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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满楼过生日,花二少充满优越感的宣布,为了表示对同寝室人的关怀、友谊和爱,他拒绝了本科meimei们为他举办生日宴会的要求,特地把这个光荣伟大的历史时刻留着陪师兄弟们度过。他充满感情的站在寝室中间说:“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爱和正义的精神!布尔什维克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人类携手共进的梦想得到了真切的实现!白色的明天在等待着我们!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我这样大义凛然的牺牲的!——你们就稍微配合一下嘛……”菜鸽说:“以后我要争取买一辆刑主任那样的捷豹。”杨真逗东东:“以后给你娶一个甜甜那样的小媳妇儿好不好?”东东表现得像个真正的十岁小男孩那样一头扎进杨真怀里拱啊拱。李唯关了电脑起身去倒水,经过花满楼身边,平淡的说:“要请我们客就直说嘛,真是。”花满楼含泪蹲在墙角,亲吻着瘦小的钱包:“亲爱的,今天你就要远行……”花满楼被他充满了关怀、友谊和爱的师兄弟们架起来冲进了市区,敲敲打打如鬼子进城一般丢进了富贵大酒店,期间一直不停的含泪呻吟:“不要……人家不要……”侍应生笑容可掬的问:“先生您不要什么?”花满楼搂紧衣襟:“只要你店里菜单上有的我统统都不要。”一边竖起师兄弟们充满了关怀、友谊和爱的手臂:“他不要我们要!”于是几个人乐得乱七八糟,又是吃饭又是唱K,酒瓶子倒得一地都是。李唯趁乱出来抽根烟,站在马路边上,突而看见街对面咖啡馆靠窗坐着吉野,对面还坐着一个看上去气质穿着都不错的女人。李唯愣了愣,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猜测,不过是心里略微不舒服:你既然还在这座城市,为什么这几天不联系一下我?他想了想还是给吉野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音乐响着,彩铃,竟然是死了都要爱,震得人耳朵都疼。那边吉野掏出手机看了看,并不理睬,放在一边任它响。对面女人问了句什么,吉野笑了笑,摇摇头。李唯刹那间一股火气冲上来,忍了忍憋下去,合上手机盖,返身走了两步,突而狠狠的把手机砸到墙上。砰的一声机盖碎裂开来,细小的零件散落一地。经过路人好奇的看着这个年轻俊秀的男子,面色决然,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再也没有回头看那手机一眼吉野听铃声停下来了,长长的吁了口气。那女子小心的问:“吉少,您的朋友?”吉野勉强笑了笑:“是啊,可惜我现在不能联系他。”女子很糊涂:“为什么?”“怎么说呢,”吉野慢慢的道,“因为每次听见他的声音,我都有种要回头的冲动……但是实际上我不能回头,我已经从旧的环境中走出来了,一旦回头,他就会离开。”女子善解人意的笑起来:“我懂了,我能理解吉少您现在渴望有一番作为的心情。您这几天有没有在出国留学和开公司之间选择一个?”吉野反问:“你看我是读书的料吗?”“那您准备好做生意了?”吉野无精打采的把玩着手机:“早两年折腾也有点小钱,我不打算靠老头子,但是叫我自己动手也难。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好做,幸亏你愿意帮我。赶明儿叫老头子多谢你,好好一个金领骨干,下来陪我从基层做起。”女子摆摆手说:“您多虑了,我早就想自己创业,万一以后找不到男人至少还有事业呀。不过您真的考虑好了,完全不依赖董事长?”吉野痛苦的迟疑半晌,热血的仰天:“不行啊啊啊啊啊啊——是老子要娶媳妇儿又不是老头子他要娶啊啊啊啊啊啊——”——在吉野单纯又热血的心中,事业和媳妇儿已经牢牢的联系在一起了。这孩子没那么复杂的逻辑思维,他只能在事业和媳妇儿中间划一道长长的等号,然后黑犬黑犬的向事业这个目标奋力前进,即使已经头破血流都只会目视前方,永不停步。杨真晚上陪着东东在客厅看电视,秦坚在书房里叫:“杨真!进来!”杨真没穿拖鞋,光着脚跑进去,被秦坚一把抱起来说:“下次不能光脚,关节疼知道么?”“我疼我的,关您什么事啊。”秦坚抱着他站起身,一脚踢关上了书房的门,把人压倒在书橱前躺椅上,语调危险低沉:“欠修理了?”杨真扭动身体想挣脱,被秦坚宽厚的肩膀压制住,一手按着他一手去挠脖颈,挠得杨真笑得喘不过气来,连连讨饶:“哎哟我错了,我错了……”他薄薄一件T-恤挣脱得七零八落,一截锁骨露出大半,下摆掀起老高,秦坚一只手就按在他后腰皮肤上,触手细腻诱人。秦坚看着看着那点火气就烧上来了,心说我的天,这孩子要了人命了。他一低头狠狠吻着杨真,一只手轻车熟路的从杨真衣服下摆伸进去,重重的抚摩他的背。杨真喉咙里呻吟了一声,有点抗拒,但是没有真的抗拒成功。秦坚抓着他的手按在耳边,同时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当作惩罚。杨真倒抽了一口凉气,喘息着说:“您别手这么重……”秦坚床上手重,投入起来不大顾忌,但是杨真受不了。他皮薄rou嫩,留下了什么痕迹,白天会哎哟叫疼。秦跃东小同学和他父亲天生犯冲,在外面拼命挠门:“杨真——!杨真——!迪迦奥特曼出场了——!你快出来看——!”秦坚转头怒吼:“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杨真趁机冲出去几步,被秦坚一把拦腰搂回来,在耳边低低的笑着说:“你现在出去,晚上有你好受的。”杨真立刻窝着不敢动了,默默的在心里腹诽:就算现在不出去晚上也未必有好受的啊。然后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回娘家——博士宿舍楼——的决心。秦坚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捏他说:“你乖一点,老是半夜跑出去,连累为师半夜三更跟着你翻学校那围墙。当年为师念书的时候都没干过这么没面子的事,到这么大岁数了反而要玩那一套偷ji摸gou的行当,杨真你真不孝顺。”杨真斜着眼看他:“您老很大岁数了么?我没看出来。”秦坚哈哈大笑,起身说:“过来说正事。”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zhi票交