口,最严重的是食指被拇指指甲深深插入,血还在流。究竟要有多么深的痛楚,让他用如此大的力道掐破自己的血rou?她拉他进屋,取了水细细为他清洗伤口,然后从绑在腰间的小口袋里取出药瓶将药粉轻轻撒在伤口处。她低头认真的模样温柔动人,让他无法言喻,一股暖意流进玉溪的心田。当然,她今日的言行举止、武功见识让他惊叹,不可思议。在他莽撞地闯进茅山派时,她相随相助,更让他感动非常。她小小的身体似乎隐藏着巨大的力量!“这些药物,姑娘都是随身携带的吗?”“行走江湖,会遇见许多未曾预料的困难,受点小伤,随身带些药物关键之时能帮上大忙。”玉溪点头,“姑娘何许人也,为何会到隐逸山庄来?”“我与霖月姐江湖相识,结伴而行。霖月姐是来给你玉蓉阿姨送药的。”“她药王谷的人?”“是。”“那你呢?”“公子你猜。”宇文音儿将他伤口包扎好,抬起头朝他微微扬起嘴角。“听姑娘口音像是南燕越州人。”宇文音儿眨一下眼,睫毛如翅膀微微颤动,她心想:师父确实是南燕越州人。“公子是北周人。”“是。”玉溪目光始终落在宇文音儿脸上,她低眉将药瓶子盖好,似笑非笑。“姑娘小小年纪,就一个人闯荡江湖?”“师父说我该出来历练历练,我便只能听从师命了。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她抬起头,两人目光相对。玉溪自觉有些失礼,想了想道:“初见时,姑娘答应,如若再见,告之芳名。”“小女子叶好音。公子可以直接叫我好音。”“在下尉迟玉溪……”“公子说过了。”尉迟玉溪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泛红。宇文音儿似发现了新奇的东西,盯着他的耳根子,随后噗嗤一笑。玉溪羞愧别过脸,耳根子烧得如火一般。宇文音儿忽地站起来,嘴角上扬,走了两步后转身回眸朝他笑。☆、梁羽正“玉溪哥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玉溪转过脸对上她的目光,这一瞬间,他似乎被某种东西吸了过去。直到她又发出疑惑一声“嗯”才意识到自己又失礼了。他眨了眨眼睛,轻咳一声,道:“李瑜最初并不关心自己儿子的生死,只是一口咬定此事与李适无关,说明李瑜在我们去茅山派之前就见过李适,但李瑜对隐逸山庄被灭并不知晓,说明李适并未告知他实情,或是连李适本人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因而,我们要先一步找到李适。”宇文音儿点头,“然而我们如何才能找打李适呢?”“我想他应该还未离开茅山。他若是孝顺,在听到自己的父亲被抓的消息后,或许还会偷回茅山派。”“今夜我们一起行动。”谢朗找了十几人,直至日落终于将尸体清理完毕。玉溪亲自将韦老入殓,然后是其大叔韦知、二叔韦易、大哥韦程、二哥韦诚、三哥韦荣、四哥韦厚,其余女眷及小孩也一一入殓。枉死的仆人也都为他们寻了地方入土安葬。韦玉蓉跪在灵柩前焚烧纸钱,此时的她已经哭麻木了,双目充血肿胀,神色恍惚。玉溪在给韦老磕头,一下一下有声地磕到地板上,磕到第十下,额头一片刺目的红。“师父,我一定为你们报仇雪恨。”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玉溪起身后,宇文音儿与廖霖月分别上了三柱香。“霖月姐你留下来照顾玉蓉阿姨,我与玉溪哥哥去找李适。”“好音,一定要小心。”廖霖月担心道,其实她的心里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但是宇文音儿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此时天也黑了,她不敢一个人离开。宇文音儿与玉溪出门时,夜黑风高,风声瑟瑟如呜咽。他们悄悄到了茅山派,门口守卫的弟子比白日多了两倍,宇文音儿拉着玉溪从南面翻入,恰好落在高大叶茂的玉兰花树下。她看向玉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